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耽美小说>情敌们都重生了>第43章 小傻子小傻子:我家有钱。

  沈汭这个名字带着极大的镇定作用,谢玙太过了解萧坤宁对沈汭的小心思,恩情与感情是不一样的。沈汭为萧坤宁做的太多,多到这些年来的点点滴滴。

  两人静静走向书房,萧闻雪被婢女引着找过来,得见两人紧握的手后脚步一顿,她好像来的不是时候,未靠近两人就拉着婢女往假山后躲去。

  谢先生开窍了?

  可能性不是很大,她选择继续观望,从假山后探头,两人走近了,阿宁双眉紧皱,谢先生唇角弯弯,与想象中的不一样了。

  不会连牵牵手都是强迫的?谢先生开窍还不如不开窍,阿宁的性子随了赵熙然,软的尚可说上几句,来硬的只能越说越远。

  等人走远后,她才敢从假山后走出来,婢女不明白她的意思:“先生就在这里,姑娘为何要躲起来。”

  萧坤宁柔柔一笑:“不毁她人好事。”

  婢女听不明白,将萧姑娘送回住处。

  弄琴跟着走了过来,冲着萧闻雪揖礼,道:“先生来让我传话,萧姑娘好意她已明白,以后您若难事,先生定会全力相助,这是她的私令。”

  谢玙的谢礼太大了,致使萧闻雪不敢收,前世里的事情撇开不说,如今的谢玙尚是授业恩师,人前的圣人,收她大礼不合适。

  她笑着拒绝:“担不得先生大礼。”

  弄琴将一枚玉璜奉至她的面前,上面刻有一谢字,坚持道:“先生的私令对您日后有很多帮助,她言及以后还需你的帮助。”

  拿人手短,萧闻雪觉得自己好像上了谢玙的当。谢玙虽说是偏执之人,可言而有信,他日若再发生前世的悲剧,大可执此玉璜去让谢玙回头。

  这么一想,她心安理得地收下,道:“烦请告知先生,此事莫让阿宁知晓。”

  弄琴颔首答应。

  ****

  书房里的萧坤宁满意翻阅案牍上的文书信件,昨夜发生的事情在前世也曾有,不过是明年正月十五,据说那日刺客杀红了眼,不论孩童幼者,见人就杀。

  比其现在的百余人,可见还是有所改变,但有的人还是死了,名录上的人与记忆上没有改变,比如户部尚书的夫人,听闻被砍了数刀才死。收敛尸身时候,十指都不全。

  当日赵暨回来说的时候,脸色都变了,可见其状凄惨。

  时间提前了,但没有脱离原世的路线,或许因为颜如玉成了贵妃的缘故,许多事也跟着改变了。比如小皇子到今日都是好好的,颜相成了赵冕的岳父,恐怕要改阵营了。

  谢玙见她盯着名录看,心中一揪,将其夺回来,反将边境的文书递给她:“这才是你该看的。”

  边境战事叠出,沈汭领兵抗敌,父兄不在,她成了沈家军的领头人,身上干净,没有污名。萧坤宁觉得很满足了,沈汭这样的人就该光明正大地存活于世间,得到她所爱,余生幸福。

  最关键的在于沈世子回来,朝廷怎么处置镇南王府的事,谢玙是赵冕面前的红人,她想着就试探道:“世子会袭爵吗?”

  袭爵就证明镇南王府无忧。

  “想知道朝廷对镇南王府的处置大可直说,拐弯抹角磨磨唧唧。”谢玙不悦,萧坤宁脑子里想是就是文与可和沈汭,得了银子也为沈汭办事。

  谢玙还是那个得理不饶人的谢玙,萧坤宁打消谢玙吃错药的想法,磨磨蹭蹭片刻装出不想知道的样子,“先生想多了,您与沈汭也是朋友,您就不担心?”

  担心?谢玙冷笑,沈汭武功高,父亲死了还有兄长,她为何多担忧。

  担心沈汭,不如担心萧傻子什么时候开窍,萧闻雪都能想明白的事情,萧傻子为何就什么都感觉不到,顾凝说是她的错。

  如果是她的错,萧闻雪是怎么知道,可见,还是萧坤宁笨了些。

  顾凝说哄着,她就得哄着,道:“你在外面做的事迟早会被查出来,现在断了还来得及。”

  萧坤宁装呆:“学生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像是做坏事的人吗?”

  谢玙目光落在桌上的戒尺上,屡教不改的学生该怎么处置?打手板都是轻的,屡教不改就该逐出师门。

  “像与不想你自己知道,若要真的出事别说是我学生。”

  萧坤宁嫌弃得要命,不跟她继续去说,继而又翻开几封书信,都是地方发生的小事,没有什么大影响。随手放下的时候,谢玙却道:“小事在将来也有可能成为大事,比如你手中的地方官贪污,看似没有大事,可你联系到背后就有可能会有大发现。再去深思,极有可能与京内某些官员有联系。”

  “这么多的信每一封这么想,这得看到什么时候?”萧坤宁愕然,她陪过赵暨批阅奏疏,大事小事见过不少,多是扫一眼就过去了,没有谢玙说得这么繁琐。

  谢玙欺负她不懂事。

  “要想做到甚事都在掌握中,你觉得很简单?你笨就笨在懒了些。”谢玙道。

  有事没事训一句,萧坤宁莫名烦躁起来,但谢玙的话又在道理上面,当初赵暨认识事的由来都是各地奏疏,被朝臣蒙蔽,不如谢玙看事全面。

  她眨了眨眼,好奇道:“先生每日何时睡?”

  少女灵动狡黠,就像是刚出山的小狐狸,自觉聪明,暗地里却被人耍得团团转。反正都是被人耍,谢玙逗弄她的时候觉得心安理得了,戳戳她的眉心:“亥正。”

  萧坤宁疑惑,那也不算晚,赵暨有时子时都不会休息,相比之下,谢玙也很轻松,她不明白了。

  “事事揽在自己的身上累得成牛,不如选几心腹。”谢玙戳破萧傻子的疑惑。

  萧坤宁:“……”

  谢玙又道:“识人也是一门功夫,你觉得你眼力如何?”

  萧坤宁不说话了,上辈子手中人脉不少,大数都被谢玙吓破了胆子,能抵得上用处的唯有文与可一人。

  这么一来,眼里差得极致,打死不能说出实话。

  谢玙唇角弯了弯,没有追问,由着她去看,自己坐在一侧等着她。

  萧坤宁大致看一遍,再度对谢玙的情报来源震惊,既然谢玙看破她的心思,她就不再装着,道:“先生这些文书从何处而来?”

  “怎地你想掏我的底吗?”谢玙睨她一眼,又觉得她憨厚可爱,便道:“你若觉得有意思,大可住下。”

  萧坤宁不是傻子,谢玙能够做下那么多事,背后肯定有自己的人脉,想着前世谢玙那么快接手朝政,可见早就筹谋好了。

  她死后,谢玙毫无阻碍,应该做了女帝

  对于谢玙的邀请,她直接决拒绝,与虎谋皮也得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对于这一点,她非常强的自知之明。

  两人在书房内随意吃了午饭,待到黄昏才出去。

  这时外间送来最新情报,巡防营哗变。

  赵冕登基四年,李烨掌管巡防营八年,可见根基深厚,属下为统领鸣不平,忽略了天色之尊的道理。

  内侍来召谢玙入宫应对对策,谢玙领旨后,衣袍都没有换就匆匆入宫,想起院子里的文与可,顺手将萧坤宁带走。

  赵璨是既来之则安之,谢玙不赶人走就绝对不会离开,至于萧闻雪,她担忧萧坤宁的境地也跟着留下来,得知谢玙将她阿宁带走后,命人取了一副棋子后,同赵璨打发时间。

  ****

  年轻的皇帝坐在含光殿内,怒发冲冠,颜怀桢靠坐在下首,而其他的人不敢这么气定神闲地坐着,急得在殿内打转。

  巡防营两万人马,哗变之际数千将士喊着李统领无辜,与朝廷分庭对抗。

  谢玙最后才到,身后跟着小尾巴,众人心知肚明,观止斋内跟出来的人多半是谢玙选择的女官。

  赵冕没心思计较这么一个姑娘的到来,不等谢玙坐下就开口:“太傅来时可见到外面请命的将士,简直胆大妄为,竟与朕对着唱,不可饶恕。”

  谢玙慢吞吞地坐下,萧坤宁不知今日情况,悄悄打量数位大人,六部尚书都在,他们坐在一起说话,可座位在谢玙的左侧,以谢玙为尊。而谢玙对面是颜怀桢,两人对坐,由此可见谢玙与颜怀桢平起平坐。

  都道丞相是百官之首,可就凭今日议政的座位来看,谢玙长江后浪推前浪了。

  谢玙不抬眼就开口:“他们哗变,是为李烨不假,可他们疏忽了陛下才是君主。哗变无异于谋逆,此风不可长,他们要救李烨,陛下就当着他们的面将李烨斩首,治下不严,其二谋逆,论罪当诛。另外马上让金吾卫去为主巡防营的将士,谁敢反抗,就地诛杀。”

  众人心惊,连带着萧坤宁都被谢玙的说法震惊到了,以乱治乱,以杀治杀。

  礼部尚书齐山柏觉得不妥,道:“太过心狠,恐怕他们心不平。”

  谢玙道:“我方才说了谋逆论罪当诛,给他们改过的机会,陛下宽仁,不是他们挑起乱子的理由。”

  颜怀桢心中欣喜,谢玙此举无异于得罪了巡防营,他借机反驳道:“太傅太过心狠了,李烨疏忽罢了,当不得谋逆。”

  谢玙温润,笑着看向对面的颜相:“那你且说说今日哗变是谁挑起的,是陛下吗?”

  “当然不是陛下,可太傅犯不着赶尽杀绝。”颜怀桢觉得谢玙就是脑子糊涂了,大周以仁治国,断不会这么武断,谢玙站在了巡防营对立面,就等于将自己逼到死路里。

  谢玙丝毫没有‘醒悟’,继续道:“杀鸡儆猴。”

  颜相还想说什么,赵冕对外喊道:“传金吾卫统领来见。”

  皇帝采用谢玙的建议,萧坤宁一点都不意外,赵冕骨子里就是皇帝独尊,谁人对他不忠就除去谁。

  赵冕令金吾卫围困巡防营营地,另外在抽掉兵力守宫城,诸位大人留在殿内不准离开,免得通风报信,再令谢玙去接管巡防营。

  听到最后那句话时,颜相震惊,起身揖礼道:“陛下,太傅不过是一女子,如何能接管巡防营。”

  谢玙也道:“颜相言之有理。”

  其他人听到谢玙接管巡防营后反松了口气,没有再附和颜相。皇帝冲着颜相摆手,“太傅办事,朕放心。”

  萧坤宁心中嗤笑,赵氏两兄弟都对谢玙深信不疑,也不知脑子里怎么想的。

  事情已成定局后,谢玙领旨出宫,萧坤宁欲跟上她的脚步,赵冕却道:“姑娘留下。”

  谢玙脚步一顿,眼中阴云密布,下意识就道:“你且等我回来。”她回身同礼部尚书点了点头,后者明白她的意思,揖礼相反。

  萧坤宁留下了,算作是皇帝人质。

  最高兴的莫过于颜怀桢,皇帝留下谢玙的人做人质,就说明他对谢玙也并非是全信。

  皇帝摆手示意众人离开,礼部尚书得谢玙的嘱咐,想要领着萧坤宁一道走,皇帝却制止他:“瞧着这位姑娘眼熟,你是哪家的?”

  礼部尚书无奈,只好出殿在外面等着。

  萧坤宁不害怕,赵冕不敢拿她怎样,不过留下说说话罢了,赵冕的做法太令人寒心,但她不能表现出不满,笑道:“臣女是吏部侍郎萧明望的嫡次女萧坤宁。”

  赵冕略有所思,江南赵家养大的女儿,他想起江南商会的事来,心中不觉郁闷,又道:“江南是个好去处,瞧着你水灵的样子可见江南人杰地灵。”

  萧坤宁小心应付:“江南确实是很好的地方。”

  殿外冷风吹得人裹紧了衣袍,礼部尚书本就上了年纪,冻得胡须翘了起来也在侧强忍着。

  远远地瞧着走来一华裳女子,眯眼去看是贵妃娘娘,他回避在一侧,等人走近了才行礼。

  颜如玉抱着手炉不觉得冷,见到礼部尚书冻得身子都站不直,觉得奇怪:“大人有急事吗?”

  老尚书道:“不算大事,等着萧姑娘出来罢了。”

  颜如玉陡然一惊:“哪位萧姑娘?”

  老尚书冻得舌头都捋不直了,模糊道:“萧明望之女萧坤宁。”

  闻言,颜如玉莫名恨意涌上心口,抱着手炉强颜欢笑:“她怎地在里面?”

  皇帝将人留作人质是秘密,岂可大肆宣扬,老尚书浸淫官场多年,不管随意说话就装作不知道地摇摇首。

  他这么晦深莫测,落在颜如玉的眼中就是其他含义了,赵冕看上萧坤宁还是萧坤宁这个贱.人在勾引赵冕。

  赵冕不是贪色的皇帝,后宫嫔妃寥寥无几,肯定是萧坤宁勾引他的。

  颜如玉强行忍住心中的恶气,转身掐住宫人的手背,用力掐住痕迹来,宫人疼得脸色难看,她心里才松了口气,贱人就是贱人,见不得别人好。

  她喊来守门的内侍:“你去通传,本宫要见陛下。”

  内侍颔首,推门去通传,半晌后退出来,为难道:“陛下说请您先回殿,道今夜去您殿内说话。”

  颜如玉面色一阵难看,赵冕从来不拒绝她,今日竟然为了萧坤宁拒绝她。上辈子输给了她,这辈子绝对不会。

  萧坤宁这个贱人不配。

  当着宫人内侍的面,她笑道:“也成,本宫先回宫了,在殿里候着陛下。”

  礼部尚书躲在一边就当作没有看到这些事情,背过生去等着,等到天色黑了才见到萧坤宁从里面出来。

  萧坤宁深知今日得罪颜如玉,心中将谢玙从头至尾骂了一通,扶着老尚书去宫里休息。今夜出不得宫,诸事都需小心些。

  宫人执着四角璃纹灯在前引路,老尚书冻得浑身发抖,让萧坤宁过意不去。

  宫人送来晚膳,她多了心眼,问宫人借了银针来试试,发觉没毒后才用。

  宫外的巡防营都在等着,出入都像被人盯着,巡防营营地在城南,谢玙领着弄琴就去了,大批的金吾卫被甩开。

  统领不在,两名副统领在宫外与皇帝对峙,留下的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人,谢玙进去后,立即有人给两位副统领传话。

  人进去不到一盏茶时间,就见到两位副统领从马车奔了下来,见到柔弱女子都放松警惕。

  谢玙屏退旁人,只留下两位副统领,凝视外间黑夜,语重心长道:“你们可知灯市杀人一案中李统领并非无辜。他拿了旁人的银子,听了旁人的话,晚到片刻。你们可知片刻的功夫,能死多少人。”

  两人都彪悍的汉子,听到谢玙的话不信,眼中透露着茫然,弄琴却道:“我们先生人就在灯市,你们确实晚到一刻钟。”

  其中一人诧异道:“我们接到话就去了,丝毫不敢耽误。”

  弄琴道:“你们晚到是事实,且陛下已下杀令,你们若不撤兵就会满门以谋逆罪论处。”

  两人不信,弄琴解释:“你们被人当了箭靶子,哗变一事历来没有好下场,且不说你们统领咎由自取,就单论你们与陛下对峙就犯了大不敬之罪。”

  “我们统领是无辜的,太傅明察。”

  两人异口同声,谢玙无奈道:“证据确凿,你让我如何做。今夜而来,是让你们赶紧脱身,虽说不知你们为何要这么做,但为妻小,你们该要醒悟才是。”

  两位副统领还是坚持李烨无辜,道:“我等追随统领多年,虽说平日里他做事不当,可昨夜的事并非是他的错。我等也知是是死罪,事到如今也只想陛下还统领公道。”

  谢玙叹息,起身道:“该劝都已劝,李烨该死,你们执迷不悟,我也没有办法可想,但你需念及妻儿。我最后再告知你们,你们闹下去,陛下先杀李烨安定民心。”

  两人大惊:“未查先杀人,陛下怎可如此糊涂。”

  谢玙不答,弄琴直接回道:“那是被你们逼的,此事怨怪不到任何人,要怪你就怪撺掇你们哗变之人。”

  “太傅、您、您……”

  谢玙转身就走:“我给你们一个时辰的时间,一个时辰后金吾卫便到。”

  深夜漆黑,每隔数步就会有一盏灯,兵士都聚集在校场上,除去在各地巡视的兵外,营内还有五千人,放眼看去,与黑夜融为一体。

  谢玙一眼都不看,打马离开。到营外便下马,金吾卫静静候着,澄净般的月光照射在盔甲上,透着点点光亮。

  夜色寒凉,弄琴担心先生的身子熬不住,风实在太大了,刮得面上就像刀割一样,找了一只暖炉塞到她的手中。

  透过淡亮色的光能看清谢玙隐隐的焦躁,接过手炉后,她吩咐弄琴:“你入宫去看看萧坤宁,嘱咐她别用宫里的吃食。”

  弄琴怔了下:“现在是不是晚了些。”

  谢玙握着暖炉也没有感受到半分暖意,渐生悔意,萧坤宁生得艳丽,就怕赵冕年轻气盛的情况下动了不该有的心思,且宫中不是寻常的地方,一个不慎就会毙命。

  今夜的月色与往日不同,干净明亮,让谢玙想起多年前的那幕,萧坤宁从府里跑出来,见着人就问我娘是谁。

  小姑娘一张小脸圆润,双眸清亮,扯着自己的袖口就哭,明明一件很简单的事落在她的脑子里就是天塌了。她那时染了风寒,烧得浑身发烫,靠在路边一步都迈不动,萧坤宁见到她就跑了过来。

  唠唠叨叨说了几句话,最后拉着她的手要去找娘。

  她好奇:“你娘是谁?”

  小傻子停下不哭了:“我不知道。”

  也是有趣,连自己的娘是谁都不知道,怎么去找,找到又怎么证明自己的身份,她笑了笑,“你养母对你好吗?”

  小傻子大眼睛转了转,委屈道:“好。”

  她烧得头晕,一阵阵发晕,面前的小傻子晃了晃,莫名中一把抓住那只白嫩的小手:“你且记住,她待你好就成,忘了这些不好的事。”

  小傻子懵懵懂懂,盯着她看了眼一阵后,小嘴巴巴地动了起来,说个没完没了,她没办法将人推开:“闭嘴,你吵得我头晕。”

  本以为推开就跑了,谁知小傻子扯下腰间小小的荷包后塞到她的手里:“你病了,赶紧去看大夫,我有银子。”

  说完,转身就跑了。

  她一路跟着,直到那个小傻子跑进赵府里,后来才知那是江南赵家。

  再后来赵恺之将事情戳破,萧家派人来接,路上遇到那个傻子,今非昔比,傻子变得更傻了些,无奈下,她只得装病靠近。

  冷风扑面,谢玙一阵眩晕,弄琴忙扶着她,紧张道:“先生不如先回府候着,我守着。”

  话音方落,里面传来一阵响动,金吾卫拔刀对抗,两位副统领走来,朝着谢玙跪下:“太傅,卑职做错了。”

  谢玙扫了一眼:“你们去给陛下请罪。”

  说罢不再管此事,翻身上马往宫城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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