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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惜蕊舌尖伸出来些,将唇边的酒液一齐咽了下去,末了还轻轻咂摸了几下,才对萧梦浮笑道:“好酒。”
萧梦浮抚着他及腰的乌发,眼中也露出爱怜的神色:“萧某自不可能用劣酒骗你。”
严惜蕊心满意足地饮了酒,现下又将他的阳具含了进去吞吃。
萧梦浮揉着他的脸颊:“嘴里都塞满了。”
严惜蕊连吐出来的话都很含混不清。
“后面的水止不住了,呜——”
严惜蕊想伸手将后面的狼狈模样掩饰过去,没想到弄巧成拙,反倒让袖口都沾上淫液,索性便将里衣脱了。
萧梦浮望着他,没来由地三分温柔:“想要了吗?”
严惜蕊还没将那粗张阳物吐出来,只能含含糊糊地应着:“想了,嗯——”
“那便趴好,让我进来。”
萧梦浮伸臂将他抱起来,温柔地将他翻过来,对着圆润的臀肉轻轻揉捏了几下。
严惜蕊跪在床上,双腿打着颤,但仍旧跪得好好的。
萧梦浮这才发现他腿根早已湿滑一片,穴口更是水液淋漓,根本不需什么扩张,他伸两根指头就能顺畅地捅进去。
“惜蕊,还挺能忍啊。”
严惜蕊趴在床上呜呜咽咽不说话,萧梦浮便扶着自己粗张的阳根捅了进去。
这媚穴刚一捅进去就绞着他不放,缓缓抽动时仿佛被吸吮住,让他捅进去又痛又爽。
此刻严惜蕊倒是毫不忍耐自己的呻吟,浪叫声随着他的抽送一声又一声起伏着。
萧梦浮仿佛被他喘得更加情动,身下的动作也愈来愈激烈。
“惜蕊,你这身子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
他俯身时阳物进得更深,囊袋也啪啪拍在臀肉上,让严惜蕊闷哼了一声。
萧梦浮等他稍稍适应了一会,便低头将吻印在了他漂亮的脊骨上,一路描摹下去。
“原来我的温柔乡在此处。”
萧梦浮轻轻呢喃了一句,严惜蕊没听清。
严惜蕊此时神思几乎都被情爱占据,只能发出几声“啊嗯”的媚叫来。粗张的阳物将他穴里都撑满了来,暴起的青筋磨得他几乎要将眼白翻出,神思仿佛都要被顶飞了去。
那蕈头又顶开软肉往那敏感处一弄,惹得身下人迅速地颤抖了一下,身子差点散架。
“啊——不要、不要这样——”
萧梦浮仔细听着他后头还有话,便就着这个交合的姿势俯身听清。
“惜蕊,你方才说什么——”
严惜蕊几乎半阖着眼,但他嘴里依然断续地吐着话。
“我、我嗯——不喜欢这个姿势。”
“真、真的很不喜欢——”
萧梦浮闻言便将他抱起来,在他脸颊上啄吻几下:“你早说便是,还能少些折腾——”
他将严惜蕊抱在了怀里,面对面的姿势,更显得亲昵。
这亲昵是没来由的,或许当时月下一抹朱砂红,将他心头血一同唤起了去。
欲望仿佛不知疲倦,在严惜蕊的穴里猛力戳刺着,随着萧梦浮方才的动作激烈地摩擦着嫩肉。
严惜蕊在他怀里轻轻颤动了几下,眼里仿佛闪过一道白光,等他再睁眼时便发现自己刚泄了出来。
稀薄的精水在他小腹上缓缓淌着,还有一些沾在了下颚上,他自己懵然着,还没发现。
他顿时有些慌乱,不知道如何收拾这身上污秽。
萧梦浮倒是强硬地按住他的手,将它搭在肩上,任严惜蕊环着自己。
然后他轻柔地抬手将他下颚处的白浊拭去。
严惜蕊射过以后欲望稍稍缓解了些许,但萧梦浮知道他体内余毒未解,还需再一番云雨。
此刻他居然有些分神,想起近些日子琢磨的事。譬如他那时在宫里观察过几次楚雍望着严惜蕊的眼神,甚至这次虽然下了毒但却纵容他将人带出宫,譬如他苦寻数年好不容易寻到蛛丝马迹,但再寻下去确早断了的因果。
他脖颈上忽然传来温热的触感,严惜蕊讨好地吻着他的锁骨处。
“梦浮、唔嗯、嗯,公子——再快些”
萧梦浮撩开他汗湿的头发,连答应的语气都很温柔:“好。”
“你自己受得住便是了。”
萧梦浮双手托着他的臀部,阳根进出的力度极尽凶狠,让严惜蕊环在他身上的双腿都夹得更紧。
严惜蕊靠在他肩上,呻吟声也离他很近。
红肿穴眼里带出的水液不断飞溅着,里头的敏感处都被顶得肿起来。乳尖随着上下顶弄不断碰擦着皮肤,刺激得他一阵酥麻。所有的快感与气血都往下涌,让他刚泄过的玉茎又缓缓挺立。
“嗯、嗯啊——梦浮,梦浮,好爽啊——”
严惜蕊望向萧梦浮时眼神都有些游离。
萧梦浮望着他酡红的脸颊:“惜蕊,你醉了。”
他凑过去覆上那双微张的薄唇,在咫尺间呢喃:“我大约也是醉了——”
萧梦浮的话没说完,余下半句便被唇舌交缠的声音吞没了。
他抱不住了便将严惜蕊轻放在被褥间,还体贴地在腰际垫了个软枕。
严惜蕊的双腿搁在他肩上,连脚趾尖都因为快感蜷缩着。
他媚声唤着萧梦浮的名字,仿佛春梦里的呢喃细语。
萧梦浮摸着他细白的双腿,身下抽送的速度还没放缓。
那腿根处还有他捏出的青紫痕迹,深深浅浅的浮在皮肉上。穴眼早已被他肏得烂红,白沫沾在穴口处随着他的抽插带出来些许,媚肉却依然舍不得松开死死咬住。
他闷哼一声,抵着严惜蕊最深处泄了出来。严惜蕊被这暖流一激,玉茎轻颤两下,也流出几股白浊来。
两人翻云覆雨一遭,身上皆是热汗淋漓。严惜蕊躺在他怀里,懒懒散散,不想动弹。
萧梦浮早先便叫人将铃迹煎好,先下让严惜蕊服下,刚好能解他体内锈痕的毒。
严惜蕊端着碗望着萧梦浮:“多谢公子,不然我、我都——”
萧梦浮将那碗搁在一旁,只对他露出个笑:“陛下知道我这儿有铃迹。”
外头侍卫却打扰了这番良辰美景,惹得萧梦浮都忍不住蹙眉。
“公子,永宁王来了。”
这侍卫还是十分收敛地将此事概括成短短五个字。
但实情却可铺开来讲。
楚霄喝得烂醉来拍丞相府的大门,一边拍一边高歌三曲,将庭前的鸟雀都唤醒,在夜里扑腾扑腾翅膀嫌弃地飞远。
萧梦浮只得抹了额上的汗,起身换了身衣裳。
他将烛火吹熄,对着严惜蕊温声道:“夜安,你且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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