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穿越重生>快穿:万人迷拒绝强制爱>第56章 我是豪门真少爷(12)

  ***到小区时雨已经下大了。

  幸福小区内部排水系统还算不错,但雨势汹汹,顷刻间天地间一片昏暗,狂风怒吼,远方天空的乌云层变成一团不祥的墨色。

  大雨噼里啪啦的打在车身,明岁正要下车,司机比他快了一步,匆匆忙忙撑起伞,快步走到后车厢,准备送明岁离开。

  下了车,一股深入骨髓的冷风吹来。

  明岁打了个哆嗦,不敢久留,他也担心雨会把道路淹了,到时候庄裕他们不好回去,他打好腹稿,准备自己撑伞回家,司机却是笑着摇摇头:“你这两大袋东西怎么带走?”

  两袋购物袋的东西确实不容小觑。

  明岁尴尬的笑了下,车厢内传出庄裕温和而无奈的声音,“明岁。”

  “嗯?”

  明岁下意识回应。

  庄裕姿态闲适松弛,微倚着靠背,长腿交叠,半抬眼看来时,眼底如墨一般荡开轻浅的笑意,他像是在开玩笑,周身平易近人的风度令人感官很好,“让老周送你吧,一程路而已,不妨事。”

  司机也附和着:“我儿子也跟你一样大,要是他遇上这种天,我也希望有人能送送他。”

  话说到这种份上,明岁没有再推拒。

  司机帮他拎了个购物袋,撑着伞,两人走在回小区的路上。

  好在现在的天气没有其他人在外面逗留,不然一旦小区住户发现楼外停了这么辆豪车,指不定会传成什么样子。

  雨水重重砸在地上,一程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伞面被敲打出无规律的声音,司机笑着同他闲聊:“你是本地人吗?”

  “我家不在这里,在阳城。”

  “阳城啊,”司机惊讶:“人杰地灵的好地方,我跟庄总去那出差过,前几年那里的莲蓬山被列为5A级风景区,庄总还带我去过。”

  明岁也很惊喜,穿到这个世界他便接收了原主的所有记忆和感受,莲蓬山是阳城人心中的骄傲,哪怕原主并不喜欢那个落后的老城市,但出门在外,听到家乡被这么赞誉,心里还是很高兴。

  “是的,莲蓬山上只有一小段开发完全的区域,剩下的地段都是原始森林,我小时候也经常上山玩,空气很好的。”

  “现在开始攒钱,估计老了以后我也能在那养老。”

  司机感慨。

  明岁对他的好感在这一刻达到了巅峰。

  快靠近三单元区域,司机忽然若无其事的问他:“不然加个微信,我家那个傻孩子平常就爱出去玩,与其让他去那些边边角角的地方,不如让他去阳城了。”

  “可以啊,如果想去养成的话随时可以来问我。”

  明岁欣然同意,两人在雨中加了微信,湿濛濛的水汽让手机屏幕浮上一层雾气,明岁擦干净雾气,冷不丁发现居然有将近十通未接来电。

  司机也看到了:“是家里人吗?这么担心你,赶紧回个电话报平安吧。”

  “没事,马上就到家了。”

  明岁认出来这是封臣的手机号,他不准备现在回过去电话,以封臣那个暴暴龙的性格,他怕对面的咆哮把他耳朵吼聋。

  司机也笑:“我看到三单元的单元门了,你就住那是吗?等等,那怎么好像有个人……”

  明岁眼皮一跳,有所预感的抬头。

  三单元狭窄破旧的楼梯间口,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单手拿伞,楼梯间洒下昏暗不明的阴影,看不清对方的表情,却能通过不甚明晰的光影,依稀看清一张英俊冷酷的面容。

  “你去哪儿?”

  封臣不冷不淡的声音响起,目光冷冰冰的扫在明岁身上,连带着瞥了眼有些惊讶的司机。

  司机觉得封臣这张脸有些眼熟,他每天陪在庄裕身边,三教九流的人都见过,封臣能让他觉得眼熟,他下意识在庄裕的人脉网里搜索起来。

  半晌无果,司机这才放下疑惑,“这是……

  ?”

  “我邻居,”明岁感到头大,雨越下越大,路上耽误的这会儿功夫,小区里积水都快浮起来了,他连忙接过司机手上的购物袋:“周叔,剩下的路我自己走就行了。”

  司机点点头,“好。”

  他也没有与明岁过多寒暄,临走前对上那楼梯间男生的眼睛,男生长身玉立,松松穿着件冲锋衣,眉眼线条凌厉锋锐,瞳仁黑沉,是在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的眼神扫他。

  这气势……

  司机咋舌,想来不是池中物。

  风中隐隐约约传来两人的交谈。

  是那个男生的,有些恶劣,仿佛一瞬间没了那些审视与高高在上,像个再普通不过的少年人,胡乱发着脾气:“……不是说二大爷吗?怎么又成叔叔了!”

  “你难道让一个老人家暴雨天送我?”

  男生被怼的卡壳,不甘不愿的嗤了声,顺手拎过明岁的袋子:“你买的什么?怎么都是速冻品……

  哦对了,我忘记买卫生纸了,借我几卷。”

  明岁压抑着慌张的声音很轻,很自然的用一种柔软的声音给对方顺毛:“你不要随便翻我的东西……

  回去给你!”

  -两兜子东西被迫分给封臣提一兜。

  封臣懒懒散散的跟在明岁身后,轻松的好像没拎任何东西,他亦步亦趋的跟着明岁,楼梯间没有灯,暗沉沉的,明岁却好似在发着光,白肤黑发,唇红齿白。

  漂亮又纤细,安安静静的模样更是十分乖巧。

  封臣见不得他把注意力分给其他事务,冷不丁戳了下明岁的后腰,明岁腿一软,差点把东西摔了,顿时怒目而视:“又怎么了!”

  封臣似笑非笑,扯着唇:“我还没跟你生气,你脾气倒是挺大。”

  “你跟我生什么气?”

  明岁拧着眉尖。

  封臣懒散的睨他:“我说,我不追究不代表我是傻子,楼底下刚刚送你那个是什么人?”

  明岁一慌,悄然眨眨眼睛,低头看他,气势都虚了些:“……是我叔叔。”

  “真的?”

  封臣不紧不慢道:“手工定制的皮鞋、西装,积家大师系列手表,手套是巴黎世家的,这一身打扮,你跟我说是你亲戚?”

  “明岁,”脚尖撩起明岁湿漉漉的裤腿,封臣明明站在下一层台阶,偏偏佝着身,凑近他,英俊锋利的五官自带光芒,唇边笑意也很坏,像个校园里无恶不作的校霸,很是轻佻恶劣:“是亲叔叔,还是干叔叔?”

  一瞬间,被羞辱的怒火自心脏涌上脸颊。

  五脏六腑似乎都被揉碎了,阵阵滚烫的热流烧的他生疼。

  “封臣!”

  明岁愤怒的睁大了眼,指尖都在颤,两辈子以来他还是第一次被如此意味不明的暗示,连带着男生干净的球鞋轻蹭他的腿腹,都无法引起他的注意。

  他干净雪白的小脸绷得极紧,牙关也重重咬着,怒火滔天的从封臣手中夺回购物袋,看都不想再看对方一眼,赫然转身离开!每一步都踏出极其愤怒的响声。

  本来累的慢吞吞的脚步也像踩了风火轮,一次头也没回,身影瞬间消失在楼梯拐角处。

  黑暗笼罩的台阶上,封臣面无表情地插着兜,冰冷的光影勾勒出他英俊立体侧脸轮廓,他像一头压抑着怒火的、年轻的亚兽,突然,冷嗤一声,狠狠的踹了脚台阶。

  一声闷响。

  三楼拐角的门推开了。

  探出来一个鬼鬼祟祟的脑袋,男人满眼好奇和八卦,明显是听到吵架的声音来凑热闹的。

  热闹没凑成,他低头正对上封臣黑沉沉的眼珠,男生肩宽腿长、身形结实高大,流畅的身体充满蓬勃的肌肉力量,是绝对意义上不能沾惹的人。

  男人一怂,立刻就要缩回头,嘴上还讪讪道:“我就看看,我就看看……”

  “看个屁,”封臣冷冰冰的盯着他,语气暴戾:“滚!”

  ***淌着水坑,司机狼狈的回了小区门口。

  迈巴赫在风雨中静立不动。

  幸福小区门口居然有个坑地,平日里这点小弧度算不得什么,一旦下暴雨,就成了积水潭。

  车内空调暖风熏熏,古朴厚重的香气蔓延。

  “回来了?”

  后座上庄裕眉眼沉静,平淡的掀起眼皮,手中还拿着上一季度公司的报表和汇单,他衬衫胸前的两颗扣子解开,气度威严中带了些随意,斜倚着座椅,眼中也有些轻松的笑:“回去吧,今天耽误你们一家人团聚了。”

  “嗐,”司机摆摆手,脸色却明显高兴起来:“那孩子天南地北的乱玩,好不容易能见他一面,结果还台风天了。

  得亏他现在回来了,他要还住学校,我跟他妈还担心呢。”

  庄裕淡笑:“年轻人有干劲是好事。”

  说完,他重新低头翻阅文件,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文件边缘,似乎对刚刚离开的明岁没有任何在意之处。

  司机心中不定,不知道该不该把话题引到明岁身上。

  事实上,他觉得今天的庄裕很奇怪。

  跟在庄裕身边快十五年,先不提庄裕是不是会载陌生人回家的性格,光是载了人,一路上还温和的同对方说话,在对方感到不适之前,半带着几分回护之意的维护对方的自尊心,这一点就足够司机惊讶。

  庄裕经常参加各种慈善晚宴,私底下也成立过许多基金会,专门针对被拐儿童、山区儿童读书以及各种贫困困难人群,比起那些道貌岸然的上流‘精英’,庄裕是真正的社会企业家。

  但即便如此,庄裕本人的性格依旧淡漠而遥远,上位者沉沉的威压也使他与任何人都有距离感。

  司机还在思索,倒是庄裕又散漫的开了口,“天域今年下半年也该实习了?”

  司机的儿子叫周天域,今年二十二岁,下半年上大四,目前就读在京都大学,学的金融管理专业。

  “对、对!下半年就该实习了。”

  司机顿时收敛所有思绪,紧张到正襟危坐。

  车内空调风声细微,他额头缓缓出了层细密的汗,半喜半忧,足足过了快十分钟,才在忐忑不安中等到了庄裕的准话。

  “让他去蓝猫报到吧。”

  随手撂下一份文件,庄裕头也不抬,淡淡道。

  “欸!”

  司机喜笑颜开,巨大的惊喜充盈着心脏,电光火石间有一个心惊肉跳的猜测,他脸上笑意不变,“庄总,这不是巧了吗,刚才我还跟明岁先生提起我家小子。”

  庄裕没说话。

  司机掌心渗出汗水,明白庄裕不打断的意思就是让他继续说下去,也明白从今天开始,有什么将会发生改变。

  真是疯了。

  司机吞了口口水。

  ……

  庄总这是真对一个小男生上心了?!明岁看起来绝对还没二十岁!“明岁先生老家在阳城,前年去阳城考察的时候咱们还去过莲蓬山,那地方可叫个灵气。”

  打了圈方向盘,车子沿着城南公路一路直奔陈家老宅,“就是不知道他这个年纪怎么就不上学了?我听他话里的意思,好像也没什么亲密的家人。”

  司机:“我还跟他加上微信了,他好像很感谢您,说是想要亲自跟你道谢,待会儿我就把他微信推给您。

  哎,这年头的孩子素质就是高,一点小事也记在心上。”

  “嗯,”庄裕终于道:“开车吧。”

  司机识趣的闭嘴,天地间一片瓢泼大雨,霹里哗啦,声音被隔音车窗阻隔。

  迈巴赫如若一只破雨而出的巨兽,引擎咆哮,连号车牌贵重而不菲,公路上巡查的警察们对它的超速视而不见,谨慎避开。

  接下来一路上庄裕没有再开过口,他一旦沉默,周身冷沉威严的气势便极明显,车内只剩下窸窣的纸页声。

  *陈江还在老宅等待庄裕的到来。

  今天是他临时约了庄裕。

  下午两点半。

  迈巴赫在暴雨中驶入陈家老宅,陈家老宅排水做的极好,地势东高西低,哪怕真的积水,水也能顺着地势往山下排。

  陈家老宅本就是仿明制府邸,下了暴雨也不掩园林的精致与美观,狂风吹乱了景观园,落叶纷纷,黏在地面上,倒显得有几分凄凉美。

  书房内,陈江一身中山装,负手而立,沉沉的望着后花园。

  老管家侍奉在他左右,眼观鼻鼻观心,恍惚间,听见陈江叹惋的声音:“……我老了。”

  管家笑道:“哪里就老了,老爷今年才四十多岁,外头小年轻都叫这正值壮年。”

  陈江已经瞥见那辆徐徐驶来的迈巴赫,眼里的苦楚散开些许,他笑了笑:“幸也不幸,陈家这一辈没有杰出的子弟,好在庄裕这小子聪明,有他帮忙,这几年我倒真是松快许多。”

  “庄先生自然是人中龙凤,有他在一天,日后小公子回来,也绝不会受了委屈。”

  这话也就陪了陈江大半生的老管家敢说。

  整个陈家,包括整个江城的上流阶层,谁不知道陈江的逆鳞是他早亡的妻子和那不幸走丢的独子。

  这么多年过来了,外界提起陈江这个商场大白鲨,话里话外不掩可惜,若是当年儿子没走丢,若是一家人和和美美,妻子也没有忧思过世,如今的陈家定然不会流露出江河日下的颓势——“可惜了,”眼皮低垂,陈江目光浑浊,望着庄裕缓步走来的高大身影,五指握于身后,攥成拳:“陈河和思白两个都是眼皮子浅的……

  若是他们能与庄裕亲近点,我也不至于现在就开始为身后事做打算。”

  “老爷!”

  管家面色瞬变。

  “……瞧你慌得,”陈江转过身,随意的摆摆手,端起茶桌上的青花瓷茶杯,慢慢啜饮一口:“岁岁回来前,我这个老头子可不敢死,就是死了,也没颜面见他母亲。”

  管家想说些什么劝慰他,张了张口,才发现这种时候最好有庄裕在场。

  不过这么久了,庄裕却还没上来。

  这种情况不是第一次发生。

  想来,又是陈思白拦住了庄裕。

  管家能想到的事,陈江自然也能想到。

  庄裕是他留给陈岁的最后一层人身保障,陈思白现在连庄裕都敢染指,当真是心野了。

  眼神渐渐变得阴冷,陈江没有让管家下去唤人,他不紧不慢的往茶宠上浇热水,茶宠瞬间变得生机勃勃,绿意盎然:“思白也大了。”

  管家大气也不敢喘,静静听他吩咐。

  “陈家历来没有联姻的传统,他这个年纪,总不能再这么胡闹下去,”每一个字眼都是平淡的,陈江轻描淡写间安排了陈思白的未来:“姜家那个小姑娘是好的,改日让他们见见。”

  “是,”管家说:“我马上去安排。”

  结了婚,联了姻,姜家书香世家,家规严苛,姜家小姐也不是省油的灯,陈思白的未来已经一眼能望到头了,他注定不可能侵占陈岁的位置。

  ——即使,陈岁尚且没有找到,也不知生死。

  “待会儿小裕上来,你让他先在这住一晚,雨大了,出行不方便,”陈江缓缓起身,“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庄裕在五分钟后上了楼。

  他阔步走来,剪裁精良的衬衣西裤包括着野兽般悍利精瘦的身材,气度却温文、儒雅,无形之中稀释了这过于强烈的侵略感与危险。

  庄裕笑意浅淡,眼底没有丝毫不耐,哪怕被陈思白纠缠了这么久,也无法扰乱他任何心绪。

  “老爷子又犯轴了,”管家在书房门口等着他,见到他就开始吐苦水,实在无奈的叹气:“也不知道这几天是怎么了,每天都要吃药。”

  庄裕皱眉,抬手扣着袖口衣扣,“叫医生瞧了吗?”

  “瞧了,医生说这是心病。”

  管家暗示般指了指楼下,笑得无奈:“这一屋子糟心事,心病也难医啊。”

  庄裕不置可否:“我先上楼休息,有事随时叫我。”

  “嗯,”眼看着他转身离开,管家面露纠结,顿了顿,还是唤道:“小裕总。”

  庄裕侧身看向他,黑眸幽邃静谧,如若一潭深泉。

  “您对思白少爷……

  ?”

  “寿伯,”庄裕不轻不重的抬手,无可无不可的打断他:“我不喜欢年轻小男生。”

  “不喜欢年轻小男生?”

  寿伯笑了:“那喜欢什么样的?我给你寻一寻。”

  “您怎么还操心起我的事了,”庄裕无奈的勾起唇,想说些什么,话到嘴边,他扣着袖口的动作一顿,眼睫洒落淡淡一层阴影,忽地,温和又随意的提了句:“真要说起来,喜欢乖一点的。”

  “嗯?”

  乖一点的?那不就是年纪小的吗?说完这话的男人已经走了,背影风度翩翩,从容不迫,听不出是玩笑还是认真的。

  庄裕的性向不是秘密,他手握重权,身居高位,这样的位置让他的性取向也成了正常,没人会嘲笑和贬低。

  这些年来庄裕身边一直没跟过人,男男女女都想招惹他,什么款的帅哥美女都有,只可惜庄裕从来淡淡,波澜不惊,连绯闻都几乎为零。

  寿伯知道他信佛,也知道他性格冷清,这么多年了,连剧烈的情绪波动都没有过。

  听到他确切的答案,寿伯彻底松了口气。

  他不想庄裕和陈思白扯上关系,庄裕这尊大佛,若是当真倒向陈思白,那可绝不是一件好事。

  想到至今仍不知所踪的小少爷陈岁,寿伯心急如焚,重重担忧涌上。

  虽然庄裕对陈思白不来电,但再这么朝夕相处下去,难免生出其他感情,任何一点细微的改变都会动摇未来陈岁回归后的地位,寿伯不希望看到这种局面。

  记忆里雪白柔软的小团子软趴趴的伏在床上,奶声奶气的举着小饼干,眼睛亮晶晶的,又乖又可爱,任谁见了都会心生爱怜。

  ……

  小少爷。

  浑浊的眼底闪过一丝哀痛与冷意,寿伯对身后的仆人道:“以后在老宅,别让小裕总跟思白少爷碰面。”

  仆人:“是。”

  ——封臣的性格大家都能看懂吧?嘴硬**更硬的小狼狗罢了,后面会啪啪打脸,争着抢着当干哥哥~庄总这边老男人深沉禁欲,在下定决心要一个人之前,手腕温和委婉,属于放长线钓大鱼,温水煮青蛙纪寒洲那边真纯纯网恋,傻逼直男隔着网线被钓的口水直流,具象化的话就是蓝眼哈士奇狂甩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