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你还是戴套摸阿蜜吧,咱到哪了”

  元始天尊“埃及,不知道手术咋样了”

  我爸“什么手术”

  趴我爸耳朵上,一顿嘀咕

  “咱们去看看”

  “必须的”

  掏出对讲机“洞洞妖,洞洞妖,听见了回答”

  “收到”

  “你咋有气无力的”

  “这不刚动完手术吗”

  我爸“你们在这等会,我俩一起去看个病号”

  我妈“用不用一起”

  “不用,你们去不方便”他俩走了,这是准备详细研究一下,论人的嫁接技术

  他家“你看你混的,连个伺候的没有,大夏天盖个被子不热吗,还吃烧烤”说着抄起一块肉球切切,就考上了,行云流水……

  “来尝尝”

  “算了你吃吧”

  “病号应该多吃肉,真不吃啊,咱俩吃,我说你烧烤就准备一块肉啊,味不错”

  “是啊口感挺筋道,还有没,一口没了不过瘾哪,挺新鲜”

  “能不新鲜吗,我刚切下来”

  “兽呢,从哪切下来的”

  “我就是受”

  “我靠,你的蛋哪”

  “啊”

  我爸嗖窜了

  元始天尊“好不容易抓的,咋切了”

  “别提了,这东西精力太旺盛,没办法只能切了”

  “旺盛不好吗”

  “好啥啊,一个月了,一百多女的怀孕了,我的”

  “这个月你挺忙”

  “所以切了”

  “刚好我俩赶上了,吃的时候你咋不说”

  “都是肉,已经下来了,我说啥”

  “味不错,那一根还要不”

  “滚,啊~疼”

  “我就问问,是不蛋疼,忍忍,以后再也不会蛋疼了,有一千年前的青霉素,要不要来点”

  “我还是忍忍吧”

  “祸害这么多人,没给点赔偿吗”

  “没顾得上”

  “看在病号的份上,我去给你善后吧,幸亏龙王给的多啊”

  葫芦“宝啊,你爸你妈在干啥”

  “跳舞吧,没感觉咱葫芦乱晃吗,三黄你俩还不开唱”

  “青青白花,又有……”

  “停,不是说了让你唱戴套哪咕噜吗”

  “好来,架子鼓,戴套那咕噜太短,就会几句”

  “你就将就唱吧,再敲就没东西洗脸了”

  “没有不好听啊”

  “你就将就来吧,原唱都不好听,何况是你”

  “不唱了”

  “好听好听,唱吧”

  “我换首,我在遥望,葫芦之上,有多少梦想在自由的摇晃……”

  小胖子“看见看不……白雪漂洋”

  我妈“欧耶,欧耶”……

  途印度,经西藏,过四川,一圈旅行下来果然,熊猫一只没看见,以前遍地都是的熊猫,被弄绝种了吗,可惜了

  “宝,不用可惜,要是遍地都是,跟野兔子一样多,它就成不了国宝了,说不定就是四害了,它得感谢咱们,咱们学校不是还有好几只吗”

  “那些都掉毛了”

  “为啥掉毛”

  “不知道,洗了个澡就掉毛了”

  “用啥洗的”

  “熊猫专用洗发精,扔宿舍了”

  “那几只好可爱啊,回去看看”

  “好久没上学了,回去看看也行”

  沙漠,我们回来了“姐,洗发精呢”

  “我哪知道,我又不在”

  小厨“你们抓的熊猫呢”

  “那边基本绝种了,没有了,洗发精呢”

  “熊猫都没了要洗发精干嘛,吃饭了没,刚炖的肉”

  “啥肉,还行,开吃”

  饭后“小厨我们的熊猫呢”

  “你们都吃完了,刚才吃的就是”

  “我可怜的熊猫啊”

  “就是,为啥打死它”

  小厨“这不得病了吗,病死了”

  “真的?”

  “你看看有照片”

  “哇,好像拔了毛的鸡,吃了不会得病吧”

  “没事,它不传染,真没事,不用往外抠”

  “哇”

  “我们都吃了好几顿了,放心吧”

  “真没事?”

  “真没事”

  “姐啊,你吃了多少”

  “一大碗,哇”没吐出来

  “以后我再也不吃了”

  当晚新成立的组织爱抚逼挨召开了第一次□□大会,小厨头顶纸帽子,站在断了横梁的小马扎上,接受大伙□□,不知道的,还以为白无常来了

  “站稳了,不许晃”小马扎破了,能不晃吗

  “知道错了没”

  “知道了”

  “你要是再犯,一定游街,先站一天,以儆效尤”

  “谢谢组织宽大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