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森特没有听他的话,他继续说:“狱卒总是围在一起笑我:‘每天眼巴巴的守着什么呢?谁会想着救你出去?’”

“别说了。”

“我躺在铺着枯草的石板上,压在胸口的被子冷硬的像块石头,不论怎样也捂不暖,我每天就躺进这样的被子里,闭上眼,回忆我们在一起的过去,回忆你在我耳边讲的情话,我就靠着这些撑了十九年——我会骗你吗?我会为你做任何事。”

“不要再说了。”德拉科提高了音量。

文森特终于顺从地不再讲话。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不要提以前的事。”德拉科的声音有些颤抖,但他尽力保持了镇静,继续说:“我们现在谈的是另一件事,不要再杀人了,好吗?”

“她该死。我已经很仁慈了。”

德拉科无法把令人毛骨悚然的案发现场和仁慈划上等号,他忍不住说:“你能不要这么残忍吗?那只是一个愚昧的什么都不懂的麻瓜女人。”

“愚昧?什么都不懂?”文森特突然笑了出声,“你是不是接下来还要说她善良呢?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不知道她是怎么对我的。”

“难道她还能真真切切的伤害到你吗?你只需要动一动魔杖,她就没有还手之力。”

“我是残忍,那又怎么样?我改不了,我要是不变成这样,能保护你们一家人从黑魔王手中全身而退吗?……我没有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