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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了半月的身子似乎又回到从前，不经碰，也不耐疼，宋时璟中衣未褪，两腿却大张着躺在书案上，气息凌乱，眼眶也红，直瞪着厉明野和他手里的茶壶。
刚摆好的折子掉了一地，始作俑者却视而不见，只顾握着茶壶抵进宋时璟臀间，叫那张小口含住了壶嘴，然后汩汩地往里灌水。
“唔——”
这是先前摆在矮桌上，宋时璟喝过的那壶，早凉透了，此刻灌进去如冰一般，冷得宋时璟小腹直打颤，忍不住推厉明野要他拿出去。
“娇气。”厉明野把壶嘴怼得更深些，几乎全吃进后穴里，灌得宋时璟小腹都微鼓了起来，一抽一抽地抖个不停，“湿了才不容易伤着，你还不乐意？”
宋时璟被折磨得要死，谁大冬天在肚子里揣一块冰能好受，推不动厉明野便扭腰往前挪，挪到险些掉下书案了才被厉明野一把拉回来，放下茶壶，换成两根有温度的东西捅进他里面搅弄。
紧闭的穴口被撑开来，缓缓流出的凉水润滑了手指的进出。
宋时璟感觉怪异，越想把厉明野挤出去却越是把他的手指夹紧，被碰到某处时忽然叫了一声，脸色迅速泛红，原本软垂在腿间的物事也很快便精神起来，直直杵在厉明野眼前。
“哦，这儿呢。”
厉明野摸索着又往那处一戳，宋时璟反应极大，弓起腰猛地弹了一下，几乎翻下书案去：“你出来……厉明野，别再……唔，别再碰那里。”
“怎么，不舒服？”厉明野看惯了宋时璟平日死鱼似的模样，头一回见他如此反应，自然不可能轻易放过，愈加用力密集地对准同一处戳刺，“以为装哑巴就能自欺欺人么，真该叫你自己看看，后头都流水了，太子殿下。”
宋时璟大概是被羞的，也有气，抿紧了唇，撇开潮红的脸不去看厉明野。
可身体着实骗不了人，挺立的性器随他动作轻晃着吐出些许清液，流下来，将腿根染得湿亮，由淡转红的穴口也如盛情邀请般，瑟缩着吸了吸厉明野的手指。
厉明野沉了目光，加进去第三根手指将穴口撑得更开，飞快顶弄数十下，逼宋时璟泄了一回才抽出来，换他早已硬得发疼的欲望狠肏了进去。
“……”
宋时璟失神地睁大眼，仰头望着高高的帐顶，只觉自己被一柄滚油的刀劈开，又紧密地填满，周而复始，烫得他像火烧一样。
可快感也是炽烈的，密蚁般流经四肢经脉，直窜上头顶。
厉明野扣着宋时璟的脚踝，激烈顶胯撞着那两团白嫩圆润的臀，看它变红变湿，看它藏在缝里那张湿红的小嘴被撑到不见褶皱，一次又一次将他身下青筋勃起的巨物整根吃进去，还饥渴地流着涎水，想要更多。
“半个月而已，怎的饿成这样。”
厉明野低笑，俯身压过来咬住宋时璟的喉咙，要他听见，要他痛。
齿是硬的，如野兽猎食般狠厉，舔过喉结的舌却湿热柔软，比情人爱抚更温柔，引得宋时璟浑身酥麻，抓着书案边缘的十指都发了白，几乎要滑开。
他想厉明野是对的。
即便咬破了唇他也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被侵犯折辱的痛苦在层层累积的快感面前根本微不足道，他理智上厌恶、憎恨，身体却可耻地兴奋，享受快感，在厉明野的掌控下一次次地高潮射精。
宋时璟舔掉下唇的血，在战栗中无声流泪。
他感觉到厉明野埋在自己体内深处微微跳动的东西，滚烫、硕大，严丝密缝地填满了他，冲击甬道的白浊被完全堵在里面，饱胀得小腹都有些疼。
……好像不止有些，是很疼了。
但宋时璟没说，自虐似的任由厉明野将他翻过身伏在书案上，从后方又狠狠地贯穿进来。
太深了。
深得即便疼到极致，快感依然如影随形。
厉明野似乎贴在他耳边说了话，粗重的呼吸烫得他耳根儿也热，不过没听清什么话，只是有些恍惚地看着前后摇晃的地上，总有水滴落下，不知是他疼出来的冷汗，还是眼角来不及抹干的泪。
熬了一个多时辰才终于结束，厉明野起身唤人打热水来，宋时璟没力气动，任士兵们进进出出也只是趴在书案上，昏死一般地闭着眼。
他身上还挂着厉明野那件中衣，敞开那面贴着书案，从后头看仍是齐整。士兵们远远偷瞄了几眼，在屏风后倒水还悄声议论，说这石井公子逃过一回还不长记性，也不知又犯了什么事，惹得将军一回来就把人打趴下了。
宋时璟听了难得想笑，只是太疼，干扯了扯嘴角，也没能笑出声来。
他想厉明野大概是心情不错，看自己半死不活的样子便生了几分恻隐，走过来抱了他去屏风后沐浴。
浴桶挤不下两人，厉明野给宋时璟脱了衣服，放进去泡着，刚一松手人就往下沉，才发觉宋时璟嘴唇苍白，额头上满是冷汗。
厉明野皱眉，拍了拍宋时璟的脸，问他哪里不舒服。
“……没啊。”宋时璟背靠在桶壁上，习以为常地伸手下去，慢慢抠挖厉明野留在他后穴里的白浊，“中午吃得少，有些饿吧。”
厉明野不大信，但也并非会追着人关切询问的性子，宋时璟这么说他就当作是了，离开屏风不久便吩咐人准备饭菜。
待宋时璟洗完出来，饭菜已经布好了，足足九道，荤多素少，菜色可说相当丰盛。
“坐。”厉明野竟然还备了酒，一人一杯倒上了，看宋时璟在他对面坐下。
泡过热水腹痛已然缓解许多，但依然没什么食欲，宋时璟捧着碗挑了两口饭吃，细嚼慢咽的，也不夹菜，叫厉明野忍不住又皱眉。
“不是饿了？”厉明野看宋时璟瘦的，蒋川身边那小太监过完年奶膘都出来了，就他难养，身上除了屁股也没几两肉，于是把离宋时璟最远的糖醋鱼往他面前换了换，催道，“多吃点。”
宋时璟没动筷子，脸色不大好地盯着那盘鱼。
厉明野当他是被折腾狠了，心里憋气，又在这儿端起架子了，正要再说什么，宋时璟却忽然放下碗筷，捂着嘴起身几步扑到恭桶前，推开盖子就是一顿吐。
“……”厉明野终于察觉不对，搁下碗冲外头道，“传大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