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耽美小说>所以谁是前女友?(GL)>第221章 意义

  第二天一早,周子墨一起床脸上就明晃晃的写着两个大字:不爽。

  不是起床气,她昨晚好像做梦了,梦见一只长毛狗咬她,为什么是长毛狗呢,她摸到了,头发挺长,可不是长毛狗么。

  长毛狗啃得她腰膝酸软浑身无力,又渴又热还不停流水,整个人像条搁浅的咸鱼,她只想大口喝水,你说啃就啃呗,抠抠搜搜的也不给口水喝,渴的她整整一宿都在梦里找水,这种饥渴感直到醒来依旧强烈。

  实在太过分了。

  果然狗是她的天敌,周子墨试图审视唯一能对自己做这件事的人,而某苏姓长毛狗正在洗澡,水声熄了半天了没出来,她就坐在床边,捧着超大号矿泉水怨念狂饮。

  苏瑶光洗漱完就见这分奇葩光景,呆愣了一息,眼里的笑意宠溺藏都藏不住,不是谁都有机会在早上看见捧着水桶喝的女朋友,每日都有意料之外的新惊喜,这么能喝水是热到了?且看外面阳光明媚,日光透过窗帘在床单上留下斑驳亮色,灼热之气肉眼可见。

  五月的天气温也是说变就变,昨天还要开暖风,今天空调就要制冷了,这人怕热又畏寒,苏瑶光将空调调整到宜人的温度柔声提醒道,“再喝该吃不下早饭了。”像个小孩子似得让人不省心,她心中嗔怪,然而这些生活的琐碎感反倒令她万分心安。

  一口气吨了小半桶,周子墨打了个水嗝揉揉肚子,有点撑的慌,喝了这么多嘴巴还是渴,听了苏瑶光的话强忍着放下水瓶没继续,一双死鱼眼就这么一眼不眨地紧盯穿戴整齐苏瑶光,试图寻找些蛛丝马迹来。

  苏瑶光今天穿的人模狗样,不知在哪掏来的九分裤,将筋骨分明的脚踝露在外面,线条好看的不像话,陈灰色的目标衬得肌肤白到晃眼,她却不愿移开视线,那白衬衫的质感也相当不错,感觉应该挺好撕的,袖口挽起小臂露在外面,领口处的纽扣恰到好处的松开两颗,锁骨若隐若现,浓眉的眉飒气十足,红唇冷艳,精致的妆容更是将面部本身的冷淡无限放大,干练中强大的气息扑面而来,如果不是末世,周子墨都要以为眼前这位是谁家准备上班的女总裁。

  一点都不像天天去江边干活的捕鱼佬。

  至于昨晚发生了什么,啥都看不出来,周子墨又歪了歪嘴,心想这货捕鱼赚的钱全花在打扮上了?

  表情臭脸还凶,苏瑶光见了周子墨这幅哀怨的小模样也是好笑的不行,明知故问的逗她,“干嘛?”她哪能不知道因为什么。

  趁人家睡着这样那样,关键她还不知道后续剧情,毕竟猛一要脸,她也不好意思直接问她们究竟做了没有,周子墨难以启齿,看那长毛狗一点做坏事的自觉都没有,一点不心虚,着实可恶。

  气不过,索性脸也不要了兴师问罪,“你昨晚做什么了?”

  苏瑶光大大方方十分坦诚,“亲你了。”

  ?

  你这么理直气壮的吗?周子墨指着脖颈处的红痕嫌弃控诉,“屁!你这是亲?!分明是狗啃!”

  “嗯……太激动了没控制住,力气大了点……还疼么?”苏瑶光上前伸手摸了摸,没等触及就被躲开,她无奈失笑,“我真没做什么,况且你明明答应了,怎么起来就穿上裤子不认人呢。”

  周子墨瞳孔地震,一脸我脏了的表情,“你脱我裤子了?”

  苏瑶光:……???

  重点不应该是明明你同意了却翻我后账么?自动避开关键倒打一耙把锅甩到她身上,无理也能强辩三分的小东西真让人头疼,苏瑶光扶了扶额,语气颇为怨怼还格外遗憾,“没有,你裤子穿的好好的,我没动过。”

  那么热情的回应,她甚至以为对方态度松动了,心潮澎湃地品尝着觊觎已久的宝贝,正要更进一步的时候,谁成想这人哪是热情回应,分明是睡迷糊了,没等她做什么就开始踢被子,这头她刚费力给盖好被子人又呜呜哭,嘴里念叨着什么自己要被狗吃了,哭的那叫一个听者伤心闻者落泪,碰一下就对她拳打脚踢,劲还挺大按都按不住,折腾了好久。

  苏瑶光也是没想到做个爱还能这么跌宕起伏像过山车似得,弄得她哭笑不得,这还怎么做,睡觉吧。

  担心这家伙梦游跑出去,苏瑶光又守了好一阵直到对方彻底安稳下来才睡,看得见摸得到却吃不着,恨得她牙根直痒也没睡好。

  听苏瑶光反过头来控诉自己的恶劣行径,周子墨瞥了眼对方淡青眼底,莫名心虚,“行吧,那我们扯平了啊,我警告以后你别对我动手动脚的!”

  虚张声势的警告,全靠语气硬撑,好似并没有起到应有的作用。

  苏瑶光哀怨的快要溢出来,她可以包容对方任何行事的报复,不论缘由不问出处,也可以包容这个人的顽劣和任性,至于糟糕的睡相梦游暴躁那些外人看来是缺点的她都觉得没什么,甚至还有点可爱,但她也没那么大度,这件事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怎么能算扯平呢?我帮你洗了那么久澡,还守了你半宿,你可倒好,踢了我好几脚。”说着,她撩起裤脚,白皙发亮的小腿上隐隐挂了几处淤青。

  阿这,她梦游了?她分明梦游没有暴力倾向,应该是魇着了,看着那几处青白,周子墨更加心虚。

  趁此机会苏瑶光贴了过去,裸·露在外的小腿单跪到周子墨身侧的床边,指尖打转,轻绕耳边细碎发丝,那第三颗扣子若有似无地蹭着某人紧紧抿着的嘴唇,早已上好妆的红唇蓄势待发贴到对方耳侧,“不让我动手,你来动手怎么样,就当是补偿。”

  条理清晰,目标明确,不容反驳。

  耳边温热的呼吸,加上作怪的发梢更是搅得周子墨心痒难耐,让她压根就没想过反驳,在撩拨自己这件事上苏瑶光可太会了,掐指一算,她好像确实很久没白嫖苏瑶光了,这个人进退有度相当很有分寸,前阵子体谅她情绪一直不曾逾越,昨天还帮了她好多。加上她们炮·友的关系,于情于理,人家的要求都并不过分,周子墨未作他想点头应了,“那你等我刷个牙。”生怕对方直接开始似得,马不停蹄开溜。

  也不知道迫不及待的人究竟是谁。

  待她走出卫生间,苏瑶光就等在门口,像守肉骨头的狗似得,周子墨似是非要争个高低,揶揄道,“你就这么等不及?”

  苏瑶光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日思夜想,当然一秒都不想等。”

  日思夜想啊,直白的让人招架不住,呵,周子墨舔了舔唇,想也不想一把将苏瑶光压到墙上吻了过去,她比苏瑶光矮了几公分,明明垫着脚却吻出了一米八的气势,将苏瑶光堵在墙壁吻得腿脚发软节节败退。

  宝贵的时间悄然流逝,十几分钟好似一眨眼就溜的无影无踪,一吻终罢,苏瑶光受不住似得靠在周子墨肩膀上,冷清的声线染上情·欲变得柔和娇媚,“蜜桃味的?”

  “嗯,总用薄荷的腻了。”

  “味道不错,很甜,我很喜欢。”

  若是往常,不解风情的职业杠精周子墨大概会掏出满满一筐蜜桃味牙膏送给对方,顺便气死人不偿命的补上句,“喜欢你就多刷刷牙。”保不准能气死对方。

  而现下双眼被眼罩盖住,失去视觉其他观感敏锐异常,噗通噗通,她正屏住自己纷乱的呼吸,仔细倾听,规律又激烈的声响,噗通噗通,是身前这个人发出的,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力,甚至忘记和苏瑶光抬杠。

  注意到她走神,苏瑶光直起身子站好,顺手揩掉她嘴角黏上的口红,“怎么了?”

  “你心跳的好大声。”周子墨呆愣愣的,问什么说什么,乖巧得不像话,苏瑶光一直是淡然的,沉稳的,成熟的,这个人不管做什么都一副稳操胜券的姿态,她从没见过苏瑶光这么……或许可以称得上失态,心跳如鼓,隔了段距离还能传到耳边,那么大声。

  那专属于自己的心跳声让她……让她胸腔里的家伙也不安分起来,试图与对方琴瑟和鸣般疯狂躁动。

  苏瑶光似乎和以前不一样了,过去的苏瑶光平淡又普通,一点都不像背负着巨大秘密和压力的模样,周子墨忽然想到了一个诠释答案的词:克制。

  “渴求已久难免有些激动,让你见笑了。”苏瑶光笑意盈盈,答的得体又大方,再不掩饰她的感情。以往那些克制的爱意好似冲破牢笼的野兽,来的汹涌磅礴,澎湃的海浪随时冲晕卷入其中的旅人。

  周子墨默了默,摇了摇头似是打算晃醒混沌的脑子维持摇摇欲坠的理智,随即重重叹口气,一盆冷水泼了过去,“你这样有意义么?”

  抛弃皇位,抛弃长久以来坚持的一切,甚至失去成为母亲的机会,就为了她周子墨么?她不禁怀疑起自己,她真的值得苏瑶光付出这么多么?这些真的有意义么?

  她的话让旖旎的氛围瞬间降了下来,苏瑶光似是完全没料到大好的氛围会抛出这个问题,她怔了一瞬,拿开遮在对方眼前的眼罩,果不其然,那双眼中纠结和挣扎还没来得及隐藏好,连带着那颗红痣也在眼角的抖动下变得扭曲,就这么大咧咧的呈现在她眼前。

  只一瞬间,就见周子墨眉头瞬间蹙起,眼里除了审视,再无任何情绪。

  而这一瞬间足够苏瑶光读懂一切,这个人内心松动了。

  她不知是该开心还是该难过,先是点头肯定了对方的疑问,想着周子墨在她不知道的地方这般纠结,心中不禁生出几分怜惜,指尖轻轻摩挲着红点,似是倾注了全部力气和情感,郑重却又不失轻柔地喃呢道。

  “你就是意义。

  不管有没有命中注定,也不管有没有神明指引,此生我唯愿同你一起,你就是我的意义,曾经……我激进又贪心,伤你良多,但你在我心里的地位毋庸置疑。”

  话音刚落,就见周子墨眼眸波光微动神情愈发复杂,嘴唇微颤却半天没说出句话来,她心事重重似乎极力压抑着什么。

  见状,苏瑶光心中无奈,轻笑摇头,“你所担心的我都已着手安排,帝国不会陷入混乱,没有我苏瑶光,也会有李瑶光张瑶光,帝国依旧伫立。我说过上将三殿下陛下,都是头衔罢了,权势只是保护你我的必要工具,待他大势已去,存不存在并没那么重要。

  可能你深思熟虑过后觉得放弃那般权势和地位太过沉重,沉重到你承受不起,然而那些不过是我出自私心,为自己后半生的幸福努力所做出的抉择而已,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我自己,可不许你倒打一耙,把这些强加到我身上再把我推开,那可太不讲道理了。

  我不想你有心理负担,也不必有,你有什么想法有什么要求都可以跟我说,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别闷在心里,嗯?”

  闷在心里解决不了问题,这个小东西嘴巴太硬了,又硬又伤人,很多时候她都拿不准对方是怎么想到,想撬也有心无力,刨去感情问题,她更忧心对方的精神状况,思虑过重会加重焦虑进而诱发梦游,苏瑶光夜夜不敢沉睡,一想到周子墨那么骄傲才华横溢的一个人,硬是死活不肯吐露半点心声,活生生把自个憋到梦游只敢在失去意识后流露出遗憾和不舍,她心口就好像插了把刀似得,比那日匕首捅的还难受。

  万般转变皆由情而起,皆由她而起,不论以后自己能否得偿所愿,她都不想周子墨这样继续下去。

  她,当世最伟大的科学家,她应当名垂千古光芒万丈,不该变成现在这副瑟缩模样。

  “……”

  周子墨低下了头似是在思考,视线避开苏瑶光看不到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唯有通过食指指尖抵住的拇指侧缘揣测对方的情绪。

  焦虑和……可以预料到的沉默,生怕搅乱对方思绪得出不好的结果来,她没有出声催促,屏住呼吸静静的等待,鼓声般的心跳渐渐平缓下来。

  过了很久,苏瑶光单腿站着没敢乱动,这姿势撩拨人是恰到好处,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就十分别扭了,不一会脚踝就阵阵发酸,就在她以为对方不会回答准备转移话题的时候,周子墨咬了咬牙,像是下定很大决心似得缓缓开了口,“即使没有孩子也没关系么?”

  她果然猜的没错,苏瑶光有些惊讶也有些复杂,对方愿意沟通总归是朝好的方向发展,她调整了下站姿,捏了捏手边发红的小耳朵,暗暗窃喜道,“还有这种好事?”

  不甚冷清的五官组合出惊讶又偷笑的表情,看起来滑稽又搞笑,自说完话周子墨就观察着苏瑶光,感觉对方的回应非常不正经,她沉下脸,神情变得十分严肃,“我没跟你闹。”

  “我没闹,二人世界当然是好事呀。”苏瑶光敛了笑意,将重心放到床边的膝盖拉近彼此距离,同样认真起来,“孩子是我与你生命的延续和爱情的结晶,有她锦上添花,没有我也不遗憾,你想要就要,你不想要我们就不要,就这么简单。”先前对女儿的诸多幻想,归根究底也不过是因为周子墨言语间透露过对未来的期待罢了,自身家庭原因,从心底里苏瑶光很担心自己不是个合格的母亲,她的态度很明确,我都没关系,你想怎样就怎样。

  没人愿意让别人主宰自己的人生,尤其苏瑶光这种掌控欲强的人,可她愿意这样做不过出自心意,同时她也的确是这样想的,很多事勉强不来,没什么比老婆的心意更重要。

  沉思半晌,又是一阵沉默,只不过比上次短了许多,周子墨没有对孩子的决定没发表任何回应,反倒嗤笑一声,抬起头望向眼前的这个人,表情一言难尽,直接对话操控这具躯壳的灵魂,颇有几分嫌弃说,“我怎么原来没发现你居然是个恋爱脑?!”

  苏瑶光摇了摇头,先前她也这样,只不过隐藏的很好对方没发现罢了,她反驳了这句似是而非的玩笑话,“没有,我从一开始便清楚什么对我更重要。”

  你,一直是最重要的那个。

  权势迷人眼,皆是过往云烟,和余生的幸福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这是她经过缜密思考做出的取舍,苏瑶光并不觉得自己恋爱脑。

  “呵呵。”还挺自我感觉良好的,周子墨干笑两声甚至不知道从哪开始吐槽,那情深义重的回应搅的她心里乱糟糟的,苦辣酸甜搁嘴里过了个遍。

  长时间的朝夕相处,身心的默契一如她们相知倾心之时,很难不让人心动,她清晰意识到自己的一部分已经被眼前的人蚕食,而苏瑶光这老狗比打的就是这个算盘,把宝全压在她守不住自己的心。

  她确实守不住。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不愿重蹈覆辙,万一苏瑶光又因为什么再把她丢下呢,她承受不起,可脑子里又有种声音不停絮叨:你看,她真的不一样了,你可以试着相信她,反正主动权在自己身上,一有不对随时踢开那家伙就是了。

  想相信却又忍不住怀疑,情感和理智相互撕扯大打出手,只不过这次理智落了下风,天平的倾斜让她感到沮丧,她恨自己又在这场较量中输掉,实在太不争气。而眼前的烂摊子不知该如何收场,她不禁后悔方才意气用事非要逼问对方,做就完事了,干嘛非要那么多话呢,不然就不会这么多事了。

  最后周子墨只能放弃挣扎拒绝思考,身子向后一仰躺到床上开始摆烂,余光瞄了眼时钟出言撵人,“快九点了,你还不去上班么?”

  “比起上班我更想上·你。”苏瑶光挑了挑眉,毫不意外对方会选择岔开话题,她居高临下注视着身·下人,指尖撩动T恤布料边缘,若有似无地骚扰那截隐约露出的小腹,“我的补偿还没有收到,你别想赖账。”

  “我是会赖账的人?!”不服输的周子墨嘟囔了句,然后被压下来的人亲得七荤八素。

  ……中套了!

  得偿所愿,苏瑶光身心餍足地躺在床上,心道激将法果真好用,瞥了眼露着排排线头的白色布料……这几天没白忙活,也算功成身退,白日宣·淫的滋味很棒,如果这个人不是那么的不解风情,在这本该腻乎温存的时候跟她谈正事就更美妙了。

  “你不去演努力工作的女大学生了?”周子墨趴在旁边,似是还没从激烈运动中喘过气,懒洋洋地随口问道,好似又要赶人。

  “嗯,踩点的人冒出来了,不能让他们轻易摸透,得多给人家多找点事做不是。”两点一线的日子轨迹过于单一,很容易被人设伏下套,苏瑶光摸着某人光洁的背,漫不经心地回话。

  “那你接下来什么打算?”

  “李成知道我辞了捕鱼的工作,找我今天谈话,等会我去会会他。”今天正事蛮多,苏瑶光没再贴上去,仗着被子盖着,手躲在下面顺着脊柱一路向下,在周子墨腰间不安分的疯狂作乱,好像多摸两把便能解了馋,嗯,手感很棒,确实非常解馋,“对了,邵婧然病情恶化,我怕她撑不到我们完事,山洞那边有几个人情况不妙,正好把她带上一起走,路上有个照应。”

  “行,迟则生变,让她们今天晚上转移。”这几天下雨山路难走,转移的事才耽搁了,可从对岸回监狱势必经过右岸管辖的区域,那么大一个哨塔摆在那很容易出事,得先把人接到她们这边来,就是孕妇长途跋涉多少有点麻烦,得加倍小心,没什么难度。

  至于那个所谓的基地长,周子墨思考片刻,伸手抠了抠苏瑶光的腹肌,“怪不得你今天还花了妆,原来是要见那家伙,不过我总感觉他找你没好事,指不定憋着什么坏水。”

  “你也太高看他了,我化妆可不是为了他。”苏瑶光嗤了声,绷紧腹部任对方玩弄,一双冷眼眯成弯月,笑的十分开心,“既然担心,那等下来接我好不好?”

  不是为了见李成那还能为了谁,一大早打扮成高贵冷艳的禁欲风,淦!这老狗比也是把她的审美拿捏住了,就是为了搞事情,周子墨一阵脸热,扭过头避开灼热的目光嘀嘀咕咕,“你三岁么还用接?”倒是没有反驳担心一说。

  “嗯,我今年三岁,要姐姐接才行。”

  “你,快把嘴闭上吧你!”

  猫猫被撩到炸毛。

  作者有话要说:

  某不愿透露姓名的苏女士:买件衣服不容易,求求你别撕了。

  某不愿透露姓名的周女士:不撕衣服如何彰显我猛一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