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兰汀说要亲她,却没有吻上去。盛菏正歪着脑袋瞧她,一双眼睛
郁兰汀说要亲她,却没有吻上去。
盛菏正歪着脑袋瞧她,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一看就没有安什么好心眼。
“啊。”盛菏故意装地语气娇气,“这样不好吧,在韩松姐姐家楼下偷情啊。”
“韩松姐姐?人都走了,还叫她姐姐?”
“你这么说感觉不太吉利,快点……唔!”盛菏没有说完。
郁兰汀吻上来了。
让盛菏来复述一下现在的场景,郁兰汀的车就停在韩松家楼下,正是晚饭之后,小区内遛狗的遛狗散步的散步,还有大人领着孩子在楼下玩耍,那么热闹的外面,随时都会有人经过郁兰汀的车,然后好奇地透过刚洗完车后的前挡风玻璃往里一瞧。
一览无余的车内,郁兰汀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的安全带,第一次吻过去时因为角度没掌握好,她亲在了盛菏的唇角。
这么近的距离,完全能看见盛菏瞪圆的眼睛,她模模糊糊地控诉:“你这是偷袭。”
郁兰汀的声音很轻,飘进盛菏耳朵里:“那还要亲吗。”
盛菏感觉到郁兰汀说话时带出来的气息洒在自己的唇边,她还舔了舔自己的嘴角。
盛菏腿都软了,十分没骨气:“……要。”
郁兰汀笑了一声,捏着盛菏的下巴,将她的扳正了压在靠背上吻,整个人完全探过来,半张身体都压在盛菏身上。
真……真刺激。
盛菏正被吻地晕头转向,手也下意识扣住郁兰汀的肩膀。郁兰汀却忽然退开,盛菏一下子没控制住自己的心跳,手下意识拉住郁兰汀的衣服。
完蛋。她一下子清醒过来,生无可恋地想自己仿佛是个那啥不满的小妖精。
果不其然,她看见郁兰汀的眼睛里带着饶有趣味的笑意,并且伸手把盛菏散落的头发重新勾到耳后。
“耳朵红了。”郁兰汀还保持着很轻的声音。盛菏听着她的声音有点哑,没敢吭声。
郁兰汀好像找到什么新玩具似的,追着补上一句:“不是说要偷情么,怎么连呼吸都不会。”
盛菏忍了忍。
郁兰汀却不依不饶,慢悠悠地继续:“在韩松家楼下接吻,刺激么?”
盛菏:“……”
盛菏没忍住,怒瞪了一眼郁兰汀:“差不多得了啊你。”
郁兰汀哈哈大笑,伸手用力揉了揉盛菏的脑袋,没等盛菏护头前就抽手离开。
“你怎么那么可爱。”
盛菏哼哼唧唧:“撒娇是不能掩盖你犯下的错误的鸭头!”
郁兰汀意味深长地哦一声:“刚才哼哼唧唧的是谁?”
盛菏打死不承认。
再一次治住盛菏,郁兰汀给自己拉好安全带。盛菏看上去还想说什么话来反驳,被郁兰汀一句“安全带”打断。
“哦。”盛菏拉好安全带,知道郁兰汀要开车了,就乖乖坐着没闹。
车出了小区,盛菏问:“我们现在去哪?”
“你觉得呢?”
“……送我回校?”
郁兰汀很干脆:“回家。”
盛菏没再说话。郁兰汀趁着直行往旁边瞥一眼,小崽子好像看起来高兴一点了。
回到家里小区的停车场,郁兰汀接了个电话,对面是韩松在问她:“我记起来还没问你,你到底跟你们家小朋友说了没有?”
“还没有。”
盛菏看她一眼,很自觉地下车去后座取各种袋子。
韩松:“赶快点啊你怎么又磨磨唧唧的,以为全世界都等你呢?大家都想见见她你可就别遮遮掩掩的了。”
郁兰汀含糊地说了声:“我晚上……”
“什么晚上,现在就说,免得你又忘了——嘶我说郁兰汀,你老推脱不会是就跟小朋友玩玩图个新鲜不负责任吧?我跟你说做人不能太渣……”
盛菏还在后边一件一件取东西,韩松的嗓门扯的老大,饶是郁兰汀已经提前按小音量也透出来不少。她怕盛菏听见什么东西后又该瞎想,立刻喝止:“说什么呢你,嘴上有个把门的没有,我什么时候说过那些话了?”
盛菏在后边企图拖延时间而偷听的目的实在太明显了,郁兰汀透过后视镜看她一眼,本想看看她听见内容没有,没成想盛菏先红着脸啪地一声关上门。
看起来是没听见。
郁兰汀还坐在车上应付韩松:“我知道你是开玩笑,但是这话以后别说了,私下玩笑开多再在盛菏面前说漏嘴怎么办,你让别人怎么看她。”
韩松也知道自己话多了,现在的郁兰汀哪是高中时因为拉着她通宵追番而第二天早上赖床迟到的单身狗呢。
“行吧。我态度确实不对,但是你也别在拖延了,我打过来本来是想说要是你一直不跟她约时间,到时候万一人家有事怎么办。”
郁兰汀:“她没事。”
韩松:“?”
郁兰汀:“她说,在她心里,我是最重要的。”
韩松:“靠?”
她难得爆了句粗口,跟着语气十分激动:“郁兰汀这种话你都能说得出口,哄骗单纯无知小朋友你也拉得下脸。”
盛菏当然没说过这种话,但是不妨碍郁兰汀在韩松面前放肆。
郁兰汀:“是啊,妹妹的快乐你不懂。”
韩松:“靠!”
韩松:“你真的越发不要脸了。”
韩松:“我真的从没想过你能说出这种话。”
郁兰汀大笑。
韩松挂断电话之前还模糊地说了一句:“总感觉你现在越来越活出个人样了。”
郁兰汀的笑意还挂在脸上,闻言愣了一下,自动把韩松不着调的话翻译出关心,她“嗯”一声:“承你吉言。”
挂了电话后下车,郁兰汀接过盛菏手中的袋子,盛菏说了句“不重”后本来想闪的,结果被郁兰汀拎着后衣领子扯在原地,那些各色衣袋当然也落入郁兰汀手中。
空着手的盛菏按下刚好在这一层的电梯,趁着电梯厢内只有她们两个人,又看了一眼郁兰汀,被后者的视线抓个正着。
盛菏挠挠头:“心情很好哦?”
郁兰汀想了无数种可能,在解释和继续作死刺激对方之间,果断选择了一条康庄大道。
“韩松的电话。”
盛菏不说话了。
郁兰汀拿余光一扫,果然看见小崽子的嘴角慢慢耷拉下来。
其实郁兰汀也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做,最起码也不要在韩松家楼下刚哄好人之后就继续作死,但是从她回国到她们在一起后,盛菏都太乖了,不是说乖是缺点,而是盛菏在她面前已然温顺到像是她父母想要驯化出的知书达礼的自己。
在郁兰汀面前,盛菏好像没有脾气,也不敢释放自己的脾气。刚出生不久还没长牙的小狗崽子急了都会咬人呢,盛菏倒好,一次试探都没有,只要郁兰汀露出一点想和好的信号,她就屁颠屁颠摇着尾巴凑上来,那些不高兴的东西统统都能藏得好好的,再被笑容取代。
唯有这次,郁兰汀好不容易才看出一点端倪。她当然可以现在就收手,然后对着盛菏道歉认错说自己是故意想看她吃醋,然后把韩松拉出来原原本本地将过往解释清楚。但这样一做,她们只会回到原点,就像是盛菏被自己的一个吻就骗得晕头转向。
郁兰汀按着密码,门即将打开前,她忽然记起来还没跟盛菏说过新换的密码:“密码六位数是你生日。”
放在以前,盛菏肯定能高兴地跳起来并且说些类似于“郁兰汀原来你这么爱我啊”这类的话自恋一番,然而现在的事实却是盛菏居然一声没吭,跟在她后边把门关上了。
郁兰汀把手里的纸袋随手放在鞋柜上,没坐下,直接撑着鞋柜蹬鞋,心里忽然有种好像刺激过头了的不妙预感。
还没感叹完,后边忽然贴过来一个温热的身体,郁兰汀下意识转了个身,发现盛菏不知道什么时候凑过来,一句话都不吭,却把手撑在鞋柜上,好像要将她圈起来。
郁兰汀没忍住嫌弃地挑了一下眉,心里吐槽小崽子整天跟着学的都是些什么油腻霸总行为,没想到这个挑眉带给盛菏的是一个错误信号。
郁兰汀眼睁睁看着盛菏抿住嘴吻过来,贴到盛菏唇的那一刻她怒还想小崽子果然看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现在都会索吻了!
结果却只会轻轻咬她的唇,像小鸡崽子一眼在她唇上乱啄,还时不时屏着呼吸抬眼看她的反应。
郁兰汀几乎要被气笑了,刚才不是还带着怒气吻上来的吗。
她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还是得她来。
郁兰汀伸手兜住盛菏的腰,自己背靠着鞋柜站好,在盛菏惊讶于她居然会回应时说:“抱紧我。”
盛菏抱住郁兰汀的脖子,下巴扬起来露出一道绷紧的弧线。
于是她们开始接吻,郁兰汀先是侵占、入侵,用舌头扫过盛菏唇齿间的每一个地方,然后带着盛菏回到她的领地。盛菏最开始还只是青涩地舔舔郁兰汀的唇,被郁兰汀用气声笑一声,含糊不清地激了一句“你这是小学生接吻么”后,随着郁兰汀的邀请进入,不费丝毫力气便撬开郁兰汀的唇齿。
起初还是郁兰汀在耐心地教,后来很快变了味道。
盛菏勾住郁兰汀脖子的手渐渐收紧,郁兰汀更往后去,腰间垫着鞋柜的楞沿,腾出一只手压着盛菏的脑后。
她们在激吻。
盛菏的一只手贴着郁兰汀的脖颈,手腕上的动脉和她脖颈间的脉搏贴地太近了,不知道是手上还是脖子上渗出薄薄一层潮热,年轻又蓬勃的生命力在这一刻唤醒郁兰汀那颗沉寂多年的心脏,她听见自己被五花大绑捆起来的心脏跳地愈发快。
盛菏整个人压着她,后腰被硌地生疼,郁兰汀却更加兴奋。
盛菏从她的唇齿间退出去,郁兰汀不依不饶地跟上,吻住盛菏的唇角,又一路吻过去,纠缠住盛菏的耳尖,盛菏湿热的气息洒在她耳边,郁兰汀又咬又舔,盛菏缩了一下脖子又高高扬起,唇还在不安分地找她。
她们重新吻住,空气里都是黏稠。
失控了。
郁兰汀不知道是在幸灾乐祸还是悲观承认。
直到她揉开盛菏的卫衣衣角,手心猝不及防地贴什么。
盛菏无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肌肤从她手心擦过,又回来。
郁兰汀猛地清醒过来。
擦枪走火了!
郁兰汀下意识就偏过头,手蹭地一下从盛菏衣服底下退出去。盛菏的唇猝不及防落在她下巴上,郁兰汀没有犹豫,一把按住盛菏的头往自己怀里压。
很乱的气息被喷在郁兰汀锁骨处,郁兰汀的呼吸急促,通过起伏的胸口又被反馈给盛菏。
郁兰汀努力平息着自己,盛菏好像也像是知道了什么一样,乖乖把脸埋在郁兰汀怀里没有挣扎。
过了好一会儿,郁兰汀才问:“清醒了么?”
盛菏点点头,毛茸茸的脑袋蹭过郁兰汀的脖子。
“去客卧洗澡,衣服我等等拿给你。”
盛菏乖巧说了句好,从郁兰汀的怀里退出来时脸上还带着潮红,耳垂上更是带着几枚乱糟糟又不怎么清晰的牙印。
郁兰汀简直没眼看。
可真的,太刺激了。
她别扭地把眼睛挪开,不想承认那是自己的杰作。
怎么越活越回去了呢,明明应该是随便找个原因让盛菏发泄出来的,结果反倒是她自己失控。
眼看着盛菏进入客卧把门关住,郁兰汀才捂着被折磨了半天的腰,磨磨蹭蹭也回房去洗澡。
结果她出来的时候,盛菏还没出来。郁兰汀正想吐槽小崽子怎么洗个澡也这么磨叽,忽然想起来自己好像忘记给盛菏拿换洗的衣服。
她敲敲客卧的门,没人应声,证明小崽子还在浴室里。郁兰汀推开一条小缝看了一眼,钻进去。浴室的灯果然亮着,郁兰汀又敲了一下浴室的门。
盛菏在里面说:“郁兰汀?你还记得我啊。”
“……对不住对不住,不小心忘记了。衣服给你放门口了啊。”
郁兰汀回到客厅坐了片刻,在心里组织了一下等会儿要说的措辞。
盛菏出来了。
郁兰汀指指沙发右边的单人沙发,一时半会儿还没敢看盛菏:“坐那。”
“哦。”盛菏就真的乖乖坐下了。
郁兰汀清清嗓子:“聊聊?”
盛菏:“好。”她竖起耳朵,不再说话了。是在等郁兰汀开口。
郁兰汀没跟她在这种地方上客气,误会今天必须得解开。
“今天下午怎么回事?”
盛菏还想装蒜,被郁兰汀堵回去:“我三番两次在你面前提韩松,不高兴了?”
“没有。”
“那就是你知道韩松跟我一起玩了那么多年,吃醋了?”
“……有点。”盛菏慢吞吞的抬眼,“你很难过的那几年都是韩松姐姐陪在你身边。”
哦,原来是在生闷气。
“唉,你真的是……那个时候是我忽视了你,觉得你太小没办法帮到我什么,很多东西告诉你后也不过是徒增烦恼。今天也是,我以为你吃韩松的醋,想故意激一激你,没想到你是在生自己的气。盛明明,你真的是……”
后面没有说下去,郁兰汀起身,蹲在盛菏腿边,仰着头看她,这么低的位置,盛菏都能看见郁兰汀锁骨下的那颗小痣。
这种姿势,是在示弱?
盛菏心里闪过这个念头,听见郁兰汀半是叹息半是温柔地说:“不要把我的错误归结于自己身上啊。”
郁兰汀的示弱只是短短几秒钟,她站起身来,又比盛菏高了一大截。盛菏想抬头来着,脑袋又被郁兰汀按住揉了揉,盛菏想要挣扎,又被郁兰汀按着后颈压在她怀里。
盛菏贴着郁兰汀的腹部,后脖子上是只温软的手,另一只手强硬地按住她的肩膀不让她乱动,却又感觉不到一点不适感。
她听见郁兰汀说:“你可以对我生气,可以对我有不满,可以抱怨,可以有任何不好的负面情绪,这些通通都没关系,只是以后不要再憋着什么都不说,自己跟自己生闷气了。”
搭在盛菏肩膀上的手轻轻拍了拍,像是在耐心哄她一样。
郁兰汀放低声音,连语气都是下沉的:“盛明明,我会心疼的。”
作者有话说:
脑子一抽忘记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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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时代变了》
考古系实习生林松亭假期给老师打工在工地干活,小刷刷两三下考出自家墓,心情还挺激动的。
放假后返回太华山,跟着宗门参加业界举办的社会主义物理超度,心情更加激动。
假期间,家门口天降林妹妹,林松亭出来一看:呦呵,小毛贼偷东西都偷到道观来了?
第一次擒贼,心情激动到无以复加的林松亭当即扭了人往派出所压,却被一众长老鬼哭狼嚎拦下。
观主师父颤颤巍巍骂她:“不孝徒,她是你祖师爷太华君!”
林松亭:“可是她偷我剑!”
祖师爷:“……”
回到封地取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怎么能叫偷呢。
——
后来,林松亭带着太华君重返太华山太华观,“祖师爷”被保安拦在门前呵斥:“我看你年纪轻轻的,怎么这么没素质,居然逃票?”
缺少社会主义铁拳捶打的封建古董对此迷茫,林松亭只能安慰她:“仙君,时代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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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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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湖南-阿孟:好好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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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南-莫得事儿:啊啊啊 好甜啊 好喜欢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