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滋滋和小美约完会的管理者开开心心的回来了。
看看他的好员工在干什么。
正和花厌一群聚在一起吃烤串蹦迪的花弃在被花厌拉着一口气吹了三壶酒..........
单走一个6。
管理者默默比了个6,转头就继续回去和小美聊天去了。
不出事就好,他还忙着和小美贴贴呢。
“咚咚咚。”
有些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屋内的热闹。
屋内立刻安静了下来。
花厌通红着脸,带着些醉意的打开了门。
站在门外的是......
唔,红色的武士服......
卧槽继国缘一。
花弃趴在桌子上,下意识的看向他。
花厌愣了一下,
“什么事?”
“请问,能让我进去吗?”
花厌看了一眼,的确很冷。
雪已经纷纷落下了。
他站起身来,没有再倚着门。
为他让出了位置。
继国缘一进到房间内,四处打量了一下。
看着一屋子的人,再看向花弃。
他正趴在桌子上睡觉,一身酒气。
皱了皱眉,还是问,
“请问,哪位是药医先生?”
伍十三踢了踢趴在地上醉醺醺的药医,
“喂,煞笔,有人找你。”
“嗯?嗯?谁踢老子?”
药医迷迷糊糊的,强撑着从地上爬起来。
他揉了揉眼,
打了个哈欠。
“抱歉我现在不接待病人。”
他伸了个懒腰,正准备找个地方继续睡。
“药医先生,虽然冒昧打扰了您很抱歉,但我的兄长重病急需您的医治,拜托了。”
“不去不去困死了什么事明天再说。”
说着,他又要转身。
而继国缘一的一句话却直接让他愣在原地。
“伍钱先生。”
让他愣在原地的是伍钱那两个字。
那两个久远的,深藏在记忆里的。
不愿令人提起的,名字。
他冷了脸色,
他话还没说完,继国缘一的下一句话直接让他真香了,
“药医先生,如果您为我做手术,我可以告诉您关于您师傅的事。”
“你说什么?”药医的瞳孔放大,
“我曾见过他的后人。”
药医低头,“先坐下吧。”
继国缘一坐到房间内,
在房间内的有,花弃,伍十三,花厌,华胥,花莫笙,药医加上继国缘一八人。
睡梦中的花弃好像感受到了什么气息,睁开了眼睛。
和继国缘一大眼瞪小眼。
但继国缘一今天来是求医的,也不好当面拔刀把人家一起聚餐的友人嘎了。
只是轻轻看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
他把身后炭治郎同款箱子放下,里面装着的正是黑死牟。
不过在昏迷当中。
“自五日前起我的兄长便陷入昏迷,请了医师却无一可治疗。偶然间得到炼狱先生提到过您的名字,才想来到这里请您帮忙看看。”
药医撑着一边脸,简单的检查了一下。
“看起来好像没有什么问题。”药医顺便戳了戳他的脸。
抬头间看到继国缘一手腕上黑种草的印记。
他沉思良久,晃了晃自己被酒精麻痹的大脑。
这玩意儿是不是搁哪看见过。
“这个好像是什么昼黑的血鬼术?还是什么。我在我哥身边见过这种花。”
药医一拍脑袋,对了!
这他妈就是血鬼术,先让他翻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