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语窝在沙发上, 低头看着认真为她涂药的宋词,唇角微微翘起。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多才多艺呢?”

  宋词抬头看她一眼,柔声说:“现在发现也来得及。”

  容语低笑, 一只手勾起她的下巴, 眼神狡黠:“不过你长得好看我倒是一早就发现了,不然也不能从了你。”

  宋词把药瓶拧紧放到茶几上, 倾身看着容语, 两只手按在沙发靠背上,把她圈进怀里。

  容语往后仰了一下,双手护胸:“干什么?别乱来啊,人家的手受伤了。”

  宋词轻笑一声,不断靠近,直到两人的鼻子贴到一起, 才没有更近一步。

  “我伺候你, 你又不需要用手。”

  容语干咽一口唾沫, 紧张道:“那也不行,每天都……身体吃不消的嘛, 最近上课总是打瞌睡, 挂科了怎么办?”

  其实容语还有一句没说, 这两天太不节制,感觉肾虚虚的。

  宋词贴着她的鼻子擦过去,把脸埋进她颈窝, 声音低沉:“美味佳肴就在眼前,却不能吃, 实在是太熬人了。”

  容语嗤嗤的笑, 小尖下巴磨着宋词的锁骨, 心里暖洋洋的, 像是有什么东西要溢出来。

  两人抱了将近十分钟,然后坐在阳台的懒人沙发上晒太阳,阳光暖洋洋的照在身上,容语昏昏欲睡。

  “怎么把沙发搬了,你不是……很喜欢玩吗?”

  宋词伸手捏捏她的小脸蛋,笑道:“有人抗议了,说要是我再吵她睡觉,就去找老师把我赶出去。”

  容语没忍住笑出声,不管这个人是谁,她都由衷的表示感谢,这位不知名的勇士是个好人。

  好人一生平安!

  容语睡过去,宋词侧身看着她,眼里充满了笑意,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这一觉睡得很好,如果不是手机铃声响了的话,容语还能再睡好久。

  来电是陌生号码,容语想也不想就挂断,然后翻个身,抓着宋词的手继续睡。

  铃声又响起来,跟催命似的,容语不满的哼唧一声,宋词拿过她的手机接下电话。

  电话接通后,那边一直没有出声,宋词看了一眼,确实还在通话中,于是问道:“你好,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过了十来秒,电话挂了,宋词觉得莫名其妙,容语睡意惺忪的问:“谁啊?”

  “不知是谁,没说话就挂了。”

  容语睁开一只眼要宋词,然后单身呈大字型躺着,含糊不清道:“别管了,可能是骚扰电话。”

  宋词眨眨眼,伸手摸摸她的脸,“小懒虫,该起来了,晚上咱们出去吃,介绍个朋友给你认识。”

  容语一听宋词要介绍朋友给自己,立刻来精神了,倏地睁开眼,问:“是关系很好的朋友吗?”

  “嗯,认识四年了,她也考研了,只不过跟我不是一个专业。”宋词回。

  容语坐起来,让自己的思绪清醒一些,却被扑过来的宋词一下压倒。

  “你干嘛,吓我一跳!”

  “当然是亲亲抱抱,都这样了还能干嘛?”

  容语无奈,只能任由一只大狗狗抱着自己蹭来蹭去,还得给她顺顺毛,等她满意了才放开。

  两人换了衣服之后出发,去的是学校附近的商场,顶楼是家网红餐厅,比较符合年轻人口味。

  宋词原以为乐意会一个人来,没想到她还带了一个。

  两人走近之后,黎蔓笑着打招呼,“宋词学姐,容小姐,不介意我来蹭饭吧?”

  宋词看一眼乐意放在黎蔓腰上的手,知道她俩之前并不简单,道:“当然不介意,先坐。”反正也是乐意请客。

  容语的眼神在对面两人之前扫视,发现了些小猫腻,跟宋词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黎蔓看出两人的想法,抓着乐意的手说:“好了,揭晓答案,你俩也不用猜了。”

  宋词看乐意一眼,对方挑挑眉,一切尽在不言中。

  乐意长得很好看,脸蛋三百六十度无死角,身材我很好,跟黎蔓坐在一起有种违和的匹配感。

  “啧啧,我说你个性冷淡怎么突然开窍了,甜甜大半夜不睡觉扰民,原来是找了个这么好看的女朋友啊。”乐意吊儿郎当,看起来一副花心相。

  宋词睨她一眼,淡淡道:“你也不赖。”

  这才多久就跟黎蔓在一起了,确实比她快得多。

  乐意揽住黎蔓的腰,漫不经心地说:“承让,毕竟我长得这么好看,很难有人能够拒绝我,是不是宝贝?”

  最后一句是对黎蔓说的,黎蔓听后瞪她一眼,笑骂:“行了行了,别自恋了。”

  “你嫌弃人家,嘤嘤--”

  黎蔓:“……”

  宋词:“……”

  容语:“……”

  没想到啊没想到,还有比她更戏精的人,今天算是见识了。

  容语叫了服务员,让她把菜单给乐意和黎蔓,让她们俩点菜。

  乐意:“你点吧宝儿,你点的我都爱吃。”

  容语侧靠近宋词,小声问:“你朋友一直这么油腻吗?”

  宋词勾起笑来,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回她:“那倒没有,可能恋爱使人智力下降。”

  “emmm,我也觉得是这样。”容语点头称是,要不怎么年纪轻轻这么油呢。

  黎蔓点了乐意和自己爱吃的,然后把菜单递给宋词,“学姐,你看你们想吃什么再点点儿。”

  宋词接过菜单,问容语:“你想吃什么?”

  容语突然一笑,回道:“哎呀,你点就好了呀,你点的我都爱吃。”

  宋词眉尾微动,意味深长的看一眼乐意,乐意整个人没骨头似的贴在黎蔓身上,对容语的调侃毫不在意。

  菜上齐之后,几人边吃边聊天,可能相同属性会被吸引,容语跟黎蔓的距离拉近不少,在宋词和乐意聊天的时候,两人也会交流一下。

  吃饱喝足之后,乐意提议去唱歌,宋词事事以容语为先,先是问她的意思,得到肯定之后才答应。

  乐意揶揄她:“哟哟哟,这还妻管严上了,以前你可不是这样啊。”

  宋词看她一眼,眼神毫无波澜,转头对黎蔓道:“黎蔓,你想不想知道乐意她的那些……”

  乐意连忙拽了她一下,在黎蔓看过来的时候,紧张的解释:“没什么,她瞎扯呢,走走走,去唱K!”

  宋词轻蔑看她一眼,揽着容语的腰走出去。大学四年在同一个宿舍,大家朝夕相处,乐意的“黑料”她知道的太多了,随便就拿捏了。

  到了会所,四人要了一个中包,空间很大,可以让容语施展,一开始你一首我一首,还算是比较有序,三两杯下肚之后,就开始争着当麦霸了。

  容语一首接一首,也不能说难听吧,就是一句都不在调上,黎蔓冲上去抢走她的话筒,给她来了个正确版本。

  容语带着些醉意,脸颊微红:“你自己不是有话筒吗,为什么抢我的?”她有点委屈,眼睛耷拉下来。

  黎蔓也没好到哪去,循规蹈矩这么多年,从来没喝过酒,两杯下肚人就不行了,对着容语勾勾手,等容语凑过去之后,她大声说:“你唱的太难听了!”

  容语吓了一激灵,心道这孩子喝醉前后还有两幅面孔呢,可能现在这个才是真正的她吧。

  又争着唱了几首,容语已经累了,她走到宋词跟前,倒在她怀里,手有意无意的在她身上游走,感受到她突然僵硬的身子,狡猾的笑起来。

  黎蔓还在唱,这是她擅长的领域,连续几首高音歌唱的嗓子都哑了,乐意上去劝她,反而被她抓着唱歌,两人甜蜜对唱时,另一对悄悄走了出去。

  “不行了不行了,真的想吐!”容语扒半个身子靠在宋词身上,虽然嘴上这么说,却一点紧张的样子都没有。

  进了卫生间,宋词打开一个没人的隔间把容语搀进去,拍着她的背为她顺气,容语却抓住了她的手,把她压到墙上。

  宋词毫不惊讶,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现在又不想吐了?”

  容语勾唇:“想,只不过不是上面这张嘴。”

  宋词被她直白大胆的话惊到,淡定的眼神裂了一条缝。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这是完全醉了吧,要不咱们回家?”

  容语伸出右手食指放在嘴唇上,道:“嘘!家里哪有这好玩,你不想试试?”

  宋词喉结滚动,自然保持理智:“宝贝,别闹,咱们回家好不好?”

  容语没有回答,勾住她的脖子吻了上去。

  她的嘴里带着酒香,短短几秒钟就让宋词沉溺其中,继而化被动为主动,开始向外扩张领土,攻城掠地。

  容语被抽取了全部空气,大脑缺氧,双腿发软,只能靠在宋词怀里依靠她的力量站立。饶是如此,她也没有收回自己肆意妄为的手。

  纤长柔软的手在宋词身上点火,她只能按着容语,加重这个吻的力道,放在她腰上的手收紧,像要把她嵌进身体里。

  身上温度陡然升高,容语的酒意越发扩散,她急需要一个宣泄口,能让她心底的躁意得到释放。

  “姐姐,我……我……”容语被高温灼烧,理智的弦崩断,手从宋词衣服下摆伸了进去。

  宋词轻哼一声,一把抓住容语的手,哑声问她:“宝贝,真的要在这里吗?”

  容语揽住她的脖子,呼吸急促:“废什么话,都已经这样了还问!”

  宋词不再犹豫,把容语翻过去靠在墙上,然后拉开了她的裙子拉链……

  外面有脚步声传来,容语连忙捂住嘴巴,宋词却没有停下,故意逗着容语。

  容语浑身颤抖,回头狠狠瞪她一眼,宋词唇角含笑,一副淡定从容的样子。

  久不见两人出来,黎蔓想去找两人,乐意拉着她不让去,两人拉来扯去,纠缠到了沙发上,而且还是以很诡异的姿势。

  黎蔓看着近在咫尺的脸,酒意都淡了许多。

  “你……你你你!你下去,别压着我!”

  好不容易有这种机会,乐意自然不可能放过,她俯下身吻住黎蔓的唇,温柔轻缓,像对待易碎的瓷器。

  黎蔓脸瞬间红了起来,眼睛瞪的大大的,一脸不知所措。

  乐意伸手在她的眼睛上点了点,柔声说:“宝贝,闭眼,姐姐教你怎么获得快乐。”

  黎蔓也不知道做什么,乖乖闭上了眼,顺从的张开嘴巴,让乐意的舌头滑进来。

  唇齿纠缠,呼吸相闻,唾液交换了好几轮,黎蔓也从一开始的生涩变得熟练了一点,能够接得上乐意的频率。

  仅仅一个吻,黎蔓就已经全身被汗浸透,丝质裙子紧紧贴在身上,露出完美的曲线。只是一眼,乐意的呼吸就加重了,眼里也露出了欲望。

  “蔓蔓,我想……”

  “你不想!”

  黎蔓打断乐意的话,把脸埋进她怀里,身体轻轻颤抖。

  乐意摸着她的背安抚她,声音越发温柔:“好,姐姐不逼你,你不想就不碰你,好不好?”

  黎蔓抬头看她,眼尾带着薄红,别提多娇俏了,乐意喉头动了动,把她按进怀里。

  “别这么看着我,我会忍不住的。”

  黎蔓的手慢慢攀上她的腰,声若蚊蝇:“也……也不是不行,但不能……不能在这。”

  天知道她说出这句话用了多大的勇气,说完耳朵和脖子红了个彻底,与身上其他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乐意听到这话,一骨碌从沙发上爬起来,把手从黎蔓的大腿上撤下来,拎起乐意的包包半拥着她往外走。

  黎蔓全程什么都没说,只顾着害羞了。

  宋词伏在容语的怀里喘气,她没想到会被容语反压,可能一开始容语就是这么想的,这只小狐狸。

  容语唇角带着满足的微笑,把手伸到宋词面前,“啧啧,有些人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诚实的不得了。瞧瞧,都快把我给淹了。”

  宋词脸颊染上红色,张嘴咬住容语的手,把她手上的晶莹全部纳入口中,然后吻住她的唇。

  这个吻深刻而绵长,两条小舌不断纠缠,直到嘴唇发麻,没有任何感觉才停止。

  回家路上,那个陌生号码又给容语打来了电话,容语接起来,她想知道这么无聊的人是谁。

  “你谁,三番五次打电话,接通了又不说话,你到底想干嘛!!”

  容语咆哮完,那边出了声,声音听起来不年轻,是个中年女性。

  “小语,我……我是……”她欲言又止,然后传来了啜泣声。

  容语立刻就知道她是谁了,稍微压了情绪,问:“你是薛莹的妈妈吧,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

  准确来说,这位容夫人应该是她的“母亲”,但是一想到她对原主做的事,容语就无法原谅。

  原剧情里,原主后期知道自己才是容家真正的女儿,跑去找他们说明真相,可这位母亲已经被薛莹洗脑,脸个简单的亲子鉴定都不愿做,还让她沦为整个青江的笑柄,这也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容语没有见过这位容夫人,但根据原主的记忆,她跟这位容夫人在相貌上是有一定相似的,毕竟是亲生母女,肯定会比没有血缘关系的薛莹要像,可就算是这么明显的破绽,她还是不愿意相信原主一分,这才导致了悲剧的发生。

  现在她打电话来,容语也有一定的猜测,毕竟只要用心调查,很容易就能找到真相。

  或许是他们自己发现了,又或者是薛莹露出了马脚,不过谁在乎呢,她是绝对不可能如他们所愿,“认祖归宗”的。

  “小语,我是妈妈呀,是你亲生母亲,你……你……你过得好吗?”容母泣不成声,说话都不利索。

  “容夫人搞错了吧,我的母亲叫容清蕙,现在跟我在一起呢,你是薛莹的妈妈,不是我妈妈,没什么事我就挂了。”

  “别!别!让妈妈再听听你的声音,你在学校吗,我能来看看你吗?”

  容语直接挂了电话,谁爱搞这些苦情剧戏码谁搞,反正她不想听别人哭哭啼啼。

  【恭喜宿主,世界扭曲度下降百分之三十,当前总扭曲度三十,世界正在慢慢恢复正常。】

  容语微微挑眉,问系统:“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扭曲度突然下降了?”

  【这题我正好会!薛莹出了车祸,输血的时候被容家人发现血型不对,逼问之下才知道她顶替了你的身份。容家二老已经知道薛莹跟裴渡一起欺骗他们的事,所以非常生气,以前有多宠爱她,现在就有多讨厌她。】

  怪不得突然给她打电话呢,原来是这样。

  容语嘲讽一笑,按下窗户吹风,宋词又把窗户关上,□□的说:“刚做完运动不能吹风,容易感冒。”

  容语:“好吧好吧,听你的。”

  宋词摸摸她的头,问:“谁的电话,怎么感觉你有点不开心?”

  “没有不开心,只是觉得讽刺而已。”容语眼里的嘲讽还在,充分证明了她此时的心情:“你知道我只是我妈的养女吧?刚才给我打电话的是我我亲生母亲。可笑的是,在我需要他们的时候畩澕他们陪在别人身边,现在不需要她了,她却出现了。”

  恰好红灯,宋词缓缓停车,转头给容语一个安慰性的吻,揉着她的头说:“没关系,我会永远陪着你的。”

  “我知道,姐姐最好啦!”容语绽开一个笑容,一扫先前的阴霾。

  很快到了周五,中午的时候,容语接到了赵露的电话。

  “小语,我明天临时有点事,就不去找你了,咱们下次再约。”

  “好的,下次再约。”容语回答完觉得太生硬,又问:“那个……露露,你还好吗?”

  “挺好的,我能有什么不好?你照顾好自己就行了,拜拜。”

  赵露挂了电话,抹一把眼泪把脸埋进枕头里,正在听歌的舍友见状,走到她身边安慰她。

  “别哭了,眼睛肿起来可丑了。”

  赵露挥开她的手,带着哭腔说:“你走开,丑就丑,不要你管!”

  舍友眼神一暗,扒开短袖露出脖子上的小草莓,对赵露道:“我不管你可以,但你不能不管我,吃干抹净总得负责吧?”

  赵露看着那些痕迹,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哭得更大声,舍友只好抱着她安慰。

  “别哭了别哭了,被欺负的人是我,你哭什么呀?”

  容语把手机扔到桌子上,无力的瘫在沙发上,宋词端着一盘水果走过来,坐到她旁边跟她一起瘫。

  【恭喜宿主,攻略目标下场凄惨,任务完成百分之五十。】

  容语还没问下场有多惨,母亲的电话就来了。

  “女儿啊,最近有没有奇怪的人给你打电话啊?”

  容语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故意问:“你是指?”

  容清蕙:“哎呀,你就不要跟妈妈卖关子了,他们肯定给你打电话了对不对?你是怎么想的呀,想回容家吗?”

  “肯定不回去,早干嘛去了,这么简单的事很容易就能查证,他们猪油蒙了心怪谁?不过你是怎么知道他们给我打了电话的?”

  “那边的人给我打电话,让我把薛莹带回去,我问了才知道原来他们搞了这么大一个乌龙,所以赶紧问问你的意见啊。”

  容语笑道:“你这么紧张是怕我被人拐跑了吗?哈哈,放心吧,不会的,我永远是你的女儿。”

  “死丫头,算你有点良心。好了不说了,我要跟你秦阿姨出国玩几天,没事别打扰我,房子已经空了,你可以把你女朋友带回去,想怎么造就怎么造。”

  不待容语说什么,电话已经挂断了。

  容语看一眼手机,无奈摇头,母亲还在叛逆期,没办法。

  薛莹成了烫手山芋,两边都不肯要她,她只能去找亲生母亲,她的亲生母亲从她父亲杀人入狱之后就改嫁了,当年就是她把薛莹丢弃在马路上,现在更加不会给她好脸色。

  但薛莹没有办法养活自己,只能死皮赖脸的赖着,没少受气,这对她来说也是一种折磨。

  事发之后,为了避免被容家追责,一向自诩深情的裴渡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任凭薛莹怎么求他都不见,两人成功决裂。

  但是容家是不会放过把自己耍的团团转转的人,断了跟裴家的合作,并且暗中跟裴家竞争,抢了好几个大单子,再加上背后神秘势力的推波助澜,不出一年,裴家就破产了。

  大一还没念完,裴渡就从富家公子成了老赖的儿子,成绩一落千丈,还沾染上了赌博的恶习,家中为了止损,只好让她退学待在视线范围内。

  某天晚上,吃饱喝足的容语正窝在宋词怀里看电视,脑海中传来系统的声音。

  【恭喜宿主,成功完成当前世界任务,咱们下个世界见!】

  容语突然眼睛一亮,坐直了身体,宋词见状,伸手缠了上去。

  “你干什么,能不能老实点!”

  “你这样不是在给我发信号吗,表示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可以开始了。”

  “什么呀,不可以,达咩色色!”

  “我说可以就可以,过来!”

  宋词把试图逃走的容语抓过来,欺身吻了上去。

  月色皎洁,微风徐徐,又是一个不眠夜。

  作者有话说:

  我昨天说腰疼,你们这群老色批一个发散思维,都说的是什么!(拍桌)

  就是最近吃的比较少,而且一直坐着码字,所以才腰疼,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我单身单身单身!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什么原来我是受,不存在的,猛一好吧!

  最近过的太糟心了,小区里有人确诊,还不知道要被关多久。我已经饿瘦了三斤了,等我八十斤给大家看看突出的锁骨(bushi)

  祈祷这该死的疫情赶快消失,不然我真要瘦到八十斤去,猛一落泪感谢在2022-03-08 21:50:52~2022-03-09 21:25:5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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