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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小奴才忠心护主,也确实好骗。
他不过是说了句“你若不肯我就将你那殿下绑过来”,小奴才便没再挣扎反抗了,只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一边哭一边听话地解开衣衫,曲起腿跪坐在榻上。
“裤子呢。”蒋川斜靠在矮桌边饮酒,“等着我给你脱?”
小奴才憋红了脸,压在腿上的两只手紧紧攥住亵裤的边缘,哽声道:“不脱成吗……我、我怕脏了大人的眼。”
后半句纯属托辞,但蒋川听懂了意思,一挑眉道:“你净身过?”
小奴才竟是个太监。
这倒稀奇,大渝兵力再如何羸弱,也不至于要个太监来打仗。
还有他口中那殿下……
蒋川直觉有异,但眼下厉明野未回营,他也无人可报——既成杂役,想必翻不起什么风浪,他看紧点便是。
小太监仍在磨蹭,就是不肯脱,蒋川喝尽杯中的酒,耐心终于告罄,抓起余下一半的酒壶行至榻边,问他喝不喝。
“我……我不喝……唔……”
小太监叫他用酒壶堵了嘴,呜呜地说不出话,军中的酒向来烈性,半壶下去那一身白嫩皮肉便发了热,透着薄薄的红,似是很动情的模样。
“真好看。”蒋川给他灌完酒,酒壶随手一扔,扣住小太监的下巴亲了他一口,“酒香吗?”
小太监有些泛晕,不知是醉的抑或羞的,推着蒋川的胸膛往后缩。
可他越退,蒋川便越是往前,欺身逼近,掐住人家的后颈去尝那湿红唇瓣上沾的酒。
福安吓坏了。
从前哪有人这样亲过他,太奇怪了,那么烫的舌头顶进来缠着自己的,又是吸又是咬,气儿都喘不上来,罪魁祸首还笑他笨,怎么死憋着不会换气。
“你、你堵着我……”
“我又没堵你鼻子。”蒋川凑近,“再试一回,试到你会为止。”
于是福安又被摁着亲了许久,等他回过神,下身亵裤已经不知所踪了,腿间光溜溜的,全叫眼前这流氓看了去。
“呜呜——”小太监又开始掉眼泪。
“也没多难看啊?”蒋川瞧着福安那处,新奇地盯了会儿,半是真心半是调侃道,“挺可爱的。”
许是因为自小便去了囊袋发育不全,小小的玉茎仅两指粗、手掌长,不如寻常男子的阳具那般粗壮狰狞,色泽也干净,是淡淡的肉粉色,此刻正毫无精神地软垂着,叫蒋川一手完全裹住时才禁不住颤抖起来。
“你……你别碰……”
行军多年的男人掌心虎口全是粗糙的厚茧,套弄间不时擦过茎身带来莫大刺激,福安如何能经受,细白的腰腹直抽抽,眼泪也砸得蒋川手背发烫,说不要。
“不要什么不要。”蒋川用指腹碾了碾铃口,立马便吐出一小股清液来,打湿了他的手心,“都流水了,很舒服吧?”
小太监咬着唇拼命摇头,大概是想瞪他,可泛红的眼里盛满了水雾,泪汪汪的,瞪一眼蒋川便觉心软,再瞪一眼裤裆也立起来了,浑身都冒火,热得慌。
这哪是小太监,小魅妖还差不多。
蒋川沉了目光,倾身压着福安倒在榻上,一手套弄一手捏住人下巴亲吻。沾到手上的黏液越发多,最后一股多得蒋川掌心都兜不住,大半流进了股缝里去,他便顺势也往下,插进两根手指慢慢开拓那紧窒的穴口。
小太监从未尝过这般滋味,舒爽,酸麻,隐约胀痛,陌生的情潮和堵在嘴里的舌头搅乱了他所有思绪,脑子里一片空白,不晓得今夕何时,也忘却了犹被绑在河边受冻的殿下。
他变得饥渴难耐,想要贪求更多。
可等到蒋川真的进入,福安又疼得忍不住哭叫,想要他退出去。
太大了,撑得胀满,凿得他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好似被劈开两半一样。
蒋川含着他的耳朵,舌尖滑进去舔弄,叫他放松些,别夹那么紧。
“好疼……好疼呀……”
福安哭得抽抽噎噎,小腹和后穴也跟着紧缩,疼到极致,哪能放松得了。
“不疼不疼。你叫什么名字?”
蒋川逗小太监说话,大掌覆在他胸口轻揉,拈着乳尖一扯一扯地狎玩,分散他的注意力。
“……福,安。”小太监喘着气,声音很小道。
“福气安康啊,好吉利的名字。”蒋川又说,“今年多大了?”
“十、十七。”
“哦……那比我小六岁呢,”蒋川笑了笑,“叫声哥哥来听?”
福安不乐意叫,一脸倔强地抿着唇。
蒋川便哄他:“叫呗,叫了我就出去。”
“真的?”福安有些动摇,“你莫要骗我。”
“不骗你,真的。”蒋川略微挺腰,作势要动,“不叫我就全进去了,还差一点呢。”
“我叫我叫。”福安害怕死了,两只拳头揪得紧紧,呜咽着扭头叫他,“哥哥,哥哥……求哥哥出去吧,好疼。”
“可是你夹得太紧了,哥哥卡在里头出不去。”蒋川亲着他的耳廓和侧脸,下身又缓慢地动了动,“放松些,松了哥哥才出得去。”
福安信以为真,于是埋下头去,竭力想些别的事放松自己,时不时漏出一点余光问蒋川好了没有。
“嗯,对……再放松些……”
蒋川一边敷衍应着,一边耐心地亲吻爱抚身下的人儿,大掌将两团薄薄的乳肉圈住,一抓一放地揉,指腹蹭过两颗小肉粒时,会察觉到怀里微微一颤,溢出隐忍的呻吟。
箍紧他的穴口终于松软了几分,福安再问,蒋川便道差不多了,让他继续保持,然后一点点地慢慢往外退。
快到头时福安彻底放松下来,埋在软枕里呼了长长一口气。
可没等他这口气呼完,犹未合拢的穴口便被猛然撞开,一举贯穿到最深。
“啊——”
福安尖喊出声,闷在喉间的呻吟被身后疾风暴雨的攻势撞碎,只余断断续续的哭诉,骂蒋川说话不算话,是流氓,是大坏蛋。
“我只说出去,又没说不再进来。”蒋川把着福安细白的腰,一下接一下有力地肏入,撞得两瓣臀啪啪作响,“太笨了,哥哥让你长点记性。”
福安说不过他,被迫吃进去那么大一根物事,可把小肚子撑坏了,很快也没力气再骂什么,只趴在软枕上一抖一抖地哭。
湿热内壁紧密裹缠上来的销魂快感叫蒋川难以自拔,粗喘着从后头抱住福安的身子,一边干他里面一边摸下去,抚那根小小的东西。
福安最受不住这个,扭腰要逃,反倒将捅进他屁股的东西咬得更紧,湿淋淋的滚烫肉壁包裹着粗大阳具,如无数张小嘴疯狂吮吸着蒋川。
实在痛快。
简直爽得头皮发麻。
蒋川少有地发了狠,摁着福安在榻上折腾了一个多时辰才抽出来,射了人满背白浊。
福安已然半昏,趴在软榻上任他摆弄,原本姣好的皮肉此刻惨不忍睹,耳后和肩颈全是牙印,腰腿上的指痕深陷,红得泛紫,少说得三五日才能消。
蒋川给福安擦干净身子,拿薄被一裹,搂着他在怀里假寐片刻。本来正寻思着找个借口把人留在身边伺候,福安却先醒了,挣扎着从他怀里起身,说要回去伺候殿下,求他放自己离开。
“哦,好啊。”蒋川挑眉一笑,随手捡了个小陶壶丢给他,“这酒赏你了。以后想要什么便来我帐里,把我伺候高兴了,有的是好东西赏你。”
福安不敢答话,草草披好衣衫,抱着酒慌忙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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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力了,第一次写太监文以及开车,大家不要太细究细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