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着面前的辛夷,慌乱的淑慎连说一个字都有些磕巴,点点头。
……
……
辛夷的肩亦清瘦白皙,一字的锁骨在烛光下,烁烁着让淑慎觉得好美的色泽。
与辛夷的气质一般,她的身体亦是清冷素华的。
淑慎看准了伤口,一勺草药敷上去……
“嘶……”辛夷忍着剧痛。
“对不起辛夷姑姑……”淑慎懊悔,越想轻一点,反而弄疼了辛夷姑姑。
“不怪你,”辛夷语气淡淡,“伤口深,如何敷药,都会疼的。”
“是。”淑慎继续上药,一边打量着辛夷的神色,见辛夷还是忍痛,淑慎心中不忍。
“辛夷姑姑,我帮您吹吹吧。”淑慎放下药碗。
“不用了……”辛夷连忙阻止。
辛夷的话还没说完,淑慎已经低下头,一边为辛夷轻吹着伤口,一边用羹匙磨平伤口上的草药。
“小时候,我手被划破了,慈幼局的姑姑怕我疼,就边上药边……”
淑慎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辛夷一把推倒了。倒在塌上的淑慎看着辛夷,眼神慌乱。
“辛……辛夷姑姑?”
下一秒,反应过来的辛夷强制冷却自己的心情,藏起刚刚汹涌的波澜。
看着身下的淑慎,辛夷好不容易想出个理由,语气淡淡。“容易……容易破伤风的。”
说完,辛夷立即起身坐下,怕淑慎看到自己眼中的不安。
入宫一年多了,淑慎还是头一次见辛夷姑姑说话……打了结。
、假装
“这几日的排班便是如此。”董姑姑环顾四周,包括淑慎在内的几个女史恭敬听着。
“是。”……
……
“怎么我又是去衡艾宫啊。”董姑姑走后,杨雨萱在旁边白了一眼,一脸不乐意。
“是啊,”晏莹和杨雨萱被分到一组,也是去衡艾宫。“那地方那么偏,现在隆冬又这么冷,真烦人。”
各局各司的女史除去有各司的活计,其他时间也会被安排些去各宫当值的活儿。
“咱们啊,就是穷苦命。”杨雨萱故意没有看淑慎,阴阳怪气。“不像那有的人有靠山,就只能受着呗。”
一旁梦晴嘴角上扬,暗自窃喜。
踏雪皱眉,刚想上去理论,被沉默的淑慎一把拽住。
……
——
“你刚刚为什么拦我啊?”后花园里,踏雪和淑慎走着,一脸气不过。“杨雨萱她分别在指桑骂槐地说你呢,你……”
见好友不语,踏雪也没好意思说下去。
“唉,不过也是。”踏雪看向旁边。“前几次辛夷姑姑说你风寒未好,给你少些活计,这才让那些小人眼红上了。不过,这也情有可原啊,难道让你拖着病体工作?”
“我倒愿是拖着病体工作。”淑慎语气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