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一次,在接吻时许嘉润占据主导地位。
谁都没有闭上眼睛,何铭只是很平静地注视着他。
结果不一会儿许嘉润还是败下阵来,不熟练地大口喘着气,听见何铭说话时有一丝难以捕捉的笑意:
“你是想安慰我吗?”
许嘉润擦了擦唇角的液体,并没有否认自己的别扭。
“这样不够。”
何铭淡淡地说,“我很喜欢你,但看见你时总会难过。”
“许嘉润,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何铭转身坐正,释放出了半勃起的性器,手随意撸动了两下,接着说:“我不知道。”
许嘉润眼睛有点红,不知道是因为难过还是因为紧张,自顾自跪到了地上想要为何铭口交。
平常何铭一定不会让他跪在这样冰冷坚硬的地上,但今天他并没有拒绝,看向许嘉润的眼神温柔又冷漠。
“好乖,想含吗?”
许嘉润没有犹豫,低头张开嘴,粗壮的柱身瞬间就塞满了整个口腔。
他第一次刚进去就含得这么深,因此有些泛恶心,但依旧强忍着不适用喉咙吮吸着男人的龟头。
何铭靠在沙发上,眼睛看着对面被打到昏迷的混混,那人垂下的额头还有血在往下滴。
过了很久性器依旧没有射精,何铭大发慈悲地将东西从许嘉润的嘴里退了出来,两根手指抬起了他的脸。
许嘉润又哭了,被呛的,含个鸡吧都能含哭。
何铭用指腹抹去他的眼泪,“你想要吗?”
许嘉润看着他,嗓子说话有些别扭:“何铭,你从前跟其他人交往也这样吗?”
“怎么样?”
何铭舔了舔自己的指尖问他。
“像发情的野兽一样,只有做爱。”
何铭并非听不懂许嘉润的意思,但他无法和许嘉润解释。
恋爱不就是这样的吗?用各种漂亮的糖果纸来包裹最下流的欲望。区别只不过是从前是别人缠着何铭做,而现在是他离不开许嘉润。
除了许嘉润含着他的精液的时候,何铭都在无法抑制地感到心慌。
“当野兽不好吗?”
何铭把许嘉润拉起来,让人坐在自己身上,手伸向他的臀瓣。
“当人是最累的,你不觉得吗?”
许嘉润低头,鼻尖跟何铭的鼻尖贴在一起。两个人的距离已经密不可分,却还是无法融为一体,这种认识让他感到有些悲伤。
“这个姿势吗?有点挤。”
何铭扶着他的后脑勺,性器一点点塞进他的后穴,眉头微皱的瞬间性感到不行。
“不要往后看。”
许嘉润觉得自己也疯了,对方的温柔带着些血腥的气息,弄得他心脏都要燃烧成灰了。
何铭第一次用极为缓慢的频率操许嘉润,一下一下,性器一寸寸顶开后穴的褶皱,许嘉润爽得腰肢乱颤,伸出舌尖舔了舔何铭的睫毛。
“你难过吗?现在?”
像个取悦主人的小狗,何铭瞬间又变硬了些。
然而这样的许嘉润从来唤不起何铭的怜悯,只能让他更加暴虐。
一瞬间性器狠狠往里捅,许嘉润被刺激得瞬间就要射精,但何铭迅速按住了他的马眼。
“你才20岁,许嘉润。”
许嘉润被折磨得通体泛红,白皙的眼皮上都是汗渍,眼睛上蒙着一层雾。
“我总不会是最后一个操你的吧。”
何铭解开了内里衬衫的扣子,漏出了精壮漂亮的腹肌。
天底下没有比他们更别扭的情侣了,谁都不会直着说话。
许嘉润决定他今天要安慰何铭,但对上何铭那双令他心动的双眼时,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觉得自己知道何铭想听什么。何铭说他不擅长编造谎言,许嘉润也一样。
不能达成的东西,他们都认为说出来会是个幼稚难堪的笑话。
许嘉润最后被按在沙发上接受射精,何铭趴在他身上用性器将精液往深处送。
“我没有和女人做过,但我操你的时候真的觉得你有子宫呢。我是不是太想把你变成我的了?”
何铭亲着许嘉润的后脑勺,断断续续地说话:
“你也不会骗人说好话,好可爱,我们好好恋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