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 我……我想……”

  容语磕磕巴巴,一句话说不清楚。她在斟酌,那几个字是可以说的吗?

  可是她真的很想……

  看着蔚渺如画的面容, 容语咽了口口水, 鬼使神差的俯身亲了下去。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但凡她犹豫一下, 就是对师父的不尊重。

  可能是太过激动,容语稍有点用力过猛,亲下去的时候牙齿磕到了蔚渺的嘴唇,蔚渺“嘶”了一声,然后揽着她的腰跟她换了位置。

  “看来你还是不适应这个位置啊。”

  容语莫名从她的语气里听出了调侃,当即就产生了胜负欲, 趁她不注意跟她交换了个位置, 重新掌握主动权。

  “谁说我不适应, 我行得很!”

  容语说完,把她唇上渗出来的一丝血迹吮掉, 然后轻轻吻住她的唇瓣, 把自己前几个世界的积累都展现了出来。

  不就是接吻吗, 谁不会似的?

  蔚渺被吻得心意躁动,眼里却闪过惊讶,随后眸色一沉, 按着容语的后脑勺加重了力道。

  容语想自己掌握节奏,于是挣脱了她的束缚, 半直起身看着她, 脸颊上染着绯红, 眼神带着一丝媚意。

  “师父, 让我……自己来。”

  蔚渺眼神僵了一下,随即嘴边勾起淡笑:“你自己来?你……可以吗?”

  她话说得委婉,但容语却能从中听出不一样的意思,她倨傲的“哼”了一声,然后再次俯身,含住蔚渺的唇,这次不再像之前那般温柔,而是带着力气和霸道,似乎在努力向蔚渺证明,自己很行。

  不得不说容语的吻技确实高超,只不过片刻之间,蔚渺已经有些躁动难耐,她无意识的伸手推容语,却被容语一把抓住。

  容语抓着蔚渺的手举过头顶,唇落在她的唇畔,带着笑意道:“怎么了师父,干嘛要推徒儿呢,徒儿这样你不喜欢吗?”

  蔚渺不说话,她跟容语体力相差悬殊,只要轻轻一动,就可以挣脱她的钳制,畩澕可她并不想这样做。

  只要容语想,她都可以。

  只要她开心就好。

  容语说完,又在她唇上碾磨轻吻,跟她唇齿纠缠,互相品尝对方的味道。

  室内温度不断升高,气氛也逐渐走向暧昧,容语在蔚渺口中攻城掠地之后,把目光放到了别的地方。

  “师父,你这衣服好碍事。”

  蔚渺还没反应过来,刚还在亲吻她的人就动手解开了她的衣带。

  “……”这种时候反应倒是快。

  容语把外衣剥除,看着领口宽松的里衣下若隐若现的锁骨,喉头滚动了一下。

  看起来就很好吃。

  她一口咬上去,听到蔚渺倒吸冷气的声音,得逞的勾起唇角。

  让你一直咬我,这下轮到你了!

  容语没有送口,反而在上面留下了两排整齐的牙印,不深不浅,既不会真的弄疼蔚渺,也不会很快消失。

  很完美。

  这是独属于她的烙印。

  从此刻起,蔚渺是她一个人的了。

  “师父,如果许榆不把咱俩的事说出来,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瞒着我?”

  每次亲密过后就抹掉她的记忆,这个坏女人!

  “嗯。”蔚渺回一句,声音很小。

  容语坐在她腿上,不满的皱眉:“可是你明明不会死,为什么那样做?”

  蔚渺看着她,眼里盛满了柔情:“先前我也不知道自己不会死,只能用这种方法让你快乐的活下去。”她顿了顿,接着说:“我进凌霄拜师之前,曾用魔宫迷药抹去身上的魔气,这样做的后果是我失忆了,以为自己是正常人,所以当得知自己生了心魔之后,只想跟她同归于尽。”

  原来如此。

  怪不得她把自己弄的一身伤。

  容语怜爱的摸摸她的脸颊,还没动嘴蔚渺就说:“我不需要安慰,现在也不是说那些的时候。”她说完把脸往旁边转了转,跟容语视线错开,眼尾带着薄红。

  容语一阵心动,俯身在她耳边问:“师父,你这是害羞了吗?”

  “再磨蹭我就不顺着你了!”

  她的声音稍微有点想凶,容语听了却觉得心里满满的,好像有什么带着暖意的东西流淌出来。

  “既然你这么配合,那我就不客气了!”

  容语在她唇上啄一口,下巴上啄一口,滑到纤细白皙的脖颈上,留下粉嫩的花朵。

  蔚渺眼角沁出了泪,微微喘息着,容语感受到她剧烈的心跳,再也忍不住。

  ……

  魅魔偷偷溜到两人休息的房间外,刚想听墙角就被水魔一把拎起来。

  “尊上说了,不要打扰公主休息,嫌自己命长?”

  魅魔被扼住了命运的后脖颈,手在空中张牙舞爪的乱抓。

  “放开!放开!别以为我不敢打你,你放手,我要跟你决一死战!”

  水魔嗤笑:“你声音再大一点,被公主听到,直接把你解决了,也省得尊上自己动手。”

  魅魔闻言赶紧捂住嘴,被拎着走出院子之前,往房间里施了一道魅术。

  “给你们来点刺激的,嘿嘿。”

  “你嘟囔什么呢?”水魔回头,怪异的看着她。

  魅魔狠狠瞪她一眼,怒道:“要你管啊,赶紧把姑奶奶放下来,不然有你好看的!”

  水魔突然一笑,然后一个使力把她扛在肩上。

  “好啊,去我房里,我倒要看看你怎么给我好看,就怕给你机会你也不中用。”

  魅魔双手捶打她的后背,双脚乱蹬,大声喊道:“啊啊啊!放我下来,臭流氓!”

  水魔重重地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笑道:“别叫,你想把整个宫的人都引来吗?”

  魅魔收了声,慢慢红了眼眶。

  屈辱,实在太屈辱了。

  简直奇耻大辱!

  房间里的两人正在进行身体探索,容语为了证明自己,使出了浑身解数,额上凝着汗水,脸红的如同骄阳下的苹果。

  蔚渺没比她好到哪去,脸上汗水涔涔,白皙的皮肤泛着淡淡的粉色,像三月里开得正盛的桃花。

  “师父,我……”容语刚开口,就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般,猛地停住话头。

  蔚渺见状,连忙问道:“怎么了?”

  容语仔细感受,身体并没有什么异常,咬着蔚渺的耳朵道:“没事儿,就是想让你担心我一下。”

  蔚渺放在她腰侧的手屈起,轻轻掐了她一把。

  “幼稚!”

  “那师父喜欢幼稚的我吗?”

  蔚渺不知怎么回答,转头吻住她的唇,把所有的心思都通过这个吻来传达。

  容语一边干正事一边跟她接吻,没过多久蔚渺放在她腰侧的手就用力收紧,像是要把她的骨头揉碎一样。

  “还敢不敢怀疑我了?嗯?”

  容语特意挑这个时候问,意思不言而喻,蔚渺自然顺着她,轻轻摇头。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容语得意的笑起来,还没笑几秒,就感觉身体有些不对劲。

  “唔……”

  听到声音,蔚渺疑惑的望向她,自己只不过轻轻碰了一下她的背,怎么会……?

  体内躁意汹涌而来,很快就席卷全身,容语无力的靠在蔚渺怀里,身上烫的吓人。

  为了不再次被看扁,容语打算解释一下,但话一出口,语调就莫名变了,娇媚中带着哭腔,两个人都愣住了。

  容语连忙住嘴,把脸埋进蔚渺颈窝,手紧紧的捏着蔚渺的胳膊,用力控制身体的不适。

  蔚渺从她发出那道声音开始,就猜到了某种可能,见她这么难受,一只手抱着她,一只手撑在床上,快速换了位置。

  容语已经被折磨的有些神志不清不清了,但看到近在咫尺的面容之后,还是勾着她的脖子吻了上去。

  “美人,真好看。”

  她痴痴的笑起来,蔚渺轻叹一口气,读了些灵力给她,原本是想让她清醒一些,没想到适得其反,越发加重了她的不适。

  看着缠上来的人,蔚渺后知后觉的想起,自己已经不是正道第一的灵尊了,现在她身上承载的是魔力,跟容语体内的灵力是相克的,还好她的灵力已经所剩无几,否则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容语攀着她脖子,媚眼如丝:“师父,我是不是很猛?”

  蔚渺:“……”都已经神智不清了,还记着这个,果然执念很深。

  蔚渺二话不说将她按住,唇边勾起危险的笑意。

  “很猛。所以接下来,该我了。”

  容语脖子绷成一条直线,眼角凝着眼泪,手指狠狠抓着蔚渺的背,在上面留下深深的指甲印。

  蔚渺本意是想把容语体内的魅毒解了,没想到一开始就难以自拔,耗费了一整个下午的时间。

  容语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晕过去的,醒来时嘴里含着蔚渺的食指,唇齿间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她连忙把蔚渺的手指拿出去,道:“我只不过是体力不支昏过去而已,休息一下就就好了,别浪费这么金贵的血好吗?”

  蔚渺手上的伤口自动愈合,侧身把容语揉进怀里,柔声道:“再金贵的东西,用在你身上就不算浪费。”

  容语心里一热,在她怀里蹭了蹭,门外传来一道娇媚的声音。

  “公主,尊上请您去太初殿赴宴。”

  蔚渺无奈的揉揉眉心,声音淡漠:“知道了。”

  魅魔刚想张望,背后传来一声轻咳,她立刻条件反射般摊开,恶狠狠地瞪水魔一样。

  “知道了知道了!我不会乱看的,你能不能别像个幽灵似的跟着我,烦死了!”

  水魔勾起唇角,揽住她的纤腰,凑到她耳边道:“不能。”

  魅魔一脸痛苦,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到底为什么会被这个牛皮糖缠上啊,究竟哪里出了问题!

  容语见蔚渺这么伤神,问:“如果不想去拒绝不就好了吗,我看你也不像是怕你兄长的样子。”

  蔚渺叹口气,下巴顶在她的头上,无奈道:“你不懂,那个人的脑子跟别人不一样,如果我不去的话,他会一直派人来烦我,与其让她烦我,还不如去应付一下,不然我怕这魔宫里的人遭殃。”

  容语立刻就会意了,蔚渺是怕自己忍不住跟哥哥动手吧。

  看着冷静自持的人没想到也会有这么冲动的一面,看来果真一物降一物。

  两人起床梳洗,魔宫的丫鬟为容语拿了衣服来,样式新奇大胆,大胆到容语不好意思穿。

  “啊这……?”容语看着领子低到难以想象的衣服,看向蔚渺。

  意思很简单,蔚渺同意她就穿,毕竟她作为现代人,思想没有那么保守。

  蔚渺把那衣服丢在一边,拿了一套自己的给容语。

  “穿我的吧,那衣服等有机会再穿。”

  容语穿着蔚渺的白色广袖纱裙,感觉整个人都仙了起来。

  蔚渺依旧还是青绿色裙子,虽然款式跟容语身上的大致相同,但呈现的效果却截然不同。

  两人出现在太初殿的时候,魔宫的教众已经就坐了,看到蔚渺之后,除蔺行外,所有人起身行礼,黑压压一片十分壮观,容语甚至有一种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感觉。

  蔚渺淡淡道:“不用多礼,大家随意就行。”

  蔚渺离开魔宫这么多年,魔宫的教众还能对她如此恭敬,少不了蔺行的功劳,此刻他站在上首,笑意盈盈的看着蔚渺,一副老父亲的模样。

  “渺渺,过来坐这里。”

  蔚渺看他一眼,忽略他指的那个位子,随意找了空位坐下,蔺行摇摇头,无奈一笑。

  “当着这么多下属的面,你让哥哥如此下不来台,真是白疼你了。”

  蔚渺睨他一眼,他立即便安静了,对魔众道:“为了庆贺公主回归,今夜大家不用拘谨,畅快痛饮便是。”

  “尊上威武!恭迎公主历劫归来!”

  众魔端起面前的碗,咕咚咕咚的喝酒,容语看傻了。

  “你们魔宫也太豪迈了,这么大一碗下去不会醉吗?”

  蔚渺刚要回,坐在对面的魔站起来,非要敬她一杯,她难得好脾气,遥遥举杯饮下一碗酒,然后回答容语的问题。

  “不会,魔修没有仙修那么娇气,大家整日与凶兽精怪为伍,抗伤能力很强,酒量也很好。”

  容语点点头,也想学着豪迈一次,蔚渺把她面前的酒碗拿走,放到自己桌上。

  “魔宫的酒很烈,你喝了会伤身的。”

  容语“哦”了一声,略有点失望的吃菜,蔚渺又问:“真的想喝?”

  “就想尝尝,就看他们的样子好像很好喝。”

  蔚渺自己喝了一口,然后抬手在面前划了一下,一道虚雾便将她们遮住,魔众什么都看不到。

  随后她勾起容语的下巴,对着她的唇贴了上去,容语来不及合上嘴巴,略带呛意的酒便流入口中。

  蔺行转头,看到这一幕之后眉头挑了一下,随后没事人一样继续跟底下人喝酒。

  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没眼看。

  就不能回去再卿卿我我吗?

  蔚渺把酒喂给容语之后,还按着她亲了一会儿,等面前的雾气快要散去时才放开她。

  “味道如何?”

  容语把唇角溢下来的酒擦掉,红着脸回:“好像跟普通的酒没什么两样。”

  而且她怎么觉得,蔚渺借着让她尝酒的机会,占她便宜呢?

  蔚渺本来就是来走个过场,喝了两杯酒之后就回去了,蔺行知道自己留不住她,索性随她去了,自己留下跟教众不醉不归。

  回去的路上,容语被某个借酒装疯的人吃了无数豆腐,好不容易回去,又被按着亲了又亲,嘴唇都麻了。

  “你不是说你们魔族的人酒量很好吗?你才喝了多少啊就醉成这样了。”

  蔚渺埋首于她胸前,闷声说:“可我不在魔界多年,修仙的时候是不允许饮酒的,酒量有所下降也很正常。”

  酒量下降你啃我做什么?!

  喂!

  容语的话全部被堵在嘴里,后来长夜漫漫,蔚渺好好向她“解释”了一番。

  转眼两人已经在魔宫待了一个月,这一个月容语的灵力缓慢增长,虽说不及先前那般,但也自保无虞,但她一心想完成任务,所以多少有点急躁。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蔚渺把容语抱在怀里,柔声问她。

  容语瘫在她怀里,无力望天,“我想快点恢复灵力去杀了许榆,可以现在的修炼速度,或许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听到“许榆”两个字,蔚渺也想起些不愉快的记忆。

  就是因为他,容语差点死在凌霄派的比试台上,当时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忘的。

  “这种事交给我就好了,你给我好好养身体,欲速则不达,修炼这种事急不得。”

  容语本来就经历过一次易筋洗髓,身体里的灵脉被强行打通,师联将她的灵力抽出体外后,她的身体又跟之前没什么两样,没有任何天赋,修炼起来寸步难行。

  先前她可以不管,但如今却是无法再看着她经历一次易筋洗髓的痛了。

  修炼的慢就慢吧,反正她会护着的。

  容语一下坐起来,换了个坐姿,跟蔚渺面对面。

  “那倒也不是不行,先前我一直想靠自己,但既然我都已经是师父的人了,也就没什么可计较的了。”

  “不是教过你该叫什么了吗,怎么又忘了?”

  容语唇边露出一抹笑意,凑到蔚渺耳朵边,用气声道:“渺渺--”

  蔚渺耳朵一痒,一股怪异的感觉从心底升起,慢慢传遍四肢百骸。

  “小东西,你知道自己现在有多诱人吗?”

  容语摇头,被蔚渺一把按进怀里,手在她背上摩挲,眼神越来越暗。

  容语没想到蔚渺速度那么快,本就被折腾的精疲力尽,沉沉的一觉睡醒之后,睁眼是在有些陌生又熟悉的环境。

  “嗯……?”

  蔚渺见她醒了,在她额上落下一吻。

  “感觉怎么样,还要再睡一会儿吗?”

  容语摇头,打量了一圈之后,问:“咱们在缥缈峰吗?”

  “你不是一直想睡我的床吗,满足你。”

  容语挣开她箍在腰上的手,往里挪了挪,“谁一直想睡了,你不要诽谤我。”

  “可能是某个口是心非的小东西吧。”蔚渺长臂一伸把她捞进怀里,下巴抵在她头顶,道:“时间还早,再睡一会儿吧。”

  容语这一觉睡得很好,怎么也睡不着了,睁着眼睛躺了半晌,见蔚渺睡着之后便偷偷溜了出去,拿着衣服优哉游哉的去冰泉沐浴。

  冰泉的水依旧寒冷,容语只是放进去一只脚就冷得一个激灵,刚要打退堂鼓,腰被人抱住,随后便跌进了水里。

  “偷偷跑来,结果连水都不敢进?”

  蔚渺把她抱在怀里,运用法力让周身的水热起来,眼神戏谑的看着她。

  容语嘴硬:“才没有,你再来迟点我就进来了。”

  水里氤氲起淡淡的雾气,让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蔚渺看着面前小嘴噘起的人,心思回转间已经吻了上去。

  水里也是个很好的场景,不应该浪费这么好的机会。

  托蔚渺的福,容语下午又睡了很久,再次醒来已经半夜了。

  蔚渺揽着她的腰一路从缥缈峰顶飘下,落在许榆住的院子里。

  “他被你打成重伤,此刻应该还未恢复,我帮你把看守的人解决了,你自己动手?”

  蔚渺知道这是容语的执念,她肯定不想假手于人,一切都想的很妥当。

  容语点点头,从她手里接过骨鞭,潜进了许榆的房间。

  屋子里一股浓重的药味,床上趴着一个人,呼吸声很浅。

  容语把骨鞭挥出去,床上的人也很警惕,立即就醒了,堪堪侧身避过这一击。

  “容语?!”许榆咬牙切齿:“我跟你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容语听笑了,但她不想浪费时间,再次出招,这次许榆没有那么好的运气,被骨鞭抽中的瞬间就掉到了地上,大口大口吐着血。

  “下辈子做个好人,别再骗无知少女的感情了。”

  容语毫不留手,给他致命一击,随后便拿着骨鞭走出房间。

  门外,蔚渺将守卫的弟子控住,她面前还站着一个人。

  看到师溪,容语错愕了一瞬,随后便道:“溪师姐,好久不见。”

  师溪看着她们,表情复杂,半晌才道:“你们是来杀许榆的?”

  “嗯。”容语大方承认。

  她知道师溪的顾虑,但她们的确只是为了许榆未来。

  蔚渺很不满容语只顾着跟师溪说话,上前揽住她的腰,亲昵的在她脸上蹭蹭,以此来宣誓主权。

  师溪见状脸色又难看了几分,这正合蔚渺的意,她手一挥便带着容语离去,连多说一句话的机会都不给她。

  “怎么,舍不得她?要不要我再把你送回去?”

  容语轻笑,靠在她怀里,“你也太小气了吧,魔宫醋王。”

  “回去再收拾你。”蔚渺不满的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恭喜宿主,当前世界任务完成,五秒之后将自动进入下一世界。】

  【五、四、三、……】

  作者有话说:

  今天才发现我已经连着七个月没休息过了,怪不得最近这么累

  下个月开始应该日三了,不然真的扛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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