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有些不知所措,时骆羞耻地拱起腰,想离俞北远一点。
……
身体酸软精神却极度兴奋,两人清洗一番,换了床单,打开床头夜灯,重新躺回被窝。刚做完最亲密的事情,黏糊劲儿比原来更甚,时骆就像长在了俞北身上,想把自己挼进对方的骨血,须臾不分离。
他一眨不眨望着俞北,掩不住地乐,眼角和耳尖还带着未褪尽的酣红。
俞北也一直忍不住地想亲亲时骆。
“有没有不舒服?”
时骆摇头。
“哥哥喊我宝贝儿欸。”
“啊,不许叫哥哥了,”时骆小声嘟囔,“再叫我又硬了。哥哥也太犯规了。”
“只有你是哥哥不好吗?”俞北笑道:“你叫我宝贝儿咱俩也得再来一回。”
时骆又嘎嘎乐上了:“那是我们没适应,要不我们……多喊喊?”
“哥哥哥哥哥哥哥哥……”
“宝贝儿宝贝儿宝贝儿……”
两人憨憨的,打着适应的借口实际在互相腻歪。
乐地滚进俞北怀里,时骆说:“宝贝儿,我明天想吃你做的蛋炒饭。”
“可以,”说着俞北起身够衣服,“我现在去煮一锅米。”
“啊,那好麻烦啊,算了。”
“不麻烦,煮锅饭只用淘个米。等我一会儿。”俞北套上外套就下楼了。
正淘着米,被人从背后抱住,闷闷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我们小福宝怎么这么好啊。”
“怎么又变成小福宝了。”俞北笑一声,关心道:“难受吗?”
“有点儿别扭但不难受。”时骆脸埋在俞北后背吃吃地笑,“宝贝儿,小福宝,福满宝这些名字早在我脑子里遛好多圈了都。”
把装着淘洗好的米的内胆放进电饭煲,设置好定时,俞北回身搂住时骆,“只要哥哥喜欢,随便叫。”
“啊,说了不许叫哥哥。”
“那叫什么,你名字吗?时骆……哥哥,时骆哥哥好不好?”
时骆啧了声,脸红嘴硬道:“你喊吧,喊多我也习惯了。”
俞北追上去,“是嘛,哥哥这么厉害啊,那哥哥我们去睡觉好不好啊哥哥?”
时骆快步走上楼,边走边假装嫌弃道:“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烦。”
俞北撵在他身后,继续不停:“哥哥刚用完我就嫌我烦了?真是心狠。”
终于挨到进屋,时骆一把将俞北按进被窝,“快点闭嘴睡觉。”
“好的哥哥,哥哥晚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