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巴哪里不干净了?明明出门才刷过牙。”文赐笑嘻嘻。

  眼看那人被气的不行了,李牧林赶紧扯扯文赐衣服后摆,“文赐!”

  “好吧,看在我们家小木木的份上。”文赐抱胸站在一边,不做声了。

  那人吸了口气,觉得自己没有心脏病也会被气出心脏病来,“李牧林,你这几天都没有来社团活动。”

  “是的,这个我可以解释。”李牧林说。

  “不用了。”那人出手停住,“你也不用解释了,我们都知道是什么回事。”

  李牧林一脸茫然,他出车祸的事社团知道吗?

  文赐摇头,他也不知道。

  “其实我跟你说实话吧。”那人一副长辈神情劝说表情,“你平时行为真的不妥当,社团活动总是不来参加,要工作了也拖拖拉拉,做事不利索。这几天又直接人间蒸发,都不曾跟社团讲。我知道你师傅是黎柯,是社团里面的元老,但是你不能仗着这个身份,到社团里面横行直撞啊。就算是在我们社团就算了,我们还是对新人很好的,不会在意。你要是到以后其他社团就不会这么轻松了。”

  李牧林听着糊涂,眉头一皱,“以前的事就算了,这几天我真是出了点事,不能来。”

  “木木别被他绕过去了!”文赐大声说,“他这是变相赶你出社团呢!”

  这一声,不仅仅是李牧林,连身后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社长狠狠瞪了文赐一眼,转脸看向李牧林,心里想到,真是晦气。

  这几天李牧林一个电话也没有,旷了几天的社团活动。又恰好他的师傅黎柯出差。他正想趁着这时候黎柯不在,盯着李牧林,等他犯点小错,就小事闹大把他踢出社团。到时黎柯追究起来也能应付应付。而且那时李牧林已经被踢出去了,自然不会厚着脸皮留在圣橡社团。

  “你要踢我出去?”看见那人不做声,李牧林已经知道了结果。

  “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吧,我们已经决定,你已经不再是我们社团成员了。”他不耐烦道。

  李牧林已经做好准备,可听到这句话时,心里仍然忍不住心酸。从文赐介绍之中,他就已经知道社团里面有许多人对他不满。没想到他今天一来,就给了他这个大惊喜。

  也许,自己心中还留有对这个社团的记忆吧,不然自己怎么会有种伤心的感觉呢?

  “既然你已经清楚了,就把社团的公共化妆品换回来吧。”那人伸手去拉李牧林肩上的化妆箱。

  李牧林错身后退一步,躲开了社长的手。

  那人皱眉不爽,“难道你还要死皮赖脸呆在我们社团吗?”

  “为什么?”李牧林傻傻问。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头昏脑胀。原本就因为车祸受的伤,还没休息好就匆匆跑了出来,使那种胸闷气短的感觉渐渐涌了上来。

  “木木?”文赐看到李牧林苍白脸颊,担心问。

  李牧林似乎没有听到,抬眼望去,就瞧到了那站在树荫下面的黑色身影。

  在那一群人之中,李牧林却是一眼就看到了那个人。黑色短发还没有戴上假发,也没有上妆,只是那一眼神情,就像是睥睨天下的君王。无情冷酷,全掌天下,翻手覆云,丝毫没有考虑过别人的感受。

  那一眼的瞥视,就有无尽深意和淡然,冷漠或者轻视。

  只是那一眼,就让李牧林十分厌恶。

  而他马上发现,眼前之人就是那日在手机上的同一个人--殷天。

  不得不称赞殷天几句,他是那种男人味十足的款式,身高肩宽,黑色浓眉,一看样貌便是吸引人,无论是万人之上的皇帝还是目前这人殷天,都是引入注目的。也不怪以前的李牧林会喜欢上他,这样的人也算的上是举世无双,值得万人推崇。

  李牧林垂下眼帘,不再去看。

  现在的他,已经不同了。现在的他就不会再留恋这个社团了。

  “等等!”社长这时却喊住李牧林。

  李牧林转身,面无表情。

  “你把手上的化妆箱留下。”社长说。

  李牧林眼睛闪了闪,眼神凛冽,盯着社长全身不自在,“你们要,就拿去吧。”

  说完,放下了那个化妆箱,迈起大步走开。

  与其被踢出社团,还是自己主动退出要来得解气。

  哼……

  希望你们不要后悔!  

  作者有话要说:  coser小梦的作品都很好,盗墓笔记也是他的名作了,不过第一次看这个MV还以为小哥是受 ̄□ ̄||

  、决定(捉虫)

  一大清早,才是太阳出生萌出暖黄的朝阳,即使是仲夏,街边早餐摊子上也升起热雾,在朦胧之中显得别样美丽。

  这片集市来来往往的皆是人群和车辆,人声和车子鸣笛声形成一种旋律,沉浸在之中也是一种享受。不过这种吵吵嚷嚷,叫买的声音,而对于睡梦中的人而言,真是一种艰难的折磨。

  李牧林把整个头都要埋进枕头之中,可惜那声声噪音透过无数阻碍,穿进他的耳中。闭眼遮耳还可以从声音中想象出那副热闹的景色,可是他一点都不想要那么有想象力啊。李牧林在被子里面乱蹭。

  “真烦!”李牧林噌地抬起头来,头发被蹭着发型全无,翘起两根呆毛,两眼无神,一脸疲惫。无力起床穿着那双兔子拖鞋,僵尸般地走起,开门。

  门外,刚刚买早餐回来的文赐提着豆浆油条站在门口换鞋。看见李牧林这副模样笑:“我想你也该起床了,刚帮你买了早餐,正好趁热吃。”

  李牧林叹息一声,不顾沙发上堆满的了奇怪的东西就趴了上去,“真是折磨啊。”

  “还不是你昨晚又熬夜了。”文赐撇了他一眼,把早餐放刚收拾好的木桌上。伸手去拉李牧林,“别把我刚做好的东西压坏了!”

  李牧林懒洋洋压在文赐身上,“这日子没法过了。”

  文赐抖了抖肩膀,把李牧林抖开,把他推进卫生间,“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