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耽美小说>羽冰绝>第6章 五色犹豫

  十二个人走在大街上确实也是大场面,在这个刺骨的寒冷中人们的心都缩了回去,可是洋溢的就是这样的青春。

  女生们一块唱着歌给男生听,男生为女神欢呼,冷是种刺激,这种刺激交替着心肺、肌肉的血管,让人明白这才是人生。

  我们不是温室的花,宾馆也关门了,我们彻底无家可归,成了自由行走的韭菜、萝卜、鸡蛋。

  “下课了,该吃饭了。”

  “我知道,我醒了,醒在这个恍惚的世界。”我和楚翰斌考到了一个学校,我看到了他我又错觉了。

  “你吃什么?”他问我,我要替我买饭,送到我们宿舍。

  我吸了口气,我说:“韭菜、萝卜、鸡蛋。”

  我是低了自己的分数四十分估到了这个学校,仅仅是我怕孤独,我怕再也见不到祝滢的影子。

  我是一个水手,在祝滢抬头的那一瞬船翻了,冲过来的是一波浪,击碎了我的船桨。

  “大船在那里你要去干什么?”

  “我要去找那条人鱼,我要去吻她的脚。”

  “你疯了!?杰克!杰克!杰克……”

  我和楚翰斌在电影院看电影,我们吃一桶爆米花,我出现了幻觉,我的泪洒了出来。

  “听今天晚上的电台,快锁定我们这的地方频道。”楚翰斌喊道。

  我的P4里就是在听电台。

  那是一次卧谈,楚翰斌说:“我们是不是该给我们的小语文老师找一个新女朋友?”

  凌世文说:“他前任说他长的不高,好肤浅。”

  牛达说:“动物的这种雌雄配对繁衍本来就是中和这种基因缺陷,高的和低的渐渐繁衍中等的,于是这种中等的在这种环境下谋得了生存,所有生物都是优缺并存的。如果娶一个极端:我听过这样的故事,以前北方有一种大角驯鹿,角大威武、杀伤自然也会提高。

  这就是它们的求偶手段,这对雌性的吸引可见一斑,于是这样一代一代的挑选繁衍、它们的角进化的越来越大,最后大到自己难以承受。

  人类的祖先就运用这个特式,将大角的驯鹿赶到树林里,它们跑也跑不动,于是就灭绝了。所以我想问,这还算是优点吗?”

  “你听谁说的?”

  “还能有谁?我们的古卿。”

  他们又开始看着我,又开始问我:“你怎么看?”

  “我认为那个女人自私,然后……她缺少自信,她喜欢高,完全可以把希望寄托给她和老师的结晶,他们的孩子去娶一个外国的女人,俄罗斯的,要不就是英国的。”我抿了抿嘴:“目光太短浅了就是痛苦,庸人自扰,就是人品问题。在人类的进化史还是比较完善的,完全可以出现奇迹。

  进化的时候其实有这么一个问题,在古代,很多人家是早婚早嫁的,那时候的他们大脑没有开始经过劳用而生成一些高层次的梦想、智力,也就是十六七岁的婚嫁年龄就有了一胎。

  而你再等等,等到二胎、三胎可能就是二十多岁、甚至三十多岁,那时候他们父母经历的多了,说明所见所想的也就多了,于是他们的基因就得到了一定的改进,遗传出来的胎儿就可能具有一定高层次的信仰力和一定的智慧在里面。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就是这个社会的两种层次的人,一种一直在破坏,像孩子一样捣乱,你不能说他错,因为他的行动力最佳,量变带来的质变是最快的;

  而一种富含信仰,他一直在构建这个世界,打造文明,可是那种人容易伤怀,在不该破碎的时候变成泡沫。

  晚育可能是人类再去区别于动物的第二次进化,这也有可能是脱离了大自然博弈游戏后的最后有效的进化手段了。”

  “啪啪啪啪……”他们鼓起掌来。

  史何欢说:“你真的是提醒到我了,以后我的孩子不带个外国的儿媳妇我就不让他进家门,你说中国有俄罗斯族吗?”

  凌世文说:“有,就在新疆,我听说很多都是在当年列宁扫贵族时逃难的贵族,最后时机转好的时候又回去了。”

  其实祝滢在我眼里是不是最漂亮的?我的回答是是。

  那天我们听着电台,是“邻家的宿舍妹子逄艺给电台打了电话,说要祝福他。”

  “这段是逄小妹妹为她的恩师点的歌曲,还有注明的一点:他们的老人很帅、很有才、为人超有爱,如果有单身待解救的女士,那么就可以联系他们的老师。他们的老师是谁呢?他们的老师姓宓,宝盖头,下面一个高考必过的‘必’。在这里让我祝福他们,师生情谊可以天长地久,下面是逄小妹妹和她们全宿舍加上另外一个宿舍的全体男生十二个人,共同为老师的前任点的歌,希望让他们知道:‘分开不是全部’,好,这首歌叫做《北京东路的日子》。

  而且这个小姑娘特定说了,她希望这个节目能做成一个牵线节目,所以他给出了老师电话号码的前十位数,最后一位数,你可以从0~9里每个之中挑出来,专门留给有心人的,总有一个是对的。

  虽然台长开始并不同意,因为没有得到本人许可,可是小姑娘说,这也许就是错过的青春,这样台长……就不得不同意了。”

  音乐已经响起。

  “宓老师的手机号码是……”

  整个宿舍都安静了。

  之后听说有号码前十位相同的人有投诉电台的,宓老师也换了号码,还有好多男人打的电话,没有明白,原来他们是想辗转找那个叫逄小妹妹的女孩,想说支持她,关于那场遗留的青春。

  “老师,”单毓胆怯怯的:“您换号码了?”

  宓老师说:“没有,”他“嗯嗯”了两声,说:“上课。”

  是那个小个子老师告诉我们,作为一个男人该有的风度,于是宓老师在那里出名了一年。

  “她回头了吗?”

  “她回头了。”

  女人永远比我们懂女人,她们都不是小孩了,那张纯真的脸下已经是了狰狞可怖,随时要把她们见到的男人吞到嘴里。

  而今老师已经和他的前任结了婚,也有了孩子。

  “最近没有见你和她打电话了。”我问楚翰斌。

  “早就分手了。”楚翰斌突然脸色沉了下来。

  我说:“不可思议。”

  楚翰斌说:“女人耐不住寂寞,异地恋太难了,你不可能懂。”

  我说:“我确实不懂,你和逄艺当初一直支撑着这个班级。”所以几年后我们班有了这样的名号:不被打败的班级。

  楚翰斌说:“我和她没有当初。”他回过头来对我说:“你知道只有什么人才能称作打不败吗?只有傻子。”

  楚翰和逄艺散的时候这个班级也就散了。

  单毓打电话问我:“什么时候聚会,我们离开就从来没有聚会了。”

  我说:“当然没有了。”

  单毓说:“这都几年了,我都长高长漂亮了,你就不想看看?”

  我说:“我不想啊。”

  她静了一会,她说:“难道你就不想见一见祝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