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奇尔目光如钩, 视线移向久十手摸到的地方,拳头滋滋作响。
看到埃奇尔的情绪不对,久十突然有点慌慌的。
埃奇尔该不会嫌弃他了吧?
没等久十想出个所以然来, 埃奇尔突然伸手摸向久十的脸, 使劲地蹭了蹭,森然的视线让久十害怕。
其实埃奇尔下手挺重的, 但是久十不敢说什么, 抿了抿嘴, 默默忍受着。
被埃奇尔蹭过的地方,已经开始发红,埃奇尔盯着那发红的肌肤,似乎得到了满足, 好像这样才能干净一般。
手移到另一边, 埃奇尔伸出另外一只手,勾住久十的下巴, 让久十被迫抬着头, 沉声问道:“这里他碰了吗?”
操, 这样的埃奇尔好可怕啊!
呜呜!
但是又好喜欢,那穿透人心的眼神可怕中却可以迷得他这颗虫身人心疯狂乱跳。
“碰了吗?”埃奇尔重复道。
久十咽了咽口水, 操,想亲死他!
没等到小雄虫的回答,埃奇尔自顾自地用大拇指搓了搓, 直到搓得红红的,这才罢休。
“疼~”久十抱怨, 实在是太疼了, 雄虫娇贵的皮肤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埃奇尔恍惚间眼神动了动, 松开了手, 有些紧张和不安,垂下了眼眸,不自然地说道:“抱歉。”
久十摇摇头,摸了摸被搓得发疼的皮肤,握住了埃奇尔的手:“没关系,你轻轻的,不能用力。”
“好。”沙哑着嗓子,埃奇尔被久十带着摸了摸久十的脸,这次的力道很温柔,如同轻纱飘过,许久才放开。
“对了。”久十突然说道。
然后他从口袋里拿出那朵蔷薇花,在埃奇尔的眼前晃了晃,送给了埃奇尔:“我保护的很好哦,没有一点破损的地方。”
埃奇尔低头,看向小雄虫手中那朵粉红色的蔷薇花,还正在热烈地绽放。
同样的场景,同样的那个虫,埃奇尔的心态却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伸出手,结果那朵娇贵的花,埃奇尔轻挑眼角,看了一眼久十,然后鼻尖凑近,轻轻嗅了下。
鼻尖回荡着花香,和小雄虫身上瓢的味道一样,一息之间,心情得到了放松,似乎心跳跃了一下,有些顽皮。
“谢谢雄主!”
埃奇尔面无表情的脸多了些喜悦,多了一抹淡红,嘴角轻轻弯了一下,即便是粉红色,却依旧喜欢。
或许心底那颗“久十”的大树自愈能力不错,出现的裂缝正在被慢慢修复,或许速度很慢,但不会再担心它的危险。
久十看呆了,他就说嘛,蔷薇花果然和埃奇尔很搭。
拉过埃奇尔的手,久十仰起头,在埃奇尔的嘴角处嘬了一下:“嗯,是香的。”
“花香。”
“嗯,你香!”
......
对于如何处理向石,久十并没有多问。
久十也不知道向石到底有什么样的底气可以如此大胆,但是他知道,埃奇尔一定会为他报仇,也定然不会放过向石。
所以他对此非常放心,也不想浪费过多的时间在那种垃圾虫的身上。
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埃奇尔并没有离开,只是给手下发了消息,然后选择留下来陪着小雄虫,他担心小雄虫刚刚经历过这些,会害怕。
其实埃奇尔低估了久十的胆量,这件事情并没有对久十造成什么阴影。
久十躺在床上,慢悠悠地享受着获救后的喜悦,而心底那层沉甸甸的阴霾被暂时埋葬在不被虫发现的地方。
被子安静地贴在久十的身上,却调皮得露出了久十的胸膛,白皙的皮肤在空气下有些颤栗,表达着主人的喜悦。
久十的脸红红的,那是他在浴室里面搓了很久的成果,倒是不疼。
浴室的门被打开,先冒出来的是一层层的白色水雾,紧接着一个高大的身体出现。
只见埃奇尔穿着睡袍,前面的腰带只是松松地挂在腰间,露出结实有力的腹肌,劲瘦的腰肢若隐若现,让他哪怕只是穿着宽松的睡袍看起来非常性感,丝丝的魅力不断冲击着久十的眼睛。
刚洗完澡,虽然埃奇尔的五官立体冷酷,表情依旧是那么淡漠,只是软塌塌的头发滴着水珠,让他多了几分无辜和可爱。
额头贴了一小撮头发,遮住了红得发亮的眼睛,埃奇尔伸手挑了挑,同时抬头和久十对视上,陡然间冷漠的表情消失殆尽。
眼眸温柔下来,气势上变得温和,如同凶狠的狼遇上了喜欢的主人。
久十一眨不眨地盯着前面的美景,喉咙发紧,咽了咽口水,来缓解此时的燥热。
呼吸变得急促,久十缓了几秒,默默地下床,走到埃奇尔的身边,声音变得暗哑:“怎么不擦头发?”
说着就上手拿起埃奇尔肩头挂着的毛巾,拉着埃奇尔坐下,下手温柔地给埃奇尔擦着滴水的发梢。
埃奇尔为了让久十擦得方便,低了低头,露出洁白的后颈,心里产生一股暖意。
之前一直都是小雄虫给他擦的头发,时间长了,埃奇尔每次都不会擦干头发,就等着小雄虫嘴上叨叨几句之后,无奈地帮他擦头发。
看着低眉顺眼的埃奇尔,久十心里产生一股躁动的火苗。
“好了,我给你吹头发。”
久十拿起吹风机,手插在发缝里面,慢慢拂过埃奇尔的头发,一边用温柔的风吹着。
当最后一丝发梢被吹干之后,久十的耐心已经彻底消失,暴躁地将吹风机扔到沙发上,久十一把将埃奇尔扑倒在床上。
眼睛里面已经满是欲望,久十咽了咽干涩的喉咙,伸手摸向浴袍的带子,手指一勾,轻轻松松就脱落了,露出里面完整的肌肤。
埃奇尔不敢和久十对视,只好垂下眼眸,卷曲的眼睫毛一颤一颤的,手被久十十指相握,动弹不了。
久十附身下去,然后抱着埃奇尔来了一场激情四射的运动......
时间过了很久,一次结束之后,久十拉着埃奇尔正准备再来一次,结果遭到了埃奇尔的强烈抗议。
“埃奇尔。”久十喘着粗气,不满地勾着埃奇尔的下巴,强迫埃奇尔和他对视:“你不喜欢?”
箭在弦上,被迫停止,很难受的,所以久十有些不爽,语气就有些暴躁。
久十的手摁在埃奇尔的胸肌处,不爽地拧了一下:“你嫌弃我?”
“额......雄主。”
埃奇尔眼尾都被染上一层好看的红晕,眼神变得不再清明,表情似痛苦似开心,但却异常的坚定。
“不行的,雄主。”埃奇尔伸手阻拦住久十,只是经过运动后的身体明显有些不适,力气失了许多。
久十皱眉,下.身蹭了蹭,让埃奇尔感受到那股灼热,暗示意味非常明显。
埃奇尔跳开了视线,目光有些涣散,哑着嗓子道:“医雌说了,雄主您不能过度劳累,所以雄主该休息了。”
眼睫毛抖动得厉害,埃奇尔的脸颊不自觉地羞红,说完话就自动闭上嘴巴。
久十一听,好家伙,你是在挑战作为雄主的威严!
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侮辱!
太可恶了,久十决定要重振雄威,试图让埃奇尔知道,什么才叫过度劳累。
“呵呵!”久十冷笑一声,趁着埃奇尔不注意,一举拿下:“你倒是很听医雌的话,我今天就让你知道,我累不累!”
“别,雄主。”
埃奇尔非常纠结,一方面担心小雄虫的身体会吃不消,另一方面又想要纵着小雄虫,而且这种运动自己也挺舒服的。
“闭嘴。”久十狠狠地用嘴巴堵住埃奇尔的嘴,伸手拽着埃奇尔的手,“老婆你看,我最近锻炼,长了很多肌肉,你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会不会劳累吧。”
埃奇尔的手感受到了,眼睛斜向上看向坠入□□的小雄虫,最终还是默许了小雄虫的行为,毕竟他很难拒绝小雄虫。
床头动荡,似乎有风吹过,缓解了燥热难耐,留下了一室涟漪。
......
早晨醒来,久十难得比埃奇尔先醒过来,从热乎乎的怀里探出头,久十看着埃奇尔身上密密麻麻的红痕,满意极了。
身体得到了满足,精神得到了释放,久十整个虫都觉得神清气爽。
点了点埃奇尔的鼻头,久十小声道:“哼,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嫌弃我。”
感受到久十的骚扰,埃奇尔动了动眼皮,缓缓睁开了眼睛,正好撞上小雄虫的眼神里,愣了愣神。
“早呀,埃奇尔。”久十笑得狡黠。
“早。”
埃奇尔这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哑了,还非常的干。
久十下床给埃奇尔倒了杯水,亲自喂埃奇尔喝下去,埃奇尔才感觉好多了。
动了动身体,一股难以言喻的难受从隐秘的地方传来,埃奇尔僵硬了一瞬,脸色有些不自然,不过很快就调整好,一点看不出来有任何不适。
“雄主,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难受?”埃奇尔伸手摸了摸久十的额头,没有发现发热的迹象,这才放松下来。
久十瞬间就不高兴了,拉着一张脸,哀怨的小眼神不停地瞪着埃奇尔,然后默默地下床准备做早饭去。
他自闭了,为什么他的小雌君会不相信他呢,明明他的体力这么好,能把小雌君折腾到大半夜,结果小雌君可好,竟然还敢怀疑他的体力。
看来还是他不够努力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