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地沉默着,费力地压下自己心头的震惊与痛苦,拓跋轩影颤抖着声音说:“诚如王爷所说,苻姑娘乃七王爷未来的王妃,是皇上钦定的婚事,哪里还有我区区一个侍卫插足的余地!”

拓跋日轩斜睨了一眼他,深沉的目光之中露出了诡异的色泽,阴笑地说:“就是因为她是拓跋雨渊未过门的妻子本王才要你娶她为妻,这是本王给你的命令,无论如何,你都要将她弄到手!”

刚才他看得分明,苻晨毓对拓跋轩影之情明明白白,这个女人是没什么,但是她的父亲可是当朝的左丞相符图!朝中大半的文臣武将是他的门生,势力之强令人不容忽视,若是将他和拓跋雨渊拧成了一团,那么便是相当棘手之事了!若能破坏这门亲事,他当仁不让!

何况拓跋轩影若能娶了苻晨毓,对他来说好处多多:一来,拓跋轩影对自己却是绝对的忠诚,他若成为左丞相的乘龙快婿,那对自己无疑是如虎添翼。二来,父皇必会因为苻晨毓悔婚一事大怒,然苻图势力之大就连父皇也不敢轻易撼动,但他们之间的隔阂却已埋下,苻图也必对父皇心有隔碍,更会希望自己早日取代父皇!就算退一步讲,父皇不敢动苻图而杀了拓跋轩影勉强撮合成拓跋雨渊和苻晨毓,但是事情闹大了,苻图和拓跋雨渊之间的梁子必然结下,也不会真心合作,说不得来个窝里反!这等百益而无一害的事,他又岂容放过?!

只是父皇那家伙居然亲自赐婚让拓跋雨渊娶苻晨毓,摆明了是要苻图帮着拓跋雨渊,难道说父皇有意将皇位传给拓跋雨渊?!想到这一点,他不禁捏紧了拳头,坚硬的拳头用力地捶在了一边的书桌之上。父皇这个老糊涂!

拓跋轩影静静地看着他,那眼中闪烁的光芒他何尝不明白——拓跋日轩的心思自己实在是太明白了!自己对他而言有始至终都不过是手中一枚棋子,想要将他往哪里摆便往哪里摆!从他一开始跟着他之时,他便一清二楚,然这是他自己选择的道路,只要能够守在他的身旁,他无怨无悔!但是他怎么能够……怎么能够!纵然对于拓跋日轩来说不过是纯粹的利益关系,可是对于他来说却是莫大的伤害,犹如在他早就伤痕累累的心上又添新伤!

而他已受尽了情之苦,他又怎么忍心去欺骗自己待之犹如妹妹的苻晨毓,令她也承受这份苦楚,而当事实真相若是揭穿,她又如何能承受得住这份感情的欺骗!

“王爷……恕我难以从命!”拓跋轩影难得忤逆地跪下身来说道,令拓跋日轩眼中的光芒一变,整张脸顿时变得阴霾至极,“你要抗命?”

“是。”拓跋轩影一双明眸毫不畏惧地看着拓跋日轩,不禁令拓跋日轩分外气恼,亏他还以为他对自己是一心一意,给了他足够的信任,他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藐视自己!连这点小事也要拂逆!猛地黑下一张脸,震怒地说道:“拓跋轩影!你不要不识抬举!你忘记了当初的誓言了吗!”

“我没有忘!”若能忘,他宁可遗忘,但是那誓言代表着他对他的心,刻骨铭心,他忘不了!所以他只能由着拓跋日轩在自己的旧伤之上再添新伤,却也始终无法离他而去!“但是——”

“但是什么?!”拓跋日轩冷哼了一声,正想训斥,只是猛地一阵热潮自丹田里冲了上来,不禁令他整个身体往前一倾,双手支撑在书案之上,几滴冷汗滴落而下。该死的——


16

那半生不熟的热潮毫无预警地袭向他,拓跋日轩十分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没想到这该死的蛊毒还会一犯再犯!一想起自己曾经像个女人一般对着拓跋轩影大开双腿,难以平息的愤恨便源源不断地涌上来,他恨恨地一拳砸在了书桌之上,混蛋!该死的腿跋轩影!还有那对该死的林氏爷孙!他必要他们死得凄惨!

但是他还没来得及宣泄心中的仇恨,那一阵强于一阵的热潮让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所流的汗水越来越多,顺着脸颊滴滴答答地落下,在红木书桌之上形成一摊汗渍,强迫自己站着的身子也越来越无力,重心不断地往下移。

拓跋轩影也注意到了他的反常,立刻忘记了自己的心痛,担忧地上前扶住他,关心地问:“王爷,你——”

拓跋日轩伸手一把抵在拓跋轩影身上,本想推开他的手一旦碰触到那远低于自己的体温,燥热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地靠了上去,借靠体温的传递来降低身上的高热。

看着拓跋日轩面上不寻常的潮红,拓跋轩影立刻便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他并没有迟疑多久,慌忙扶着拓跋日轩就朝门外走去,见门外没什么人,便横抱起拓跋日轩,箭步走向自己的房间,轻轻地将拓跋日轩放在自己整洁的床铺之上。

他平日一向喜静,故而房间也坐落在偏远之地,往常基本上无人来此,比起拓跋日轩的卧房他的房间反而更安全些。

轻轻地关上房门,拓跋轩影叹息地看向床上烦躁不安的拓跋日轩,那因为蛊毒发作而不断扭动着的身体不住地拉扯着自己身上的衣物,尖锐的眼睛蒙上了一层迷朦的水雾,古铜色健康的肤色之上染上了一层犹如胭脂般的绯红,令平日看上去难以亲近的他有着意想不到的可爱,拓跋日轩这难得一见的一面不由地令他看的有些痴迷,若是永远能这般看着这样的他只怕是他一生的奢望了!

“王爷……”尝试性地叫唤了一声,床上的拓跋日轩勉强地回头看了他一眼,无情的牙齿狠狠地咬住自己的下唇了禁止自己越来越不受控制的呻吟逃出口来,即使咬出血来他亦不松口!

忍不住轻摇了一下头,拓跋轩影心疼地上前轻轻抚摸着他被咬破的嘴唇,这个人即便是对待自己也是这般的残酷,更不用说对别人了!自己又如何能奢求他即便不爱自己,也能多少体谅到自己对他的心?实在不明白自己当初怎么会在刹那将心遗失在这个恶劣之人的身上,也许真是自己上辈子欠了他吧!

微凉的双手温柔地帮拓跋日轩褪去身上的阻碍,再细细地描摹着他身上的肌理,看着倔强的拓跋日轩陡然僵直了身体,他在瞬间突然萌生了恶作剧的念头,漂亮的脸蛋上浮现出人畜无害的笑容,笑嘻嘻地问:“王爷,可要属下继续下去?”一边问着,不老实的手还时轻时重地跳跃在他敏感的肌肤之上。

已经无力反抗的拓跋日轩只能由着他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没有想到拓跋轩影居然来此一问,难以置信的眼睛瞪向笑容可掬的拓跋轩影,混帐!居然问他这样的问题!可恼的是自己的身体却背叛自己紧紧地贴上那双凉爽的手,前面的欲望早已一柱擎天地高高立在那里,不断分泌着渴望的液体,结实的双腿更是不自觉地分开,露出那饥渴着不断张合的小穴。

身体内的意识越来越薄弱,每一块肌肉都满满装载着情欲,此刻的他哪还是什么高高在上的四王爷!他只想被爱抚!只想被狠狠地贯穿!偏偏这一直保持着迷人笑容的可恶之人似乎正执著地等待着他的回答,除了用手摸来摸去的隔靴搔痒之外就再无其它安慰!

明明愤怒得不想开口,但是那犹如被千万只蚂蚁噬咬着每一寸肌肤的难受最终还是让他低下了高高的头颅,恨恨地瞪向拓跋轩影,好不容易凝聚的目光很快地又涣散开来,朦朦胧胧地映着似神仙般的拓跋轩影,令他变得更加虚幻,无法忍受煎熬地咬牙切齿挤出几个字:“拓跋轩影!别太——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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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轩影看着即便被蛊虫折磨至此始终不肯松口的拓跋日轩,不禁苦笑了一下,也许随着蛊虫的越来越深入拓跋日轩这张铁嘴会有一丝的松懈,但是他却无法等待,眼看着拓跋日轩下嘴唇上的咬印越来越深,唇色越来越暗,他便心疼得受不住。

轻轻地低头吻住那从来便不曾对自己善言好语过的嘴,细细地舔着那上面的伤痕,一点一点像是在慢慢修复那咬开的皮。

湿润的感觉立刻令拓跋日轩沉迷地伸手紧紧拉住拓跋轩影,有力的臂膀锁住拓跋轩影的头颅,不愿意他的离去,原本最后的一丝防线因为拓跋轩影的贴上而宣告崩溃,他所有的理智都消失殆尽,剩下的只是受蛊虫控制只求欲望的肉体!

拓跋轩影皱着眉头,费力拉下他的手,拓跋日轩这般拉扯着不可避免地碰触到了他的伤口,他不免有些痛楚。整个身体陡然离开拓跋日轩滚烫的身体,立刻引起了拓跋日轩的不满,他不安地扭捏着身体,急躁得甚至忘记了自称本王,低吼着:“给我!”

接受到他不满的抗议之后,拓跋轩影轻轻地安抚着:“我会马上给你的。”微微施展妖力,治疗好自己身上的伤,拓跋轩影立刻再次回到了拓跋日轩的身上。

他在拓跋日轩身下垫了块软枕,让他的臀部更加地高翘,着迷地看着拓跋日轩因为欲望而不断缩合着的花口,那艳红的媚肉不断翻吐着,连带着翻出大量妍泽的透液,将头埋入他浑圆的双股间,毫不犹豫地伸出舌头,如获至宝般地轻轻吮入嘴中。

“啊……”拓跋日轩被拓跋轩影滚烫销魂的舌头一舔,不自禁地叫出声来,早已沸腾的身体更加强烈地摇摆着,低沉的声音无法忍受地发出情欲的兽叫,令拓跋轩影在他的刺激下眼中的欲望也逐渐弥散开来。

拓跋轩影迅速地直起身子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露出白玉般的身子,直接地与拓跋日轩肉与肉地紧紧贴在一起,双手扒住拓跋日轩结实饱满的臀瓣之上,不住地用力揉捏着,又一个低头,将润泽的舌头再次抵在那个不满地哭泣着的小嘴之上,微微一卷令柔软的舌头变得坚硬起来,模拟着性器往前一顶,突入拓跋日轩急躁的穴口,在穴口蠕缩的内壁上滑动,还不时把内壁里的肉轻轻勾出。

“啊!”拓跋日轩忍不住一声淫叫,双腿主动地分开,让拓跋轩影的舌头更深地刺入到他的穴口里,直舔得他呻吟不已,只是这短小的舌头虽然缓和了穴口周围的饥渴,却无法满足更深处的渴求,令他更加不满意地扭曲着身体,烦热地吼着:“给我!快点给我!”他要更粗更长的!完完全全的填充!

“知道了。”微笑着退出自己的舌头,双手各手指如鲜花绽放,按在拓跋日轩穴口各处,在舌津润滑之后,开始慢慢插入手指,一只、两只、至到三只!拓跋日轩身材修长,全身肌肉紧实,穴口虽然很紧但是却十分地有弹性,再加上因为欲望而不断分泌出黏液滋润着,三个手指的进入并不是太困难,拓跋轩影虽然下面早已肿胀,渴望着将拓跋日轩整个贯穿,但是还是强忍着,手指慢慢地来回按摩着拓跋日轩柔软的壁道,生怕伤着他。

只是他体贴的温柔却让拓跋日轩极为不满,他紧紧夹住那埋在体内缓慢蠕动的手指,青筋突兀地吼道:“不够!”

拓跋轩影看向拓跋日轩,那古铜色的皮肤早被染了个红透,精明的眼早已散去了算计蒙上厚厚的水雾,艳红的嘴角源源不断地流出透彻的津液,在阳光之下泛着银色的泽光,十分地诱人,那紧紧咬住自己手指的小嘴更是像是在邀请着自己一般,他再也受不了这样的诱惑!索性两手勾住拓跋日轩的穴口,用力往两边分开,把拓跋日轩的穴口撑成个四方,火热的欲望抵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