熄灯后,玉荒言刚躺下便感觉有人摸黑上了床,一双大手搂住了自己的腰将自己揽入怀中。
“君上我就抱着睡,不干别的。”
听到这可怜巴巴的声音,玉荒言也懒得管他闭上眼没说话。
半夜玉荒言就被热醒了。
“离本座远点……”半梦半醒的推了一下身边人谁知无来抱得紧推了半天愣是没推开,朦胧间脸颊额头嘴唇又落下了几个吻,无又起身帮他掖好被角。
“粘人精……”嘴里嘟囔着,玉荒言用鼻尖蹭了蹭无来的胸口又睡了过去。
转日晨起攻打五庄观的事总算有了眉目。
“君上,五庄观浓雾隐有消散迹象。”毕方说道。
玉荒言点点头,“五庄观四周浓雾弥漫,唯有这岁寒年末七日雾气渐散。也该趁此时机,前往五庄观会会那地仙之祖。”
毕方昭凤白泽及一众小妖跪地行礼,“吾等愿为先锋前往。”
“此次本座亲自前往,白泽无来与我同去,昭凤、毕方留守。”
“君上,若雨也愿前往,望君上准我同行!”温若雨大声说道。
玉荒言一愣,随即点了点头。“下去准备吧。”
“谢君上。”
“此行不希望太过招摇,西征军留守昆仑山由毕方昭凤日行操练。”
“君上,不如我也一同前往吧。”昭凤皱眉,“镇元子手下四十八徒弟,道行不浅,又有人参果树的加持,恐怕……”
“不必,近日观察到南天门有异动,想必是李青安耐不住要出手了。若是偷袭昆仑山,你留下本座也安心些。”玉荒言说道。“放心,本座速战速决,会尽快赶回来的。”
“可……”
“不用多说。”
众人从大殿走出,无来叫住了白泽。
“白泽师父留步。”
“怎么?”
无来忧心的问道:“镇元子乃地仙之祖,实力非同寻常。此行君上是否过于冒险?”
白泽点点头,“镇元子虽为地仙,实力比之天庭众仙有过之无不及。加上人参果的加持,想要将其诛杀实属不易。”
“近日来南天门雷云密布,偶尔能听到阵阵擂鼓之声。若是被两边夹击,我们的境遇就危险了。所以君上想要轻装简行,杀他个措手不及。”
白泽微微一笑,“无来,你是在担心君上?”
无来垂下眸子,“我是怕他勉强自己。”
“西征之路千难万险,这不过只是个开始。”
白泽走后,无来一个人去了后山,坐在溪水边手里拿着术法书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无来你有心事啊。”
无来顺着声音看过去,潺潺溪水之中有一条红色的鲤鱼。
“若雨。”无来微微一笑。“上次帮我的事,我还没谢你。”
小鲤鱼拍打着自己的尾巴,“只是帮了你一次,还没见你高兴几日,又开始眉头紧锁了。”
无来无奈的摇了摇头,“此次去五庄观,我担心自己变成君上的包袱。”
“怎么会呢!”
“我天生就能吸取仙族力量化为自己气海,所以君上才会带着我前去与镇元子一战。但我与他们差距之大,君上若还是要分心保护我,我怕他受伤。”
无来叹了口气,一拳重重的打在地上,“我也想保护他。可我没本事。”
“若雨,我不甘心。我怕他有事,可我没能力保护他。”
温若雨从水中跳出来化为少女模样,拍了拍无来的肩膀。
“前方的路谁也不知道,说不定这一次你就帮上大忙了呢。还有啊,你的天赋昭凤神君甚至是君上都极其看重,你总有一天会变得很强。我就觉得你是西征军获胜最关键的!”
无来微微一笑,“谢谢你若雨。”
“只要能保护君上,我什么都愿意做。”
玉荒言在屋里走了三万零两千五百步,窗户开了又关关了又开,最后气哄哄的坐在床上坐到屁股发麻无来才从外面走进来。
“上哪去了,没听本座说要收拾东西吗!”
无来连忙道:“君上要带什么,我帮君上收拾行李。”
玉荒言笑了,其实什么都不用带,他就是想看见无来。
“就那个,嗯,还有这个,还有墙上那个……”
“君上,枕头就不用带了吧。”
“怎么了?睡陌生的枕头本座容易失眠。”玉荒言走近无来,“不对,你身上有种奇怪的味道。”
玉荒言揪住无来的衣领,“给你一个机会坦白。”
“今天只去了后山,没去其他地方啊。”
“一股鲤鱼的味道。”玉荒言把他推开,“滚吧,本座自己收拾。”
无来连忙抓住他的手,“君上这可是又吃味了?”
“没有!”
无来叹了口气,抱住他的腰,“无来只心悦君上一人,君上又怎会不知。”
“若雨我只当她是亲妹妹。之前也是为了引君上道出真心才假意将银簪给她,君上别多想了。”
“行了行了,放开本座吧。”无来抱得紧,玉荒言有些慌乱的想推开他。
“君上别动。”无来将头埋在他的肩膀处嗅着他身上的淡香。“今日无来心情有些差,要君上抱抱才能好。”
玉荒言一听,“怎么了?”
“怎么不开心啊?有人欺负你?”
无来笑了,“君上别说话,就这么待一会儿。”
没一会儿,玉荒言就感觉无来下半身某处抬起了头,又硬又烫隔着衣服顶着他。
“出去!”
“轻浮!孟浪!无赖!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