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不管是不是故意的,吉尔伽美什们都死定了:), 再让他们去刷几十轮特异点的材料吧, 迦勒底里不时就会有新英灵出现, 是该给将来来到迦勒底的同伴们早点准备点见面礼。”

  “啊切!”

  远在迦勒底里的三个英雄王吉尔伽美什们不约而同的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身体也同时恶寒了起来。

  “??!!深红!”

  正在心里准备回去后该怎么样去让吉尔们日以继夜的肝材料的时候, 立夏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在眼前这个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地方的屋子里一晃而过。

  那正是不久前与立夏一起吃过早饭的深红,此时的深红换了一身衣服在屋子里走过。立夏抬腿跟了上去,推开这座神秘古屋的大门, 走进去。

  木制的大门在立夏进入后自己关上,立夏转身拉了一下,意料之中的打不开。

  “总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而且意料之中呢。”

  立夏突然心里一动,转头看着巨大的玄关和黑暗的走廊深处,在那里,好像有着什么存在。

  先过去看看吧,如果没看错的话,深红也在这里,可以的话也把深红找到,不管怎么说,这座屋子感觉不太妙,她一个人可能会有危险的。

  立夏心里想着,动身准备就走进那黝黑破旧的走廊里。随着立夏走过玄关,立夏身上的魔术礼装再次变幻,这时的衣服倒是很迅速的改变了。

  跟在日上山的时候一样的白色的衬衣外面加了一件黑色的毛衣,一样的小裙子里面只是加了一层内茸,纤细的小腿上有了一条到膝盖上方的白色长袜,脚上则依然是小黑皮鞋。

  我该庆幸还是变回来了吗?:)这套衣服总算还可以让我自我催眠,上面还可以全是男装对吧?

  头上的马尾依然高高扎起的立夏不太适应地甩甩头,就让右手手腕上的炼金丝线在手里编织,变成了一个做工精美的银白色丝烙的球灯,里面由立夏魔术输入燃起的蓝白色火焰照亮了眼前五米内的所有事物。

  在走廊里有了一段距离的立夏见到了一张纸条,这是个从报纸上减下来的简讯。上书:

  某年某月某日,一位因亲人去世后过度思念的人在一日突然说在一个地方看见了已经不再世上的逝者,从此以后这个人每天都在嗜睡,一天比一天长的睡眠让她最后在睡梦中化为焦土。

  而这个神秘的地方就是“沉眠之家”,传说生者对死者的强烈思念会让生者在睡梦中来到这里,与所思念之人相见。

  立夏看着手机的这截报纸,心情复杂。又是思念和生死界限的模糊,总觉得与日上山上的事件有点相似,所以这就是我两次都变成女装的原因吗?

  突然立夏听到了自己前面传来了有人奔跑的声音,急促的脚步打在陈旧的地板上,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声音。

  立夏手握着拳头大的灯暗自戒备,就看着一个短发女性从走廊前面快速跑过来。

  “那个,你好?请问这里是哪里?”

  立夏已经感受到了前方的女子身负盖亚意识,于是收腹提气,故意问了一句。

  而在走廊上逃跑的黑泽怜在立夏出声后,心里一松,原来不是幽灵是人类啊。随即又想起自己身后追赶着的幽灵,心又提起来。

  “快跑!”

  黑泽怜看着立夏纤瘦的身影,在路过立夏时拉住了立夏的右手,带着立夏一起在走廊上奔跑起来。

  被突然出现的女人拉着奔跑的立夏一脸懵逼,脑袋上的问号都要化成实质的了。然后立夏也感觉到了身后传来的阴冷黑暗的气息。

  又是怨灵?立夏回头,看到了一张难以言喻的脸。这张脸上布满了黑色的刺青,刺青的黑色都染进了眼睛里,从脖子它伸出的双手上的刺青可以看出,这个怨灵的全身都被刺满了黑色的蛇状刺青。

  这些刺青也带给了立夏熟悉的感觉,在日上山面对夜泉时一样——都是未成形的此世之恶,所以这也是一个净化怨灵的世界发展线……吗……?

  在拉着立夏的女性努力的奔跑下,立夏和她很快地又回到了立夏进门的大门那里。

  还没等立夏开口说门打不开的话,立夏就看到原本几乎与空间固定在了一起,纹丝不动的大门在这个女子的手里被轻易打开了。

  立夏咽下了准备说出口的话,看着这个跑出门还不忘拉着自己的女子,心里确定了,这一定就是世界支柱了,这么大的金手指,手里也拿着一个摄影机,不是她是谁?

  两人跑出门后,都没有注意到那个追逐的怨灵在女子的肩膀上划下了一道划痕。在怨灵被大门关在建筑物里后,立夏眼前突然模糊着亮起来。

  再等他看清眼前的环境时,就发现自己睡在一个干净正常的小房间里了,虽然是在地板上,但是立夏发现自己的右手依然被人紧紧地握着。

  抬头往右手看去,刚刚在沉眠之屋里碰到的短发女子正紧紧地握着立夏的右手,她在床上还沉睡着,在她的手边还有着一个令立夏十分熟悉的摄影机。

  听着窗外的人声和鸟叫声,立夏侥幸自己可能已经脱离了那个神秘邪肆的大宅,不会再回到那里去净化什么怨灵了。

  “恩……”立夏看到床上的女子的动静,她要醒了。

  立夏下意识的躺下闭上双眼,假装自己还睡着。开玩笑,自己的房间突然出现一个陌生人怎么像都觉得可怕好吧?自己现在不管怎样,先假装睡着降低威胁感总是没错的。

  于是在黑泽怜在梦里逃脱惊醒后,就发现了自己手里紧紧握住的手腕。黑泽怜顺着自己手里纤细瓷白的手腕向下看去,就发现在自己的床边地板上躺着一个熟悉的陌生人。

  说她熟悉是因为自己刚刚做噩梦,在梦里见过她,还跟她一起逃脱幽灵的追杀。陌生是因为其实黑泽怜只见过她一面,就在梦里,而且还不知道这个突然出现的女孩子叫什么名字。

  对,在黑泽怜的眼里,立夏就是一个毫无威胁的娇弱女孩子。立夏对她的威胁还没有她后来在床上发现的摄影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