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婉受不了这压抑的氛围:“最近沈沂秋怎么样,你有和她联系吗?”

 

  “发过几次消息,她挺好的。”

 

  “就这?”

 

  秦千柔没好气地看着她,无奈道:“你到底想问什么?”

 

  “千柔,你就真地完全不关心她今后的生活了?”

 

  “我跟她说过,有需要的话随时可以给我打电话。”

 

  黎婉重重叹气,不知该说秦千柔大意还是沈沂秋倔强。

 

  “你工作那么忙,那孩子就算真有事也舍不得找你。”

 

  “这话什么意思?”

 

  “容菲昨天给我打了电话,说之前正好去蒙城大学开讲座,之后免费替学生做心理咨询。她听说沈沂秋在学校依然小有名气。”

 

  秦千柔一听,就觉出这个小有名气并非褒义。

 

  “私底下还是有不少人在议论她的事情,容菲说,这种舆论化境很不好。”

 

  秦千柔回忆着这段时间沈沂秋给她发的消息,并未透露过这些。

 

  “容菲问过她了,那孩子只是说,不想事事麻烦你。但我觉得,我们还是得想办法替她解决这个问题,不然四年待下去,她不疯也肯定心碎。”

 

  秦千柔想了想,答应道:“好,过两天我去和她谈谈。”

 

  如果改变不了环境,那唯有暂时从中逃离出来。

 

  沈沂秋就是这样带着简单的行李从学生宿舍搬出来的,秦千柔的车停在校门外,沈沂秋一出来就看见了。

 

  见她出来,秦千柔开门下车,后备厢已经开启,等着沈沂秋把箱子放进去。

 

  “这样真地可以吗?”沈沂秋把箱子放在腿边,眼底却有藏不住的欣喜。

 

  秦千柔装作没看到,只是帮她把箱子放进去,淡淡说:“既然住的那么不开心,暂时换个环境没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