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都市情感>爸爸这婚必须得离>第21章 爸爸好凶哦

  许钦发现他爸又在躲着他,虽然许靖洲还是回家陪他吃饭,但许钦就是能感觉得到,他爸给他的眼神交流变少了,更不会触碰他,身体不小心碰到一点就会像触电一样分开,说爸爸还有事先去上班,他感觉到好心碎。

  喜欢就喜欢嘛,可他又没有明说出口,纠结了那么多天,一直给他们父子之间留着个回旋余地,怎么现在就因为那个吻,许靖洲连个亲情都舍不得给他了。

  得到再失去,没有比这个更让他伤心。

  十月份某一日傍晚放学,一听许靖洲又不回来,许钦趁着嘉城阵雨的天气,来到建筑工地找他爸表白来了。

  建筑工地的大小伙子们发现他们的老板近日来有些变了,本来在得知许靖洲原来有个儿子的那段时间,他们老板很温柔,笑容也变多了,现在全还回去了,变的愈发沉默。

  把自己一个人关进办公室,一关就是一天,也不知道在里面干什么,连邱鑫都犯了难。

  “王大爷你好!”

  “诶呀,小朋友来了?!怎么不打伞,你爸爸在办公室,赶紧进去一会着凉了。”保安亭的王大爷见到来人,笑的一脸慈祥,把许钦迎进来,还不忘关心起了少年身体。

  许钦擦了把脸上的雨水,跟王大爷打完招呼,一路小跑着,熟门熟路的就往他爸的办公室跑。

  “先生外面在下雨……”此时在工地宿舍门外,徐会计敲着房门,想临下班前找许靖洲搭几句话。

  许靖洲这一个月没干别的,先把网上关于同性恋的电影,全都翻出来看了一遍。

  他在想他儿子是同性恋吗?那天亲自己的那一下,是一时兴起的道歉,还是在父子俩的日常相处中,对他这个爸爸的感情变了味,这份感情又掺杂了多少恋父情结。

  今天看到《孽子》的电影,许靖洲越看越难受,烟盒里的烟抽了一根接一根,桌上放着一瓶白酒,因为心脏抽痛,在不经意间已经喝了个彻底。

  一想到这个圈子会这么乱,一想到许钦如果真的是同性恋,那些人又怎么能配上他儿子?如果再遇到一个像梁译山的人,他会怎么办。

  想想就发疯。

  听到徐会计的敲门声,许靖洲不做理会,以为徐会计会知难而退的下班回家,谁想才到过了五分钟,又传来一阵敲门声。

  这次“笃笃笃”的敲门音很急,像是在说,你不开门他就这么一直敲下去似的,足足敲了十分钟。

  许靖洲喝的那瓶白酒上了头,被这动静吵的心烦意燥,眉头紧皱,酒劲一上来站起身去开门,想着多少也得骂徐会计一顿,让她滚蛋。

  谁知这次来的却是许钦。

  许钦早晨上学忘了带伞,如今淋着雨幕,出现在建筑工地宿舍门口,像个无家可归的小可怜。少年人穿着校服,背着个书包,整个人被雨水淋得湿透,额前的碎发滴滴往下落着水珠,白色的短袖校服透了色,紧贴在皮肤上,把胸口的肌肤都露了出来。

  外面因为下雨,天空阴沉沉的,雨水从房门间捎进来,隔着朦朦的夜色,许靖洲闻声垂下眼眸,头一回见到这样的许钦,心疼到无以复加。

  “爸爸。”许钦可怜的喊了许靖洲一声,

  许靖洲让许钦这一声爸爸叫的,胸口处传来一阵心悸,因为醉酒脑子空白一片,下一秒就把儿子抱了起来,扛在肩上走回房间,摔在了宿舍的单人床上。

  他第一次感觉到暴力倾向这玩意儿遗传,他比他那个混账爹还不是东西。因为他看见许钦以这幅可怜的模样出现在眼前,第一个念头想到的居然是,他的宝贝被别人看到了可怎么办!

  “爸爸?”许钦让许靖洲的动作摔的不轻,瑟瑟抬眸看过去,闻到了男人一身的酒味儿烟味儿,不由皱了皱眉头:“你喝酒了?”

  “宝贝。”许靖洲的占有欲占据了理智,俯下身去吻许钦冰凉的唇,“今天为什么要找过来呢?”

  “我喜欢爸爸呀。”许钦眨着眼睛,有点受宠若惊的回吻着许靖洲。

  许靖洲想,该死的,现在只要一想到,许钦也会喜欢上别的人,就忍不住发疯。

  随即趁着酒意,就又吻了上去,吻的迫切没有章法,恨不得要把这小妖精吃进肚子里。

  也许从一开始就错了,他为了找那个虚无缥缈的破家,把许钦接了回来,然后被这小家伙一步一步吸引着,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宝贝,不要后悔。”许靖洲贴在许钦耳边,用沙哑的声音叹道,额头抵着许钦的脸颊一路到了脖颈处,鼻尖嗅到一股雨水与洗衣液的味道,听到许钦喘息,欲望瞬间支配了全身,随即抬手去撕扯许钦身上的校服。

  书包早在进门后,就被男人甩在桌子上,边上的玻璃水杯被碰倒,“砰”的碎在了地上。

  父子俩也没那心情去管,外面阵雨交加,工地宿舍里却涟漪涩情,带着不可言说的悖论。

  许钦纯情小处男一个,从前连个恋爱都没谈过,今天让许靖洲的动作弄的慌了神,又是亲又是吻的,心脏差点没从嗓子眼里跳出来,想再叫声爸爸,许靖洲却来撕他的衣服,男人眼里的炙热与疯狂,是许钦从来没见过的表情。

  “爸爸好凶哦。”

  “因为宝宝勾引爸爸。”许靖洲把许钦衣服扒了个干净,在深色床单的映衬下,少年人身体白的透光,没了衣服的遮体,冻的瑟瑟。说着,男人站起身去脱自己身上的衣服,身下的欲望早就硬了,坐回到许钦身边,拿起他的手引导他摸向自己的下身,眉眼一挑,问:“宝宝,你知道怎么做吗?教教爸爸,就像上回,爸爸教你那样。”

  许钦被他爸那炙热又硕大的性器,弄的脸颊羞红不已,烫到似的甩开手,怎么今天才发现许靖洲是个大尾巴狼。

  许靖洲淡笑着,不等许钦应声,侧过身从后面抱住儿子,吻着他的后脖颈,用着生为人父最后的良知,问:“宝宝,是不是得找个东西来润滑一下?”

  说实在的,许靖洲禁欲了这么多年,以前觉得性这个字可有可无,如今遇见许钦,欲火却来的猛烈,恨不得想把他在床上操上三天三夜。

  刚跟谢小芸结婚那会两人黑灯瞎火的干,看不清人脸更没有调情的想法,得知她怀孕后怕伤了孩子,也就没碰过了,等孩子出生他早就来了嘉城。

  工地那些糙汉子见了女人走不动道,每次出去喝完酒,都会邀请许靖洲一起去玩儿,玩儿的顾名思义,嫖娼找妓女的事嘛。

  他都以没兴趣回绝,不是硬不起,就是觉得没有必要。跟那些连面都没见过的女人上床,被胯下的物件支配,想想就好笑。

  现在最可笑的是他自己,他竟然爱上了自己的亲生儿子,被欲望支配想把他拆吃入腹。

  “我…我不知道。”许钦把脑袋靠在他爸肩膀上,现在身体已经不冷了,反而热了起来,从身到心的热。

  许靖洲去吻许钦的唇,随即一路吻到了锁骨处,去咬许钦那一小片淡红色的胎记。然后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凡士林,打开许钦的双腿,看儿子股件瑟缩的菊穴。

  事情发展的太快,许钦这会儿都以为自己在做梦,等他爸把坚硬如铁的性器真的插进他身体的时候,他被一阵剧痛惊到了。许靖洲那个老东西也不知道咋想的,就抹了一把护手霜连个扩张都不做,这么横冲直撞捅了进去。

  之后不管他怎么大叫喊痛,他爸就跟没听见似的,像个初尝禁果的毛头小子,食髓知味要了他一次又一次。

  凌晨三点,许钦被许靖洲拖到了地上干,这时候许钦疼得腿软连站都站不稳,不知道菊穴有没有流血,可他的脚踩了一地的玻璃碎片,鲜血给地板上留下一片片斑驳,许靖洲也无从幸免,父子两的血在地上融在一起。

  许钦手拄着床板,从后面挨许靖洲的操,忍不住回头,眼眸间留着眼泪:“爸爸,饶了我吧啊,啊。疼的爸爸!”

  许靖洲禁锢着许钦的后腰,胯间有节奏性的律动着,随后加快动作,重重喘息一声,射了今天晚上的最后一炮。

  “宝宝爸爸爱你。”

  许钦那红肿的菊穴,没有了鸡巴的插入,微微张着小口从里面流出一股又一股淫绯的白灼,累瘫的躺回床上,闭着眼昏睡过去了。

  许靖洲欲望退了下来,醉酒的他也累倒在床上,抱着许钦睡着了。

  等第二天一早,许靖洲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弄醒的,男人宿醉起来头疼欲裂,身边躺着还在睡觉的许钦。

  “啊老许,你在里面干嘛呢,这都中午了,还睡呢?再不起我可砸门了。”

  眼见邱鑫要破门而入,许靖洲眼疾手快的拿过被子裹住身边儿子赤裸的身体。

  接过这一摸不要紧,许钦怎么浑身滚烫?

  这时邱鑫穿着一身西服走进来,见许靖洲赤裸着上半身坐在床边套衣服,以及被子里只露着一个脑袋昏睡的许钦,还有那床底下血迹斑驳碎了一地的玻璃碴子,愣了:“怎么了这是?”

  “我儿子好像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