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秋南被蒋归舟一路“挟持”,来到了南门后的一片家属楼。
直到进门后江秋南都云里雾里,不知道蒋归舟带他来的是哪里。
他看着蒋归舟从善如流地换鞋进门,还一脸懵地站在门口不知所措。
“这哪儿啊?你带我来谁家了?”
蒋归舟回过身,拉着江秋南的手就把人拽进了怀里。
“我们的家。”
?
江秋南充满疑惑且同情看了他一眼,满眼都是关爱智障的眼神。
“你可以不要这么中二吗?”
蒋归舟愣了半晌才明白这句话背后蕴含的嘲讽,气得他把江秋南手里的东西都拍掉,直接把人抵到了墙上,疯狂地亲了起来。
两人进门半天,一直站在玄关处纠缠。
最后江秋南才搞明白,原来这里是蒋归舟所属的公司帮他租的房子。
是员工福利。
“什么福利这么好?你老板白给你租这么大的套间?你是卖身了吗?”江秋南调侃道。
蒋归舟脸皮贼厚,把早就翘起来的鸡鸡向前顶住了江秋南,“怎么样?你弟我这资本,也值这个价吧?”
江秋南脸黑了一瞬,膝盖往上一顶,蒋归舟惊得往后面一弓身,这才堪堪躲过致命一击。
“草,手这么黑啊,把我踢残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当然,残是不可能残的,江秋南压根就没使力,只是吓一吓他。
这家伙嘴太欠了,值得一揍。
“好处大着呢,以后你就安心呆在下边,其他的让我来。”说着江秋南回身冲他一笑,差点把蒋归舟笑得魂儿都颠到天上去,“再说,我也不差不是么?”
靠。
这个妖精。
太烧了——!
蒋归舟不忘初心,牺牲了表白的机会把江秋南带到这里来,并不是为了泄欲,是真的想让江秋南有个好环境复习看书,还可以睡得舒服一点。
他把江秋南带到隔壁小房间,那里有一张书桌和电竞椅,椅子是蒋归舟特意为江秋南准备的,就是想让他伏案看书的时候可以坐得舒服一点。
江秋南很满意小弟的突然上道与谄媚,一屁股心安理得地坐下并开始复习,头也不抬,耳边响起蒋归舟来来回回忙道的脚步声,觉得被人伺候的感觉着实很舒服。
蒋归舟从头到尾就没闲下来过。
先是给江秋南倒水,又转身去给他切水果,隔了一会儿听江秋南一点动静都没有,又偷偷跑去把房门打开一条缝,想看看江秋南是不是睡着了,如果睡着了,还是把他抱回自己卧室比较好。
结果人家正专注地在纸上写写划划,听到房门的吱呀声,瞬间回头,随后丢给蒋归舟一记眼刀,示意他快点滚。
蒋归舟隔着门露出半个小脑袋,笑得极其谄媚,两手合十比了个抱歉的手势,又悄么么地退了出去。
江秋南会心一笑,觉得这幅样子的蒋归舟有点可爱。
半个小时后,蒋归舟又闯了进来,这次不等江秋南瞪他,就把手里的杯子举了起来,“刚热的牛奶,喝不喝?喝了再写吧,别累坏了。”
江秋南无奈,把一句嗔怪“你烦不烦”生生给咽了回去,拿过杯子喝了一口牛奶。
热度正好,不烫嘴,里面还加了点蜂蜜,口感不错。
喝完他把带着点挂壁的牛奶渍的玻璃杯放到蒋归舟手上,示意他可以不用坐在这里直勾勾地盯着他看了,可以跪安了。
蒋归舟嘟着个脸,像个小孩儿一样起身离开,连脑袋顶上的乖毛都在透露着一股子不高兴的劲儿,可爱得要死。
打那之后蒋归舟就再没进来过,估计也是怕打扰到他。
江秋南连续看书到凌晨两点多,脖子酸得不行,一抬眼才发现好晚了。
他转头看了一眼,透过房门的磨砂玻璃看到客厅好像还亮着灯。
这么晚了,蒋归舟还没睡吗,就这么一直陪着他?
江秋南心里一动,轻声走到房门边,打开了门。
客厅里很安静,连电视都开的是静音。
江秋南走到沙发前,才发现蒋归舟已经斜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嘴唇微张,睡颜很可人,江秋南心跳快了起来,没忍住,弯下腰在蒋归舟的嘴唇上轻轻亲了一下。
其实力道很轻,甚至还屏了息,如果对方是睡熟的话压根就感觉不到。
结果江秋南亲完还没等起身,就被某狗锢着腰身重新压了下来,一个翻身便把他挤到里面去了。
“你——”装睡?
没等问完,就被人堵住了嘴。
两人亲了十几秒,蒋归舟才依依不舍地把人放开。
“你没睡啊?”江秋南小声地问,呼吸有点急促,气息很不稳。
“睡了,不过你走出房门的时候我就醒了。”
“这么警觉?怕我偷你东西?”
“那不能,我最重要的东西已经被你拿走了,其它的我都不在乎。”
“什么?”你又想说什么土味情话?
“我的心。”
果然。
江秋南脑袋旁边冒出一颗黄豆汗,简直被他这股土鳖味儿尬到抠jiojio。
“看完了?回去睡?”
蒋归舟在江秋南的嘴上一下一下嘬着,丝毫不觉得自己土。
“还没呢,得再看一会儿,你回去睡吧,太晚了别陪着我熬夜了,一会儿我就在小房间里睡就好。”
“那不行。你不睡我就在沙发上陪你,要是你准备睡了必须得来我房间里跟我一起睡,不然我就干你。”
江秋南抬手捂住脸,这个人简直没救了。
“干你”这两个字似乎已经成为蒋归舟的口头禅,但他不仅仅只是说,他是真的能“干”得出来。
所以……
“好的,那你随意,我先回去看书了,你接着熬,千万别停。”
江秋南翻身起来,丝毫不想跟他浪费口舌。
爱干啥干啥,熬死你也活该。
江秋南一直看书到凌晨五点才结束。
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外面的天都朦朦亮了。
蒋归舟早就在沙发上睡熟了,呼噜声十分规律,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睡姿很标准。
江秋南不舍得叫醒他,给他盖了一件薄外套,空调又调高了两度,这才转身去了主卧的卫生间洗了个澡,随后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就出门了。
他关门的时候尽量放轻手脚,细小的锁扣声传来,蒋归舟翻了个身,果然没醒。
……
蒋归舟这一觉睡到了中午十一点,昨晚太晚睡,现在脑子都是懵的。
他皱着脸翻身起来,被客厅窗外的炽烈阳光晃得睁不开眼。
太阳这么耀眼,应该快到中午了吧?
蒋归舟“操”了一声,飞速跑到江秋南昨晚看书的房间,发现人早就不见了。
他还在担心这个人会不会也睡过头错过考试,看来是他多虑了。
蒋归舟返回客厅,从茶几上拿起手机,看到江秋南几小时前给他发过信息。
【我直接去学校了,在教室里趴一会儿,上午直接去考试。】
时间是早上五点四十五分。
好早。
果然是学霸。
客厅的空调发出嗡嗡声,再次启动送出冷风。
蒋归舟趿着鞋去厨房,随手给自己煮了碗面充当早午饭。
想到江秋南从此以后就要在这里跟他一起住了,心情莫名大好。
江秋南就这么顺顺利利地考完了试。
这几天蒋归舟确实没再去闹腾他,相反把人伺候得很好。
水果牛奶零食一样不落,把江秋南投喂得连饭都吃不下了。
考完这天,蒋归舟早早就跑去教学楼外等着江秋南出来,一看到人就直接把人拽回了家。
两个人洗过澡后就滚到了床上。
蒋归舟抱着江秋南啃来啃去,牙齿磨得江秋南很痒。
“别咬,属狗的么?”
“不属狗,”蒋归舟断断续续地说,气息很乱,“我就是狗。”
他在江秋南的脖子上又咬又嘬,好像对那块肉特别有执念似的。
江秋南笑着推开他,“干吗呢?”
“帮你刮痧——”
江秋南想起那天,蒋归舟误以为那块红印是被人嘬的就想笑。
明明都解释清楚了,结果这人还一直惦记到现在,简直不可理喻。
蒋归舟一点一点把性器挤进江秋南的后穴,认真地看着江秋南的眼睛说:“能在你身上留下痕迹的,只能是我,连你自己都不行。”
听听,这是什么魔鬼发言。
江秋南被逗得想笑,结果蒋归舟一手压在了他的小腹上,他顿觉下腹一酸,人像只小虾米一样弹了起来。
“干什么呢?!”
“想摸摸我的鸡巴。”
“那你拔出来自己摸。”
“不,我想摸摸它在你肚子里是什么形状。”
“你是不是有病,塞我肚子里鸡巴还能变两根?”
蒋归舟挑了挑眉,可以的,现在在床上,江秋南算是彻底放开了。
他猛地抽动了好几下,刚一进入,肠道还没有完全适应粗大的性器,结果就被狠捅了几下。
江秋南没忍住,喊出了声。
蒋归舟听得很享受。
他舔着江秋南的耳朵,下身一边动作,一边让江秋南多喊几声。
“反正是在自己家里,比酒店的房间隔音要好,你可以叫大点声,我爱听。”
“你爱听自己叫去,我才不——啊——”
原本确实是不想叫的,奈何蒋归舟现在很知道怎么让江秋南爽,他朝某一点上狠狠钉了过去,并不抽出来,而是顶在那里不停地研磨,江秋南哼了几声,龟头瞬间湿润了起来,洇出了滑润的液体。
顶了几十下,蒋归舟把性器拔了出来,伸手把江秋南拉起了身,让他背对着自己坐了上来。
大片肌肤相贴,传递着彼此的温度。
蒋归舟手臂伸到前面,指尖碾着胸前那两小点,下身缓缓向上顶着。
江秋南两只手扶在蒋归舟的膝盖上,被顶得一颤一颤的,呼吸随着顶弄发出合拍的律动。
蒋归舟忽然停下动作,伸手在江秋南的小腹上摸来摸去。
江秋南无奈了,“又想隔着我的肚子摸你的鸡巴?”
“嗯。怎么摸不到?”蒋归舟遗憾地问。
“可能你不够大。”
江秋南故意气他。
结果某人果然被气到,凶狠地顶弄了几下,随后亲了亲江秋南的耳朵,“也可能是你太胖了,以后不给你饭吃,也不给你衣服穿,就让你每天光着躺在床上等着被我干,把我伺候舒服了再给口水喝,不老实就只给你吃我的子子孙孙……”
某个人脸皮极厚地净说些下三滥的流氓话。
江秋南早就习惯了,也并不恼。
蒋归舟只顾着说骚话,下面不动,他就自己上下轻轻滑动起来。
“你还是做梦比较快——”
说完,江秋南故意歪了一下角度,重重地坐了下去,蒋归舟“啊”地惨叫了一声:“我靠!要被你坐断了!”
江秋南侧过头,轻轻拍了拍他的脸,“看,还是你太细了,这样就能被坐断,没用的东西……”
“…………”
一时哑然,就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