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风毓恶狠狠的对着狱卒说。

  “那我就祝南疆国力强盛,而若白风一生无爱人孤独终老。”

  因若风毓有造反挑起两国纷争之罪,最后被酷刑处死。

  白音的死去一直是若白风心里的一道疤,他一直不愿走出来。

  “陛下您还是放不下白音姑娘吗?”

  郑芏悄悄的问,若白风不语。

  两人初遇时他是肆意少年郎,她为浮生城城主现在他是南疆一国之君,而她却早已死在两年前的成亲之时。

  此时的灯会更热闹,却无人陪伴在若白风身边,那个心动之人他在心中早已娶过。

  若白风劝告郑芏,“郑太医还是去参加灯会吧,与我一同在这太过无趣了。”

  郑芏忍俊不禁“陛下这是觉得我天天回去研究药理就不无聊?”

  若白风被他逗笑了,“郑太医还是与昔日一般,在那些群臣之中我还是与你相处更自然。”

  郑芏忍不住笑出声“陛下还是与当时做皇子时别无二致,都是一样重情重义。”

  若白风倒是比较意外,自从登基成为新帝再无人与他饮酒作乐嘘寒问暖。

  “郑太医还是言重了,像您这般的官员一定是希望能完成报效祖国的吧!”

  确实被戳中心声,郑芏感觉意外不过这位新帝似乎也可以期待期待。

  “那还请新帝陛下赐教让老臣完成心中所愿。”

  若白风清楚郑芏的作风,“说吧,郑太医所来是有何事?”

  郑芏沉默不语“……”

  若白风出声:“郑太医不必担心,若风毓已经被我处死这般野心勃勃之人留不得。”

  郑芏的确在他身上看到了若风祁的影子,不过更多的是一份对感情的责任。

  大臣向他递来许多大家闺秀的书画,他只是静静的放在一边然后就让人拿走。

  “还请郑太医帮孤推掉这些孤无兴趣。”

  郑芏也确实帮他不少忙,而他从未见过郑芏向他提过什么过分的要求。

  “那郑太医一直在朝堂是为何?”若白风好奇。

  “老臣想看到南疆国力强盛之际。”

  若白风倒是被他说的话所打动,反而从未见到过他这般的人。“但愿孤有能力让你早点看到那一刻,只是那一刻孤身边又有多少人是真心。”

  想到那一刻若白风内心一半忧伤一般欣喜,他也不知能否达到那个境地。

  “父皇都未曾达到的理想,孤恐怕也还要努力几十年。”

  郑芏却也默默注视着若白风成长多年,若白风重情义确实但他也要按照先帝的密诏培养若白风快速成长。

  回忆

  若风祁最喜欢的臣为郑芏,虽未太医却手握太多兵权。

  “新帝陛下你还有什么事情未交待?”

  “郑太医,从即刻起孤命你为太傅,无论如何一定要辅佐皇子若白风成为下一任皇帝。”

  “新帝你这是……”郑芏不解。

  若风祁将虎符塞到郑芏手里,很放心的看着他

  “这是虎符还请太医暂时保管,待到白风年长时将此物交给白风让他交给真正值得信任之人。”

  郑芏几十年未被人重用,可这次唯一的信任就把他给难处住了。

  “新帝陛下他真的怎么会把如此重要的东西交给我?”

  郑芏心里有惊喜有害怕,这次他发现似乎是跑不掉了。

  都上朝几十年了,还要辅佐皇子上位。

  “郑太医,你是孤最喜欢的太医,也是从小看着风儿长大的人,你是最适合做太傅之人。”

  郑芏本想告诉若风祁自己不适合这个位置,而若风祁却立刻拟写圣旨他写了两个一个是公开的遗诏,另一个是密诏只有太傅与先帝知道。

  郑芏觉得最像若风祁的皇子唯有若白风,温柔不失风雅坚韧却又带有一点狠劲唯独比若风祁更专情。

  “那还是多谢郑太傅。”若白风即刻改口,却也知道肩上要承担的重任。

  看惯了皇室无情冷血的嘴脸,郑芏却发现若白风的礼让也包含在别人冒犯他时的含笑。

  翌日早朝之前他写下了圣旨册封郑芏为国师,而后虎符会交给骁勇作战的将士。

  想到朝堂时温公公对他的劝诫,“陛下这般不苟言笑,外人怕是以为陛下好欺负了。”

  若白风微笑道“无妨无妨公公不必心忧。”

  “陛下您还是太柔和了,奴才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柔和的陛下。”

  若是这江山一定有人要镇守,那这个人是他又何妨?

  若白风询问,“李公公能否召见郑太医?”

  李公公虽然不懂何意还是照做,“宣郑太医觐见。”

  郑芏一脸茫然的进入大殿,“臣郑芏见过新帝祝新帝万岁万岁万岁!”

  “郑太医平身吧!”

  其他大臣安安静静的站在此处不语。

  “谢主隆恩。”郑芏默默猜测现在的情况。

  李公公宣读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念郑太医医术精湛,辅佐新帝上位即刻册封郑芏为南疆国师钦此。”

  此时的大殿上杂声一片,对郑芏投来鄙夷的目光。

  “怎么可能一个太医怎可做国师?”

  “我看啊!他就是一早就知道自己是国师所以才有那个主意。”

  “我看差不了多少啊!”

  若白风面色不悦“怎么郑太医为我南疆兢兢业业一辈子这个国师也配不上他?”

  李公公走到他身边小声提醒郑芏,“还请郑太医接旨吧!”

  郑芏走上前轻声下跪接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诸位有何不满?郑太医他配得上国师一职。”

  郑芏的心中本应是一片沧桑,然而从此刻起他将会誓死为南疆赴汤蹈火因为他遇到了他真正的伯乐。

  退朝之后,除郑芏以外其余大臣都走了。

  “陛下为何选中我为国师?”郑芏不解,因为他已经比不上年纪轻轻的官员。

  若白风不悦“郑爱卿这是在表达对孤的不满?”

  郑芏面露尴尬“不敢,臣一直衷心于新帝陛下。”

  若白风倒是看出他的心思,“孤不需要年纪尚小的国师,孤需要的是一个真正了解国家大事的国师。”

  若白风疑惑不解,“所以国师是在质疑孤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