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烟,师姐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楚熙年刚穿进来不久,就将整个沧澜派所有好玩好看的地方全都摸了个遍。

  哪里小精灵多,哪里鲜花开得好,哪里有山有水等等。

  除了那些比较有名的,她还发现了好几个比较隐秘的地方,风景一点都不比那些人人赞赏踏足的地方差。

  楚熙年像拐卖漂亮女孩儿的人贩子一样,她手里提着糕点,拉着虞疏烟的腕子拐进了一片小树林。

  若是放在以前,虞疏烟很肯会问楚熙年要带自己去什么地方,但是现在她知道楚熙年要带自己去的地方肯定差不了,所以也就没有问出口。

  这下又轮到楚熙年开始好奇了,她忍不住问道:“阿烟,你怎么不问我要带你去哪儿啊,万一我把你给卖了怎么办。”

  “师姐要卖我么?”

  小狐狸的声音软软糯糯的,最后一个字的音调上扬,牢牢抓着楚熙年的心,听得她心里痒嗖嗖的。

  “不敢不敢,喜欢你都来不及,我怎么舍得卖你。”

  喜欢。

  虞疏烟只注意到了这两个字,她又问了一句:“师姐,你方才说什么?”

  楚熙年不是那种愣头愣脑的情感白痴,她自然是知道虞疏烟想听自己说什么出来,于是她坏笑道:

  “你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

  两个人朝着小树林里面钻,却没有注意到附近不远处的一抹白色身影,正悄悄朝着她们所走的方向过来。

  虞疏烟也没想到楚熙年居然会这样说,她绕到楚熙年面前踮起脚尖,在对方嫣红的嘴唇上轻轻一吻。

  “快说!”

  “就是……”

  楚熙年低头伏在虞疏烟耳畔,轻笑说道:“我就不告诉你哈哈哈。”

  “师姐你太坏了!”

  楚熙年迅速在虞疏烟唇上啄了一下,接着跑到了小狐狸的前面。

  “不许跑!”

  时隔多年,楚熙年第一次感受到孩童般的无赖和天真还是虞疏烟带给自己的,她已经很久没有像今天这般开心玩闹过了。

  楚熙年跑得有些累,随后慢慢停了下来。

  虞疏烟从身后扑到了楚熙年的背上,结果一个不小心撞到了自己的鼻子。

  “嗷!”

  “阿烟!”

  小狐狸痛苦地皱着眉头,一只手捂着鼻子,眸子中泛出晶莹的泪花。

  “让我看看有没有流血。”

  若是放在以前,这种程度的疼痛对虞疏烟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但是现在她的身边有一直陪着自己的楚熙年,她会心疼自己,会因为自己撞疼了鼻子而感到担忧。

  这样想来,虞疏烟觉得鼻子更疼了。

  两滴晶莹透亮的泪珠从虞疏烟的眼角缓缓渗出,随后又顺着白皙的脸颊滑落。

  哭了。

  楚熙年一脸心疼地给虞疏烟轻轻揉着鼻梁骨,另一只手替她轻柔的擦拭掉渗出的眼泪。

  若是见到旁人撞了鼻子还哭成这样,楚熙年定是会心生鄙夷,但是面前这个人是虞疏烟,自己心疼都来不及,哪还有什么心思想这想那。

  “还疼么,”楚熙年用灵力缓缓揉着虞疏烟的鼻梁骨,疼痛顿时舒缓了不少:“多给你揉一会儿。”

  真是只娇里娇气的小狐狸,楚熙年还从未对自己这么上心过。

  她虽然这样想,手上的动作依旧是没有松懈下来。

  只是撞了个鼻子就让自己心疼成这样,楚熙年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小题大做了,但是转念一想,虞疏烟是比自己更为重要的存在,她不能让对方受到一点点磕碰。

  “好点了。”

  虞疏烟吸了吸鼻子,脸上的泪痕被楚熙年擦掉了,她摇摇头说道:“师姐给我亲亲就彻底不疼了。”

  楚熙年虽然喜欢和虞疏烟接吻,但是两个人此刻正站在杂草堆里,让她怎么也不想回答一个“好”字。

  天时地利人和,此时这三样就只占了一个,楚熙年不想在做美好事情的时候,眼睛忽然瞥到乱哄哄的草堆。

  “阿烟,这个地方不行,等会儿我们进去好不好。”

  “嗷?”

  瞧着虞疏烟疑惑的眼神,楚熙年笑道:“我方才说要带你来的地方就是这里。”

  这个地方有许多杂草,看样子很久都没有人来清理过,楚熙年却不慌不忙的召出藤条,将那一簇杂草堆给拂开,随后渐渐露出了一块石头做的界碑,上面清晰地写着三个大字:

  桃花源

  “桃花源?”虞疏烟现在好奇心更重了,她瞧着这里荒草丛生,甚至没有一棵像样的树,于是问道:“可是这里连一颗桃树都没有呀?”

  没有桃树怎么叫桃花源呢。

  “别急。”

  只见楚熙年掌心汇聚出一团灵力,她将灵力缓缓注入那块石碑,随后一行小字浮现在石碑上。

  楚熙年有的字不太认识,但是又猜又蒙,她只知道上面讲述了一个故事。

  面前是一道泛着白光的门,楚熙年牵着虞疏烟缓缓走了进去。

  两人进去之后,眼前顿时一亮。

  漫山遍野的粉色桃林出现在虞疏烟的眸中,似烟似霞,朦朦胧胧。

  这里的桃花终年不败,比绝情涯后山的几十里桃花林开的还要美。

  楚熙年发现这个地方,还是有一次一只小精灵偷了她的东西逃到了此处,她误打误撞便进来了。

  远处的风景像是被定格一样,

  “好不好看?”

  楚熙年眉眼弯弯,笑着说道:“要不我们以后在这里盖一间小木屋”

  “好。”

  虞疏烟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些干涩,她费力地从喉中发出一个“好”字,随后又盯着楚熙年的眸子看。

  这里的桃花尽管再美,终究还是比不过楚熙年的那双含情桃花眸。

  那张看似风流的漂亮面孔,对于虞疏烟来说,倒是最值得信赖的。

  楚熙年唇角微微一弯,露出洁白整齐的贝齿,她牵住虞疏烟左手,用灵力带人朝着桃花林最中心的位置跑去。

  那里有一颗参天仙桃树,比绝情涯后山的那株碧桃要大上许多。

  两个人化身为两道光,接着便出现在这棵桃树最大的树杈上。

  虞疏烟定睛一看,面前是一座有些简陋的小木屋,她有些好奇。

  “这座树屋是我自己搭的,”楚熙年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走进去将里面落的灰尘全部清扫干净之后,才让虞疏烟也进来。

  “虽然不是很好看,但是还是蛮结实的。”

  她信誓旦旦和四处瞧的虞疏烟保证道:“放心,绝对不会塌的。”

  楚熙年忽然觉得此刻自己的行为,就像是一只求偶的鸟类,把自己喜欢的人带进精心搭建好的巢穴中。

  精心……

  她环视了一圈,觉得自己盖的这间小木屋,和精心两个字根本连一点边都沾不上边,恐怕下一场狂风暴雨就能将屋顶给掀翻。

  虞疏烟从进来唇角就一直上扬,看样子她还是很喜欢这里的。

  小狐狸恐高。

  楚熙年突然想到这一点,她召出无数根藤条织成一张巨大的网铺在树屋下面,为的就是防止虞疏烟看到底下的东西而感到害怕。

  虞疏烟依偎在楚熙年怀里,瞰俯远方,整片桃林仿佛无边无界,一眼望不到头。

  “喜不喜欢这里?”

  “喜欢。”

  楚熙年搂着虞疏烟的腰,半张脸贴在对方的发顶上,感受着小狐狸身上的清香。

  “阿烟,你是不是忘记什么事了。”

  虞疏烟一脸茫然道:“什么事啊?”

  方才某只小狐狸还问自己索要亲亲呢,一进来之后就开心过头,什么都忘了。

  她用两只手抱住虞疏烟软乎乎的脸蛋,随即在她的唇上咬了一下。

  又软又热。

  “想起来了么?”

  “想起来了。”

  话音刚落,虞疏烟便将楚熙年扑倒在木板上。

  木板很硬,上面还有许多尖尖的棱角,楚熙年忍着背部的不适,将在自己身上上下作乱的虞疏烟安全地护在怀里。

  她抬头吻上了虞疏烟那两片娇嫩的唇瓣。

  也是玫瑰味儿的。

  还很甜。

  虞疏烟接吻的时候总喜欢用尖尖的虎牙摩擦着楚熙年的嘴唇,而且还经常情到浓时下意识就会咬上去。

  她不疼,但是楚熙年就比较惨了。

  小狐狸讨好般的舔了舔楚熙年往外渗出鲜血的唇瓣,她坐在对方的大腿上,手指插进楚熙年的发缝中,用指腹慢慢摩挲着。

  “痒。”

  头皮痒,嘴上也痒,就连心里也是痒痒的。

  楚熙年时刻控制着自己,她害怕的是万一两个人擦枪走火一发不可收拾,那她就真的是罪过了。

  浓浓的玫瑰牛乳味充斥着楚熙年的鼻腔,将她整个人包裹起来,仿佛有无数只柔软触手缠住她的四肢,拉她沉沦。

  虞疏烟止不住地喘息,她有些难受地蹭了蹭楚熙年,两只手不老实地扯着对方的衣带。

  热……

  楚熙年抓住小狐狸的两只手贴在自己胸前,她单手摁住对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带着淡淡血腥味儿的吻。

  ……

  绵长缱绻的一吻结束之后,虞疏烟安安静静窝在楚熙年怀里,像个听话乖巧的孩子一样。

  楚熙年舔一下唇角的细小伤口,还有些疼。

  自从和小狐狸在一起之后,她的嘴唇就没有一天好过,动不动就“伤痕累累”。

  虽然每次接吻的时候两个人都很小心翼翼,可是虞疏烟最后总是难以自持地就咬了上去。

  被咬的楚熙年虽然疼,但是她却不忍心打断缠绵至极的吻,因为她不想让虞疏烟感到扫兴。

  “好漂亮呀。”

  “罪魁祸首”的眸子亮晶晶的,她眺望着远方的美景,心里想的全是身边这个人。

  楚熙年揉了揉虞疏烟柔软顺滑的青丝,笑道:“天黑了会更美的。”

  作者有话说:

  昨天还是晚睡了,一不小心就到凌晨了……

  脑子一抽写了个abo文案,特别喜欢这种类型的,我是土狗我想看嘿嘿~(你们要是不喜欢看abo的话,我可以改改=^▽^=)

  《穿成豪门炮灰A后被迫结婚》

  陆清酌睡觉之前看了本豪门ABO文,一觉醒来穿成了里面同名同姓的炮灰工具人Alpha。原书中的陆清酌不学无术,头脑简单,空有一副好皮囊,却又傻又蠢,不是被人利用,就是在被人利用的路上。

  此刻她正躺在价值不菲的镶钻丝绸大床上,一纸结婚协议丢在自己面前,面容冷峻的绝色Omega冷冷开口,让陆清酌和她假结婚。

  结婚协议如下:

  两年婚期,一个月五百万生活费,离婚后有丰厚的额外补偿金,互不干涉私事等等。

  五百万!!!一个月!!!还两年!!!

  陆清酌:天底下居然有这种好事!!!

  多犹豫一秒都是对金钱的不尊重。

  随后她二话不说就签上自己的大名。

  两人举办了轰轰烈烈的婚礼,婚后的苏爽生活如约而至,豪车豪宅私人飞机,身后时时刻刻跟着佣人,陆清酌靠着穿书实现了财富自由。

  后来她就发现,傅欲眠看她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

  明明说好的互不干涉私生活,直到傅欲眠一通电话叫来了陆清酌。

  “给我拿浴巾。”

  陆清酌小心翼翼敲开了浴室玻璃门,白皙透粉的手臂伸了出来,连带着若隐若现的半边身躯。

  当天夜里某个姓陆的Alpha就做了一个不可描述的梦。

  后来这个人变本加厉地让陆清酌干这干那。

  做饭,清洗贴身衣物,甚至是洗澡……

  陆清酌:我真的不想和你扯上任何关系,这是你逼我的。

  直到有一天傅欲眠发|情期来的凶猛,她主动露出自己脆弱的腺体,释放出香甜浓郁的信息素,向陆清酌求助。

  “求你,标记我!”

  陆清酌表示:这是另外的价钱。

  而且是一经售出概不退换那种。

  两年婚期结束,陆清酌卷了一大笔钱跑路,傅欲眠带着保镖横跨四个国家追上人,在地球另一面的海滩上找到了独自一人享受美好生活的陆清酌,她抚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双目通红:

  “姓陆的,你好狠的心。”

  喜当妈的陆清酌老老实实被抓了回去,她盯着傅欲眠越来越大的肚子,心里五味杂陈。

  当初明明说好了假结婚,现在怎么连崽子都出来了,这究竟是哪里出了bu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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