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予安越想脸越红,磨磨蹭蹭的跟着秦清秋身后,
就被她推了出来,笑道,“你在我旁边格子里洗”。
秦清秋洗完头把洗发水递给林予安,
穿过帘子一只滑溜溜的手,伸了过来,
林予安挪开眼,接过洗发水,挤得满头都是泡沫。
“沐浴露”,秦清秋又递了过来,
林予安正眯着眼睛,手摸了摸,
在秦清秋手上一滑,才握住了沐浴露,
“予安?”,秦清秋的声音从旁边格子响起,
“嗯?”,林予安正冲着头发,
帘子被掀开了,秦清秋探出一个脑袋,
“要我帮你洗吗?”。
“啊,不,不...”,林予安惊慌的往后躲,
脚底打滑,险些摔倒在地,胡乱的抹着脸上的水,往后躲。
秦清秋笑弯了腰,这才整蛊得逞的缩了回去。
秦总,有时候,也有点恶劣啊,
林予安咬着牙齿想到。
林予安洗完澡,一身清爽,穿着白t,
蓝色短裤,踩着人字拖,懒洋洋的擦着头发。
秦清秋换了一身青花瓷中国风的长裙,
穿着白色平底凉鞋,长发披散在身后,
搭了一条丝巾,提着小包包出来了。
她看到林予安,嘴角微挑,“洗的还挺快”。
林予安微恼的瞪她一眼,
要不是她说要帮自己洗,能吓得洗这么快吗?
两人上了游艇回去,吃完中饭,司机送她们企鹅岛。
那是一个很漂亮的欧式小镇,
三角梅盛开着,海岸停着许多的帆船。
当年南非的种族清理政策,使得南非的贫富差距非常大。
庄园、游艇、帆船的都是法国、英国人,
而下层的人,都是黑人。
所以在南非,就连安全和危险界限都是极端化的。
去酒庄、出海、海港、景点都是很安全的,
就算两个女孩子也没任何问题,
可是,你要是在非景点区,不坐车,
只走路的话,就很危险,
随时可能遇到抢劫的黑人。
尤其是进市区,黑人比例越多的地方,
治安就越乱,就算坐在车里,都不一定安全。
镇上有许多观光的游客,有欧美人、亚洲人,
很少看到黑人,
她们沿着海边小路一直走着。
“我们是去动物园吗”,林予安还是觉得奇怪,
“我没想到在非洲还会有企鹅,好妙”。
两人穿过一条枝繁叶茂的小道,
两侧都绑了及人高的铁丝网,
形成绿荫通道,遮蔽了烈日,满目青翠。
在茂密的树叶里,偶尔能看到几只兔子蹦来蹦去,
过了一会儿,林予安惊讶的看到,
从草丛里走出来一只企鹅,摇摇晃晃的,探着脑袋望来。
林予安立刻抓住秦清秋的手,高兴地低声喊道,
“企鹅,是企鹅”,
她小心翼翼的走到铁丝网前面,
眨也不眨的趴在上面,生怕惊到了企鹅。
企鹅也不怕人,偏着脑袋看她几眼,又扭着屁股走了。
“快点,在前面,前面”,林予安激动的拉着秦清秋往前走,
“别急,前面还有”,秦清秋笑着说道,捏了捏她的手。
不时看到几只窜出来的企鹅,又很快躲掉了,
走过一长段林荫小道,视野廓然开朗,
海湾的岩石滩,海水拍打着礁石,有海鸥掠过海面。
秦清秋去买了票,“走,下去看”。
就听得企鹅不断在叫,两人沿着小路往海边走去,
就看到大批的企鹅从海里冒出头来,
摇摇摆摆的往岸上走来。
巨大的礁石,饲养员扔着小鱼,
企鹅簇拥着挤过来,林予安激动坏了,
想要去摸企鹅,又怕被啄,小心翼翼的靠近着。
秦清秋就站在一旁笑着看她,不时给她拍两张照。
“非洲企鹅,不生长在冰天雪地,而是生活在海里”,
秦清秋摸了摸她的头,憋笑道。
林予安垫着小碎步,拿着小鱼跑,
身后就跟了一群企鹅,追着她要吃的,眉开眼笑。
“旁边小镇还有海豹岛,下回带你去玩”,
秦清秋同情的看着她,
“可怜孩子,在南非呆了这么久,都没出来玩过”。
“好啊”,林予安高兴的应道,
“不过海豹岛,有点臭”,
“那是在坐落在海里的几块大岩石上,没有工作人员清理,所以,比较臭”,
秦清秋拉过她的手,“我们去小镇转转”。
海风徐徐吹拂着长发,两人牵着手,走在鲜花盛放的小道上。
有一群老头老太太在唱诗,又有一帮小孩子合唱团在唱歌,
两人就这么漫无目的的走着、晃着,随意的聊着。
四周都是老外,也没人认识她们,这种感觉真好。
两人在企鹅岛吃饭,叫了一桌海鲜,
秦清秋又叫了一瓶酒,说说笑笑,吃吃喝喝,
直到夜色低垂,这才坐司机的车回去。
两人回到别墅。
“还喝酒吗?我那儿还有一瓶”,林予安说道,“我看你今晚只喝了半瓶多”,
很明显,这不是秦总日常的酒量。
“不喝了”,秦清秋低头看她,长裙被风吹的拂过她纤细的脚踝,
最是垂头那一抹温柔,莫名让人心动。
“为什么?”,林予安强迫自己把视线从她脚踝挪开,轻声问道,
秦清秋笑着看她,“今晚有重要的事”。
“哦,你要加班啊”,林予安点头认同的说道,“那是不要喝酒了”。
两人走到三楼,“那我先回去洗漱,你先加班吧”,林予安边说着,边停住了脚步。
秦清秋却没有放开她的手。
林予安不解的抬眼看她,就看到秦清秋的眸子里流淌着莫名的东西,
暗暗沉沉的,让人目眩神迷。
不由自主的,林予安跟着她回了房间。
门一关,秦清秋就抵着她在门上,凑近她的脸,轻笑道,
“我今晚最重要的事,不就是你吗?”。
林予安还没开口,就已经被秦清秋覆下的唇堵住了。
柔软的唇舌相缠,秦清秋轻轻咬了咬林予安的唇,摩挲着,
林予安浑身发软的靠在门上,唇上那种酥痒感慢慢的蔓延开来,
突然间,一种湿滑的感觉,舔上了她的唇。
林予安脊骨一麻,下意识张嘴喘了口气。
秦清秋的舌头就钻进了她的唇齿间,温柔的勾挑着她,
林予安生涩的回应着,相互缠绕着,交换着口中香甜味道。
秦清秋松开了她的唇,两人间拉出了一根暧昧的银丝,
林予安红了脸,两手搭在秦清秋的腰上,
下巴抵在她的颈窝,短促的喘着气。
“怕吗?”,秦清秋扭头亲着她的耳朵,温柔的说道,
林予安摇了摇头,鼻尖是秦清秋的馨香,熏得她如踩在云端,虚虚沉沉,着不到地。
衣裳散落一地,秦清秋伏在林予安身上,握着她的手,举到头顶,
偏头一点点的吻着她的耳朵。
林予安红着脸,害羞的望着她,
像一只小兔子一样,睁着圆圆的眼睛。
“帮我解开”,秦清秋咬着她的耳朵说道。
林予安哆嗦着手,绕到她背后,
只是她手很笨,颤抖着半天没解开,满头大汗。
秦清秋埋在她颈窝里闷笑,反手背过身去,解开了。
“唔”,林予安又紧张又舒服的哼了声。
她浑身都麻了,脑袋晕沉沉的,心神激荡,意识在飞升着,似乎要脱离自己而去。
她的耳朵里什么都听不见,唯有自己的喘息,
她的眼前什么都看不到,唯有秦清秋那双摄人的双眼,
清冷里透着渴望,仿佛要吞噬她。
“予安、予安”,秦清秋呢喃着她的名字,
她低下头,温柔的吻,一点点落下。
“嗯~”,林予安抱着她的头,满目迷离。
便听得秦清秋嘴边溢出了一声好听的笑声。
“清秋”,林予安无助的抱着她,仿佛溺水的水,抱住了唯一的浮木。
却有陷入了秦清秋所撩拨起的惊天野火里。
林予安只觉得神魂都要被她烧空了,恨不得化作灰烬。
不知天地何物,不知身在何处。
她似荡在无尽的虚空里,又似海中颠簸摇晃的船,
最后攀上了浪端,登上了巅峰。
秦清秋温柔地抱着她,直到她慢慢平息下来。
林予安额上起了薄薄的汗,颓然倒下。
“喜欢吗?”,秦清秋笑着亲她的眼睛。
林予安捂着脸,缩在她怀里,耳朵通红。
“哦,原来是不喜欢”,秦清秋故作黯然,“是我做的不好”。
“不是”,林予安紧张的抬起头,脱口而出道,“我喜欢”,
她看到秦清秋戏谑的笑容,顿时明白又被她戏耍了,
林予安懊恼的抱着她的脖子,贴着她的耳朵说道,“喜欢你对我做的”。
林予安羞赧的低头笑,不敢看她的眼睛,却揽着她的脖颈,又欢喜又激动的说道,“不止是喜欢”,
她鼓起勇气,看向秦清秋的眼睛,
“清秋,我爱你”,
她还特意强调,“爱,跟喜欢不同哦”。
秦清秋没说话,只是一直在笑,翻身把她压住,“还想要?”。
林予安想说话,却被秦清秋堵住了嘴,
热烈的吻,抵死缠绵。
又是一场被翻洪浪,曳摆绿腰,
交叠在一起的身影,混着暧昧的低吟,彻夜不休。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现在有两个方向指引..
第一,去wb看非洲萌萌哒小企鹅..
第二,晓城故事很多,输入“予安”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