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灵也是认真看着洛延：“哥，这也是我知道真相之后最想搞清楚的。”
“……”洛延捏了捏眉心，一脸疲惫：“当年的事情我最多也就知道五成左右。”
他不是灵灵，当年他的人赶到华国就立刻把灵灵带回了北美洲，至于她在华国经历了什么，他不知道。
“那就说出那五成。”黎渊道。
当年的事情他知道三成，季叔知道两成，如今洛延又知道另外五成，组合在一起，八九能把当年的情况推理出来。
“沃伦斯先生应该还记得之前我曾与你说过，我和灵灵只不过是我父亲里最不起眼的两个孩子，约二十四五年前，我父亲他………”
………
约花了半个小时的时间，洛延把自己知道的一一道出。
结合季老爷子告诉他的和自己知道的，黎渊已经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怪不得当年小洛会出现在华国，洛家的事，沃伦斯家族的内战，还有洛家和费伦茨合作的事。
就像一根绳上的蚂蚱，都是连接在一起的。
黎渊什么都明白了。
而洛灵那段原本空白的记忆因为洛延重新公开。她神色恍惚，原来是这样。
说完，洛延叹了一口气：“灵灵，那个孩子……”
当年妹妹出了那种事，他即便竭尽所能的照顾，但在妹妹清醒过后已经忘记了以前的事情，包括自己还有个女儿的事。
若他知道妹妹在华国还有一个孩子，又怎么可能让他们洛家的孩子在华国寄人篱下那么些年。
洛灵回了神，应了一声洛延。
“哥，她叫知南，已经二十一岁了。”
“是吗？那肯定长成了大姑娘了。”洛延眼睛亮了。
“当然。”洛灵笑。
黎渊打开手机相册，把手机递过去：“哥。”
洛延本想怼黎渊，但是当看到手机屏幕上的小姑娘的时候，眼神便再也移不开了。
那巴掌大的小脸，漂亮的眉眼，高挺的鼻梁，樱桃小嘴。
她趴在黎渊背上比耶，眉开眼笑的样子看的人心情愉悦，黎渊也难得露出那么温柔的表情和笑容，非常配合的学女儿比耶。
往后翻还有好多照片，父女照，季知南的单人照，还有全家福……
若是在刚才洛延还半信半疑，但是现在看到照片，他彻底信了自家妹妹和凌胤沃伦斯的话。
他们之间，真的有一个孩子。
这孩子大致五官都像父亲，东方脸加上西方较立体的五官，衬得整个人精致许多，这样的五官放在凌胤沃伦斯身上是霸气，但放在这孩子身上柔和了很多。
虽然像爸爸的地方比较多，但她那双眼睛真的是和妈妈一模一样，还有那张格外漂亮的樱桃小嘴。
正面看可能看不出来，但要是看侧颜，乍一看洛延真以为这是自家妹妹，和他家灵灵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这孩子……这么些年过的好吗？”
“不好。”黎渊眸子深沉好多：“不过好在找了个对她好的男人，Y国顾家的顾亦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