菲戈小说网>穿越重生>我那早死的前男友们对我穷追不舍>第45章 苏许:开颅手术啊?好怕怕~

  海岛上两个星期,苏许能接触到的只有阿萨尔。

  当初知道阿萨尔能干出这种事,他很惊讶,但当苏许知道对方米国东区左堂主的身份时,实属正常。

  米国的地下势力分为东,北,南三个区,三个区各有联系,又有摩擦。

  譬如秦泽在的东区,以出售火药为主,做各种的枪支弹药买卖。

  北区是朗家的势力为主,主打医疗器械研究垄断。

  南区主要产业在赌博,据说掌权者从未在公开场合露过面。

  “我有脑癌。”

  阿萨尔手顿住:“许。”

  苏许眺望远处:“你该知道,米国人脑方面的外科手术顶级专家被小舅预约。”

  在海岛上这两个星期,阿萨尔一直很尊重苏许,除了不让苏许接触到外人,必须带定位仪,他们两个人仿佛相处多年的好友一样自在。

  苏许乐意跟阿萨尔商量离开的事。

  阿萨尔盖好盖子,对苏许的说法没有质疑:“后天就走。”

  来的时候不知不觉,回去的时候坐直升机,苏许难受的想吐。

  阿萨尔把人揽在怀里,翻出事先准备好药,大声喊:“还有二十多分钟到东区停机场。”

  苏许面色惨白,嘴唇苍白,他就着阿萨尔的手无力地吞下药片,倒头就睡。

  往常只有工作人员的停机坪来了不少人,他们穿着统一服饰,包围这片区域。

  东边直升机的小黑点由远及近,逐渐清晰。

  秦泽随手摘下墨镜,嘴角挂着凉薄的笑,眼里没有一分笑意。

  直升机在轰鸣声中降落。

  阿萨尔抱着昏睡中的青年跳下,对着等在一旁的医护人员招手。

  苏许虚弱的样子映在秦泽眼底,秦泽周身寒意更重,点头示意医护人员们带走苏许。

  阿萨尔小心地把人放展开的担架,优雅地卷起衬衫衣袖,转身躲过秦泽的攻击。

  秦泽扫腿攻击阿萨尔的下盘,阿萨尔毫不畏惧迎上去,一拳呼在秦泽格挡的左臂。

  秦泽甩甩发麻手臂,反踢。

  两人缠斗,拳拳破风到肉,下面的人难得见到堂主跟左堂主动手,一边观赏堂主的暴力美学,一边感叹赞叹左堂主的优雅美学。

  通过对自身的能力对比,堂主跟左堂主的格斗术令众人心服口服,心里明白被夺取职权的右堂主之位,不是他们能肖想。

  医护人员来自北方朗家,他们在接到苏许后连忙调用车辆到朗家私人旗下专门为特殊人群服务的医院。

  脑部手术医生及相关影像检验部门优先为苏许准备。

  苏许在急救车上被弄醒,现在两眼一抹黑地跟着前面这些人行动。

  确定人是空腹,抽血化验、影像检查,专业又迅速。

  苏许呆在医院的小套间,疲惫地半阖眼睛,眼睫毛忽动。

  跟着苏许的是自称小舅手下的人,张雷路。

  张雷路,一个大个华裔人的,憨憨的长相,人却很机灵,他在苏许不厌烦的情况下,不动声色地询问苏许的喜好,狗腿地置办好人想要的东西。

  张雷路铺好床垫,褥子:“小少爷,医生们制订方案还得等着,先来休息会儿。”

  “我在外面守着,来人我敲门。”

  贴心地替苏许掖好被角,空调调到合适的温度,拉上窗帘,小碎步跑到门口关大灯,带上门。

  氛围营造的效果杠杠的,苏许不敢睡死,平躺着闭目养神。

  他仿佛是一叶扁舟,浪荡在璀璨星河间,寻着光亮的方向前行,星星们总是捣乱,偏移方向的小舟被他硬拽着行进,星星不许,拉着人坠入星河。

  坠落感袭来,苏许猛地睁开眼睛,精神未定。

  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还有张雷路被门挡住发闷的声音。

  “小少爷,我能开门吗?”

  “进。”

  张雷路应声推开门,给身后的医生腾地。

  医生身高腿长,骨节分明的手拿着一个夹子,纸上是被圈点勾画的化验结果。

  “苏许,你好,我是你这次手术的主刀医生,箫声。”

  带着的口罩挡不住铺医生面散发的冷意。

  苏许视线挪到对方的亚克力胸牌上。

  北行医院

  姓名:箫声

  职称:四级手术医生

  科室:神经外科

  旁边的大头像跟医生本人一样,冷冰冰。

  “二级胶质瘤,额叶胶质瘤,肿瘤较大,进行开颅手术,后天早上八点,提前剃光毛发。”

  箫声从夹子抽出一张知情同意书。

  “你签。”

  苏许一看,很普通的要求手术者配合的知情同意书,苏许在下角签上自己的名字。

  箫声完成交代,收好资料,迈着长腿快步离开。

  张雷路问:“小少爷,后天手术前找个理发师上来吗?”

  “不用,现在去找,提前适应。”苏许想到自己将要被开颅,心里难免紧张。

  “小舅呢?”

  秦泽的吩咐张雷路可不敢忘。

  “大少爷还在忙着,等晚上过来跟小少爷吃饭。”

  “我睡了多长时间?”

  “半个多小时。”

  苏许觉得自己睡得时间挺长的,却还没到晚上。

  “你出去,明天再找理发师。”

  张雷路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他掏出个手机:“小少爷,这是个左堂主让我给你。”

  苏许不想动:“放桌子上。”

  张雷路屁颠屁颠把手机放床头柜上,从抽屉里找出充电线插上,问声好,退下。

  苏许睁着眼,翻来覆去静不下心。

  一只葱白的手伸出被褥,摸索到床头柜上的手机,苏许埋在被窝里,要听些舒缓的音乐。

  长时间没有用的手机亏电,苏许耐心等电量到百分之三才能开机。

  电话标志的小红点显示99+,信息标志的小红点也达到了99+。

  苏许点开,最后一条消息是在上一周,沈知远的:你真有能耐。

  一键清除所有信息,苏许点开音乐软件,还没来得及选音乐,音乐声响起,是手机铃声。

  一串陌生的号码打过来,超时断了再次打过来。

  苏许接通,是柏骆。

  “你在哪。”

  苏许打量周围环境,他也不知道他在哪,但他不说自己不知道。

  “你猜。”

  柏骆靠着座椅,屏幕上的小点忽闪忽闪,一会儿在这,一会跳那儿,用软件模拟出信号中心。

  柏骆标记,赫然是米国北行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