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兰请示的看向君乐,君乐正扒饭扒的香点点头腾空说话:“出去看看。”

  月兰于是出去,不会儿拎着大堆小堆的东西进来,回君乐道:“小姐是二夫人身边的丫头采银,二夫人听说大小姐病好了派她送来了礼品。”

  “二夫人?”君乐咽下嘴里的汤放下碗咂咂嘴,居然是自己如今那个便宜爹的小老婆。

  古人的礼节问题是很繁琐的,自己这个王府嫡女病好了,作为侧妃是应该送来点东西表示表示,不过君乐不确定自己该不该还礼回去。

  于是问俩丫头,“喜儿月兰,你们说我应该也送点什么还礼回去吗。”毕竟大家住在一个王府总有照面的一天。

  “我的小姐。”喜儿噗嗤一声笑出来,收到月兰的瞪眼立马该改为憋笑。

  月兰:“这不是小辈之间礼尚往来,小姐你不用还礼也可以。”

  君便乐又端起碗吃了起来,最后用莲子汤填了肚,又觉得着这味道十分爽滑美妙,又使月兰从厨房要了些,一顿丰富的午饭才算完了。

  下午岳嬷嬷还是没有回来,同时君乐从喜儿那里得知皇宫最近似乎不太平似乎出了什么事,所以五王爷近来一直在宫里,前夜昨夜算算已经俩夜未归家了。

  又得了清芳斋那边的消息,这几日不用过去问安。

  君乐了然,原主记忆中五王妃信佛山每月这个时候都要闭客戒荤,静心抄录佛经。

  君乐依旧担心五王妃的身子,这之后虽然每日不过去打扰,可还是隔段时间差喜儿或者月兰过去问下五王妃的身子状况。

  由于岳嬷嬷这几日不在没有她的督促,君乐这些时日睡的很晚,有时候晚上有月亮也会带着喜儿月兰在秀祥苑的外院子里看月亮。

  那个黑衣女再也没有来过,除了君乐还偷偷保留着那夜她戴过的黑巾昭示着她曾经短暂的停留外,自从那夜人就仿佛凭空消失。

  君乐有时候自己不知自己为什么还留着那黑巾,也不晓得为什么下意识的没把那人归为坏人或者梁上君子一类,更不清楚没什么始终没把这事公之于众而是选择深深埋藏于心底,就仿佛这是她同那黑衣女的秘密一般。

  就这样又过了几日岳嬷嬷回来了,于是一连几天君乐的头发都是岳嬷嬷亲自梳。

  月兰喜儿俩人在一边学,俩人都学的十分认真的样子,再一天岳嬷嬷让俩人给君乐梳头。君乐才发现只有月兰学会了,喜儿梳了几下便可怜兮兮的不动了。

  “小姐,奴婢没学会那发式,奴婢实在是太笨了。”说着还懊恼的样子用手捶捶自己的头。

  君乐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却听岳嬷嬷严厉训斥:“没学会有理了吗?你这备懒的伺候大小姐多好的福分,多少人这辈子都求不来的福分,为何月兰学会了你却学不会?小姐俞发的大了要梳的发式房中人却不会,这说出去这是丢谁的脸?!”

  喘口气:“丢的是小姐的脸!是王妃的脸!是王爷的脸!更是整个王府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