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设定:魔改HP4,前期失忆少年GG与老年AD,主剧情,进展慢,大概是老头组双打老伏的故事,HE锁定(如果能完结)。
阅前警告:作者佛系渣文笔,没怎么看过原著,电影好多年前看的全凭记忆胡扯,可能OOC,不适点叉,勿喷,跪求放过。
【CHAPTER.56??单向契约】
眼前的景象似乎有些似曾相识同样是滔天的巨火席卷了四周,而邓布利多感觉到了热浪的袭击,让他不由自主的感觉呼吸困难。这是高阶魔法造就的结果,两股不同的魔力彼此交织对抗,盘旋环绕,形成了环形的燃烧带,将所有人都隔绝在外。
邓布利多终于想起了这里,他终生不忘的地方,这个被用火墙隔绝而成的空间,便是五十年前那场世人皆知的决斗的最终场地。
火焰圆环之内只站着两个巫师,两个占据着那个时代黑白巫师巅峰的巫师,他们曾经相爱,如今却不得不举着魔杖指向对方。
场外如今已年过百旬的老人,望见了决斗场上那个曾经年轻的自己,那个属于1945年的自己。
那时的自己眼中含着决绝。
人们都说阿不思·邓布利多是个仁慈而强大的巫师,他不取人性命,但他在那一年里打出了自己人生中唯一的一个索命咒。他的手发抖了,他甚至不敢相信自己魔杖顶端的绿光竟真的能够闪烁起来,那个瞬间,他后悔了,彻底的后悔了。
他丢下了自己魔杖冲上前去,那绿光没有真的打在对方的身上,但那个死咒击中了对方的老魔杖,而那根老魔杖就像是被缴械咒击中了一般腾空而起,在空中环绕数圈,最后落在了邓不利多的手里。
直到此处,眼前的这些画面都如同回忆一般,毫无悬念。
但接下来年长的邓布利多看见年轻的自己,在手握老魔杖之后再一次抬起了自己的手臂,指向了已经失去防御能力的格林德沃,再次打出了索命咒。
那个曾经叱咤欧洲大陆的黑巫师就此死去,而他的尸体安静地躺在那里,眼睛没有闭上,异色的瞳孔望着红发的中年人,仿佛不可置信。
火墙消失无踪,那个年轻的自己同样消失无踪了,世界只剩下一片旷野。
年过百旬的邓布利多在这一望无际的旷野中,只看到那具苍白的属于格林德沃的尸体。
他想着事情不该这样的,自己没有杀死对方,格林德沃在1945年战败后被关进了纽蒙迦德,那座高塔里,自己从没有去看过他,但是他知道的,知道的,那个男人还活着一直活着,直到半个世纪过去了。
他匆匆的伸手拿出一直带在胸前的装饰,那装饰是个赝品,邓布利多知道的,因为真的那一个在1945年便被毁掉了,不复存在了,正如他们之间的感情。
但他又依照着那个造型重新拥有了一个,没有人知道这些。
与曾经的双向契约不同,那里面只有属于格林德沃的一个人的血,而只要格林德沃还活着,邓不利多便总是会知道的。
一个单向的契约,让他确保那个在高塔里的男人一直是活着的,因为他需要他活着,希望他活着。
半个世纪以来,这个单向的契约都安稳地藏在在自己的胸前。
除了他自己再没有人见过这个装饰,就如同除了他自己再也没有人发现他仍旧爱着他。在纽蒙迦德大火的那个晚上,当自己看见那具被烤焦的尸体时,这个饰品的银链断裂开来了,落在了地上。
邓布利多曾无数此想象过,最后的结局,也许直到自己离开这个世界,这个饰品依旧会完好地挂在自己的脖子上,跟随自己躺在坟墓里,埋在冰冷的土地之下,永远沉寂。
又或者,在更久远之后,不经意的一天,他就此无声无息地断裂了。
但他没想过当银链真的断裂的那一刻,他依旧无法面对那惨痛的景象,那是他为何告诉那些迟来的傲罗们盖勒特·格林德沃已经死了,因为那是这个契约告诉了他。
当重生的格林德沃恢复记忆,邓布利多在那以后将这个单向的契约重新修复了。他依旧将这个挂在自己的胸前,而那个契约偶尔会发烫。
邓布利多随后意识到,那是因为格林德沃身上的诅咒。他从来没有告诉过对方,某程度上自己也能感受到那些灼烧与疼痛,不完全的但他的确能感受到,因此他清楚的知道格林德沃并没有他本人表现出来的那般状态完好。
格林德沃在欺骗着邓布利多关于自己的身体的状况之时,邓布利多也欺骗着他。
对于如今的邓布利多而言,黑魔标记的事情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事情了,他花费了更多的精力去调查去研究,去了解解开那个诅咒的办法,但他想这当然不能让对方知道。
那个越狱而出的男人,试图扭转预言的结局,他预言了自己的死亡,但邓布利多想如果自己继续活着必须用格林德沃的性命来相抵,那一切都变得毫无意义了。
年长的邓布利多他走到那具尸体面前,他感觉到天空仿佛在下雨,自己的肩膀像被打湿了。但此处的天空万里无云,他的肩膀依旧干爽。他想要去查看,但就在下一个瞬间,那具尸体自我燃烧起来,不过数秒便化作灰烬。
邓布利多仍未反应过来,而这个时候他感觉自己的背后站着人,他转过头去,一个金发少年站在那里,那是更年轻的盖勒特·格林德沃,16岁的盖尔。男孩的眼光看着那具消失的尸体笑了,他仿佛全然没有看见年长的那个邓布利多,只是喃喃自语地低声道:“也许这样更好。”
男孩话音刚落,老人胸前的饰品便发出了高热,旷野中再次烈火燎原。
金发男孩消失不见了,而烈火之中仿佛传来了恶魔的声音,那让邓布利多觉得有些熟悉但他无法记起那个声音了,他感觉自己的胸口像烧起来了一样,那种皮肉被灼烧的感觉,而后在心脏的位置突兀的巨疼,几乎让他昏厥过去。
他低头望向自己的胸口,那里完好无损,但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就像被巨大的尖锐物穿透了一般。
在疼痛中,他意识到那不是来源于自己的伤痛,那是从格林德沃身上通过单向契约反射而来的痛苦,而在此之前,邓布利多从未体验过这种程度的痛觉。
他跌倒在了地上,伸手再去确认胸前饰品的状况,那银质的饰品像被烈火灼烧过一般,让人无法触碰,饰品已经彻底火焰熏得发黑,而保存在当中得血液似乎沸腾了起来几乎要被蒸干,银链的接口被高热灼得变形,几乎就要断裂开来了。
老人挣扎着想要重新起来,但他无法做到,但有人帮了他一把。
他从假寝之中回过神来,满头汗水,推醒他的是那位不久之前把魔法部长打晕过去的高级副部长。
邓布利多并非第一吹与多洛雷斯·乌姆里奇打交道,他看了看对方矮胖的身躯和一如既往的覆盖了大量化妆品的面容,随后又移开了视线,落在了女巫身后的首席傲罗身上。
老人第一眼并没有看清楚对方的面容,他的视线落在了年轻傲罗指挥官的胸前,那朵紫色的胸花上,而邓布利多记得自己见过这朵花,就在卢平交给自己的那段记忆里,那种生长在奥地利山区中让狼人们在月圆之夜保持理智的传说中的植物。
“我们曾经认识彼此吗,女士?不止我是否有荣幸知晓你的名字?我需要你们的帮助。”老人礼貌而温和地问道。
但女士只是再次展示了一个优雅的笑意,而邓布利多清楚的知道真正的乌姆里奇副部长绝不是一个会如此优雅的女人。他变得有些急切:“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女士,你会有办法找到他的,告诉我他如今究竟身在何处?”
“很抱歉,阁下。”年轻的首席傲罗接过了话语权,表现出一脸疑惑的表情:“我不清楚您指的是什么?而如果您说的是飞路网的问题,我会告诉您我们已经在解决了,但那还需要一点时间。”
“我老了,但我并没有失去我思考的能力,那些食死徒可能真的对魔法部的飞路网做了手脚,但他们不会比魔法部的职员们更了解这些,交通部的那些巫师们日复一日地面对着这些,这是他们最熟悉的东西,他们不需要这么长的时间,除非……”老人停顿了一下:“除了那些食死徒们,还有人希望我们,或者只是我,被困在魔法部里!”他望向了傲罗部长胸前的那朵紫色的花:“给你这朵花的人,不希望我离开这里,而你们的忠诚一直属于他。”这不是一个疑问,而是一个肯定句。
小埃文·罗齐尔眨了眨眼睛,他想两位年长者都太过于了解对方了,他看了看自己身旁的女士,又侧头再看了看白胡子老巫师。邓布利多能看出这一切,比他们的主人此前预料的要更快一些,但他早已被告知自己的任务只有一个。
“魔法部如今太平无事,您在此处也非常安全,如果您有任何需要可以告诉我。”年轻人恭敬的说道:“飞路网会在他应当被修复的时候彻底修复好的。”
“戒指,对吗?”老人在年轻人转将要身离开的时候突兀地抛出了了一个词。
老人看见在自己说出戒指那个词语的时候,年轻人的表情产生了细微的变化,他还是太过年轻了,能被老人轻易的试探出答案:“他害怕自己在预言中看到的关于戒指的部分,他不愿意冒任何的风险,所以他不给我一切有可能靠近戒指的机会……”老人停顿了,他望着眼前的年轻人随后又转过头那位女士,那蓝色的眼眸中充满了悲伤:“哪怕那会要了他自己的命……”
那位一直没有说话的女士终于动了动自己的嘴唇,她的外貌与身材产生了变化,变作了一位比乌姆里奇看上去更为苍老的女士,但苍老的躯体无法掩盖住她依旧优雅的气质,而从老妇人如今的外貌便能明白,她在年轻时一定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美人。这位老去的美人收起了自己的魔杖,垂下双手拉了拉自己的裙子,完成了一个完美的淑女礼节,最终开口道:“很荣幸再次见到你,邓布利多教授,文达·罗齐尔向您问好。”
PS:应该是之前多发了后续,后续还没修,我先删了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