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都市情感>春山码头>第9章 防蝇罩

  

  只是摸了一下就流了好多水,郑临渊有些感慨,插在逼里的手越动越快,随后抽出来,压着他的阴唇搓磨着。

  “舒服吗?”郑临渊也动情地喘着气,唇角贴着他的耳朵。

  明明是在帮对方摸逼,可他却也觉得快感在堆积,整颗心鼓鼓胀胀的,手下也用力。

  “嗯……”不知道是在回应,还是压抑着呻吟,沈浮汐感受着对方的指尖再次钻了进去,在他腿心内捅着。

  他有些担心郑临渊一个冲动,会失控地插进更深处,于是主动握了对方的手腕,牵引着往外抽:“摸摸外面。”

  手指失去了温暖紧致的穴肉包裹,郑临渊略觉遗憾,但也顺着对方的意思,指尖捏着他的阴蒂揉。

  沈浮汐觉得这处的刺激甚至比插入还要强烈,呻吟声细密了些,一被快感占据了理智就想往对方的怀里躲。仿佛只有贴着郑临渊的体温,才会升起些安定感,快感沉浮时有了栖息之地。

  “要我抱?”郑临渊笑了一声,“挨着很热。”

  沈浮汐小腹抽动,呼吸都在抖,却还是强撑着在濒临高潮时向后挪了挪身子,离对方远了些。

  郑临渊也没理他,只是一心一意地晃动手腕,五指轮着摸过潮热的屄口,指骨将肉瓣压得变形,向着穴心内陷。

  “啊啊啊……”声调忽地高了几分,沈浮汐无处借力,只能攥着枕头角,捱过这场令人恐惧的高潮。

  其实之前被郑临渊碰过下面之后,有时候沈浮汐也会想起那种感觉。但是当初他都下了决心要抛弃曾经的身份,只能尽力去遗忘潮吹的快感,转而抚慰前面的阴茎。

  ——父母离世之后,他仍然被姐姐当成女孩养。但每当债主带了人过来,他就会厌恶自己的软弱无能,无法抵抗那些噩梦般的殴打,更无法保护姐姐。

  于是后来,他扔掉衣柜里所有的裙子,将头发也剪短,上了初二之后,再也没有人能将他与曾经的模样联系到一起。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沈清察觉到他的性格也有所变化,姐弟间的矛盾也日益激化。

  一只手忽然伸了过来,将沈浮汐抓着枕头的五指抚平,然后握过腕间,带着向左边翻了个身,沈浮汐感受到自己陷入了一个怀抱。

  “要抱就抱吧,”郑临渊故作慷慨道,“反正床就这么小,不拦着点就滚下去了。”

  沈浮汐趴在他胸口平复呼吸,懒得跟他斤斤计较。过了一会儿,却感受到对方的掌心还在自己的大腿上游移着,掀起几分热度。

  他抬起头,两人对视几秒,随后又低下头去。

  裤裆被人碰了碰,郑临渊听见对方问自己:“你怎么都没反应?”

  哪有这么直白的,刚刚高潮过,下一秒却还惦记着自己胯下那二两肉。

  “叫床声太干,”郑临渊的玩笑恶劣,“兴致不大。”

  没想到对方听了,脸色微沉,一动不动,没再理他。

  其实他是想听沈浮汐叫几句好听的,喊声哥哥老公男朋友什么的,要么就撒个娇说好舒服好厉害再快点,片儿里都是这么演的。

  但后来又反应过来,自己似乎跟那些喜欢大胸细腰美女的臭直男没什么两样。

  要是真喘成那样,那就不是沈浮汐了。

  郑临渊愣了一瞬,又立刻低下头去,捏了对方的下巴让他望向自己,语气轻了些:“骗你的,我要能硬的话早就操进去了。”

  说的什么b话,虽然肯定了他的魅力,但听起来更像性骚扰。沈浮汐的脸色仍然不太好看。

  郑临渊也意识到自己的措辞有问题,干脆破罐子破摔地坦白:“我阳痿,天生的。”

  果不其然看见沈浮汐疑惑而震惊的眼神。

  “那又怎么了,”他舔了舔唇,“不也把你摸到高潮了吗。”

  不愧是郑临渊,从小在别人崇拜的目光中长大,连阳痿也说得大言不惭,果然有着直男同款的神奇自信。

  沈浮汐神色复杂,目光中隐匿着几分同情,哀悼般凝视着郑临渊的裤裆:“真的不行吗?”

  “要不你试试?看看能不能妙手回春。”郑临渊反倒像是安抚似地揉了揉对方的脑袋。

  “好,”沈浮汐的手搭上他的裤腰,“我试试。”

  裤子被扯下,一条长而粗的肉龙袒露在眼前,但也只有长和粗了,毫无生气地耷拉着。

  沈浮汐伸手抚上去,郑临渊呼吸一滞,看着那只手握成半圈,箍住自己的性器上下套弄着。

  “形状挺漂亮。”对方轻浮地向上面吹了口气,身经百战似地夸奖道。

  郑临渊有些惊讶,沈浮汐的脸上明明还泛着高潮后的红晕,却还有跟个流氓似地跟自己说些调情话。

  ……好色。

  很快他又明白了对方的用意。

  “既然你这根东西用不了,”沈浮汐抬头看他,“那我来操你吧。”

  郑临渊神色一凛,伸手扣住了对方的腰,语气沉了几分:“你敢。”

  于是沈浮汐坐了起来,像是不太愿意伺候他了,又被郑临渊一把拉进怀里,雌穴正对他的龟头。

  沈浮汐不太自然地动了动,反而像是坐在上面磨逼,郑临渊按着他的肩向下沉,屄口压进了半个龟头。

  “蹭一蹭。”郑临渊命令道。

  湿润的花穴还正敏感着,被异物的填入也使沈浮汐轻喘一声,他摆动腰胯,自上而下地蹭着那根鸡巴,一次又一次地将龟头含入雌穴,收缩阴唇夹紧又吐出来。

  “唔……”瘫软的阴茎被他的淫液浇得水润,刚开始还觉得干涩,现在越发滑腻起来,沈浮汐用阴蒂去磨对方的冠状沟,几次把自己刺激得塌了腰,停下动作缓口气。

  “继续。”郑临渊的大掌拍在他的臀肉上,引得嫩逼也一阵晃动。

  “你又硬不起来,干嘛要……”沈浮汐感受到对方忽然挺腰向上顶,绵软的鸡巴嵌得更深,身子被一下一下往上抛,仿佛真的有种被插入的错觉,“哈啊……操进来了……”

  郑临渊的手摸上对方前面的阴茎,颠着大腿将人不断往上顶。

  海风吹过,渔排晃荡,加大了颠簸的幅度,沈浮汐不甚清醒地想,好像在被空气强奸,明明没有东西操进来,底下却在潺潺地流潮。如同咸涩的海水倒灌进他的体内,又从雌穴汩汩排出。

  郑临渊换着角度顶他,力度发狠,将那逼肉戳得发红发肿,敏感而失控地翕张,渴望被插入。沈浮汐大脑放空,身子却顺了本能的意愿,近乎自虐而狂乱地往下坐,无论什么都好,哪怕是那根瘫软如泥的鸡巴,也想使劲往里塞。

  硬不起来?无所谓。

  “你爽就行了。”

  沈浮汐再一次高潮时,郑临渊的声音落在耳边。

  ——

  睁开眼时房间里只剩自己了,郑临渊坐起身来,转头望向木窗,窗外海水澄澈,阳光碎成金珠落在水面,被浪潮裹挟着覆没。

  推开门,正有人把订购的新鲜海产搬上渔排,沈浮汐蹲在一旁清点筐数,又仰头跟那人攀谈着什么。

  郑临渊走过去,看见沈浮汐手里捏着一张纸,上面简略地写着一列字,后面填了相应的数字。

  对方挠着后脑勺:“少了一箱猪肚螺是吧,退钱还是下次补给你?”

  “下次吧。”沈浮汐站起身,走到桌边,掀起红色的防蝇罩,露出一锅海鲜焖粉,转头跟郑临渊说,“自己去厨房拿筷子。”

  然后又迅速回到了网筐边,将那些鱼虾搬到渔排后面。

  大少爷眼里没活儿,没帮他,自顾自地坐下来吃早餐,看着对方来来回回,还好意思悠闲地问:“昨晚爽吗?”

  沈浮汐弯着腰搬箱子,回头看他一眼,目光徘徊,最后落在郑临渊的裤裆上,审视了两秒,忽地轻蔑一笑,随即转过头继续忙碌。

  郑临渊也笑,倒也没觉得受了多大的侮辱,反正自己硬不起来是客观事实,还不如坦然接受。

  快吃完的时候,沈欣月就从屋里跑出来了,一看见昨晚那个哥哥今天早上还在,就有些惊讶,一脸好奇地凑上前去。

  郑临渊把她抱起来放在椅子上,一边站起身:“我去给你盛早餐。”

  “谢谢哥哥。”沈欣月也不像同龄小孩那样容易害羞,或许是从小就会帮着妈妈做事,平时跟客人也聊得来几句。

  海虾、鱼腐、蛏干、鲜鱿、花蛤。河粉细薄爽滑,汤汁鲜美,浸了海鲜的香气。

  今天海风大了些,郑临渊也不打算继续待着了,怕再多坐一会儿就会把吃下去的早餐晃出来。于是就走到沈浮汐身边,本来想道别,但又看着对方忙前忙后的,就打算过去搭把手。

  “行了,”沈浮汐推了下他的肩,“把县长儿子磕着碰着了,我可赔不起。”

  郑临渊笑,没说话。

  沈浮汐又想了想,还是不太确定:“不过你爸真是县长?”

  “不信?”

  “没听陈旭阳他们说过。”

  “只有你知道,”郑临渊走近了些,“没告诉过别人。”

  沈浮汐不动声色地离远了些,心里却奇怪,怎么偏偏就只告诉自己了呢。

  “这么看不惯我?”沈浮汐望着他,“非要在我面前嘚瑟。”

  郑临渊帮他把最后一箱网筐端起来,也没解释。

  ——其实只是想对彼此多一点了解,可沈浮汐从来不会主动跟他聊起自己以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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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郑:养胃只是我众多优点中最不值一提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