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钧沣顺手又拿着一杯没有品尝过的红酒,微微摇晃几下,随后递到嘴边微抿了一口。
失望的放下杯子,时间太长有些发酸。
可惜了。
“今天怎么没有看到阿左中将?”楚钧沣用只有他们两个听到的声音问阿沅。
按道理这种场合阿左作为中将是必须出席的,顾明奕身为A级雄虫自然也在受邀之内,更何况他还是阿左的雄主。
阿沅也突然惊觉,宴会开始这么久竟然没有看到阿左的身影。
“雄主找阿左中将有什么事吗?”
楚钧沣微微摇头,“无事,只是突然想到他的雄主。”
阿沅想起上次见到顾明奕,长相乖巧,眼神清澈。
上次他听阿左说,顾明奕是在割阿左虫翼的时候穿过来的,胆小的雄虫直接被吓晕过去……
说起顾明奕的时候阿左波澜不惊的脸上总能闪过笑意,他也为阿左感到开心。
被雄虫鞭打辱骂折磨四年,总算是苦到甘来,也幸亏顾明奕穿了过来,帝国保住了一位优秀的中将。
这也有可能是虫神安排的吧。
“可能被什么事耽搁了吧。”
不然以阿左那严谨的性子早就该到了。
“还想介绍他们认识一下,他在这里也没有什么认识的虫。”
“听阿左中将说,他似乎没有记忆。”
楚钧沣嗯了一声,“他不似我和威弗列德,一件两件穿越还算巧合,现在又碰到了他,现在越来越好奇我们穿越的契机。”
总不能是因为他们全部都死过一次?
全星系每天要死那么多,怎么就单单他们穿越了,肯定有些么被他们忽落掉的东西。
又是一杯红酒见底,阿沅扫了一下桌子上空掉的酒杯,眉毛微微蹙起。
楚钧沣又要伸手拿红酒时,被阿沅阻止,“雄主您已经喝的够多的了。”
再这样喝下去,雄虫早晚都得醉。
楚钧沣听话的将手收回,听老婆的。
阿沅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威弗列德听到,心中对阿沅又上升了一个新的高度。
能让楚钧沣乖乖听话的人(虫)可不多,元帅不愧是A德班最具有A德的alpha。
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主要是韩墨询问他们有关机甲的事宜。
威弗列德激情的回答,楚钧沣时不时补充几句,阿沅就静静的听着。
聊了大概有近二十分钟左右,阿纪脸蛋红扑扑的,走路摇摇晃晃的扑进了威弗列德的怀里。
炫耀似的说道:“雄主我赢了,他们都是垃圾。”
威弗列德赶紧将小酒鬼阿纪扶好,可以见得阿纪没少喝。
“是是是,阿纪是最厉害的。”
阿纪扬起笑脸,对着威弗列德的脸就是吧唧一口,挥舞着手臂,“雄主您看,这都是阿纪为您打下的天下,在这里谁也别想喝过阿纪。”
阿沅简直没眼看,刚刚他忘记告诉威弗列德阿纪一喝醉,就喜欢胡言乱语。
威弗列德附和着阿纪,“真的吗?阿纪真的是太厉害。”
“雄主,阿纪真的好喜欢您呐,今晚不如我们……”
威弗列德及时的捂住了阿纪的嘴,尴尬的看向楚钧沣他们,“那个,阿纪喝多了,我先带他回去,你们慢慢聊。”
平时他和阿纪的相处日常便是sao话连篇,但也仅仅是他们两个之间,如果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说出来,那他和阿纪真的可以考虑换个星球生活。
阿纪不满被捂住嘴巴,伸出舌/头//在威弗列德的手心上舔了一下。
感受到手心传来温热的触感,威弗列德觉得这个地方他是一刻也不能在呆下去。
难保阿纪不会因为醉酒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阿纪的这个酒以后必须少喝,除非有他在场。
阿纪喝醉肯定不是第一次,威弗列德有些酸酸的,也不知道阿纪以前对谁做过这么亲密的动作。
一直饱受阿纪醉酒的折磨的阿沅,看到这一幕不由的松了一口气,看来以后有虫顶替了他的位置。
之前每次庆功宴,阿纪都会控制不住的喝多,然后就抱着阿沅不肯撒手,在他的耳边絮絮地讲,一直到阿纪讲累睡过去,才算完事。
有时阿沅都会特意拦着阿纪,生怕一不留神阿纪就喝多。
威弗列德在阿纪的耳边悄悄的说了一句话,阿纪听后瞬间安静了起来。
任由威弗列德牵着离开。
韩墨看到这一幕,心里对威弗列德竖起了大拇哥,要是阿尼克也是这样听话就好了。
突然眼睛一亮,他看见了阿尼克,于是匆匆丢下一句失陪,便去寻找阿尼克。
典型的见色忘友。
原本热闹的沙发上,现在只剩楚钧沣和阿沅两个。
“雄主您会不会介意?”
“介意什么?”
阿沅的手指不自然的搅动,“就是刚刚的那个亚雌。”
秦溪毫无底线他知道,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秦溪会带着跟他有几分相似的亚雌出现在楚钧沣的面前。
他未匹配前秦溪不止一次的提出要娶他当雌侍,都被他严词拒绝了。
他与雄主结婚这么长时间,秦溪居然还没有消了对他的心思,还带一只跟他相似的虫在身边。
秦溪是什么心思昭然诺揭,阿沅怕楚钧沣心里会不舒服,会多想。
楚钧沣将阿沅往怀里带了带,气定神闲的说:“没什么好介意的。”
“阿沅长得好看还有实力,有些雄虫惦记很正常,不要因为他们心术不正而怀疑自己身上有问题,这和阿沅没有关系。”
“至于那只亚雌也不过是一只亚雌而已,他又不是的阿沅,不用放在心上,而且我这么厉害阿沅肯定也不会在看上别的雄虫。”
“至于秦溪……”
楚钧沣神秘一笑,凑到阿沅耳边嘀咕了几句。
阿沅的眼睛逐渐瞪大,不可思议的看向楚钧沣。
刚刚就在秦溪转身离开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他上次还在秦溪的身上留下一抹精神力。
上次因为阿凌他将秦溪早就忘在了脑后,这次要不是他主动找上门犯贱,他甚至都要忘记了。
人和虫的结构大体相似,脑部的神经众多,楚钧沣操控着那抹精神力阻断了他用来控制下半身的神经。
可以这么说只要楚钧沣一天不将那抹精神力移开,秦溪就一天没有办法宠幸雌虫。
就算去检查也不会检查出任何的问题,既然秦溪特别热衷于那档事,也让他尝尝‘无力’是何种的滋味。
他现在真是越来越期待下次与秦溪的见面。
因为秦溪的这件事,阿沅明白一个道理,千万不要得罪楚钧沣,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阿沅突然笑了,眉眼弯弯,颇有几分孩子气。
“雄主您真是太坏了,不过阿沅喜欢。”
每次听到阿沅说喜欢两个字,楚钧沣的心里都有一种甜滋滋的感觉。
要不是时间地点不对,真想直接扑到阿沅,让他红着眼说喜欢。
想到这里楚钧沣心里升起一阵燥热,舌尖顶了顶后糟牙,拿起桌子上的香槟一饮而尽。
看南风知我意向阿沅的眼中满是火热,如果目光可以动手的话,阿沅现在肯定被扒的一干二净。
“雄,雄主?”
阿沅按住想要顺着衣摆滑进后腰的手。
“宴会还有多久能够结束?阿沅我们偷偷溜走吧。”
楚钧沣的声音有些沙哑,特别像他们每次do后的状态。
阿沅的视线移到某个地方,有些微微鼓鼓起。
瞬间脸色爆红,身体与楚钧沣拉出一些距离,眼中明晃晃的写着——流氓。
楚钧沣非常的坦然,这也不能怪他。
这要是放在平时,他的小兄弟早就到了一个温暖的地方。
哪像现在孤零零的。
楚钧沣可怜兮兮的望向阿沅,从嘴里面吐出两个字:“难受。”
“雄主我们走吧。”
试问那只雌虫可以对这样的雄虫不心软。
楚钧沣将阿沅搂进怀里遮挡住那一部分的尴尬。
偌大的停机场非常的安静,关上舱门楚钧沣迫不及待的将阿沅扑倒在座位上,然后吻了上去。
一只手解开皮带。
给他的朋友一些空间。
楚钧沣抬起头,用低沉的声音说道:“阿沅,你在说一遍。”
“说,说什么?”
“说你喜欢我。”楚钧沣直勾勾的盯着阿沅,眼神危险,好似要一口将阿沅吞下一样。
此时阿沅被楚钧沣吻的衣衫凌乱,眼角微红,嘴唇水润,仿佛一个q弹的果冻。
嘴唇轻启:“阿沅喜欢雄主,非常喜欢。”
“乖乖,乖乖……”
楚钧沣把飞行器调成自动飞行模式,设定好回家的路线,又将飞行器内的摄像头关闭……
随后的几个小时时间,阿沅在这驾飞行器上被楚钧沣吃了个遍。
还在最是情动的是时候,让他叫一个奇怪的称呼——老公。
他每叫一句,楚钧沣就更是兴奋一点。
他浑身就像散架了一般,他终于知道为什么雄虫在出门之前特意选择了这架最大的飞行器。
那天晚上飞行器在别墅外的草坪上停了很久……
与这边甜蜜氛围不同,秦溪看着无动于衷的某个地方,眼底满是恐慌。
他这是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