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出来,文森特。”

德拉科的声音缓慢而具有诱惑性,就像他在电视上看到的动物捕食时的场景,捕猎者会先散发出一种气体,也许是黏液,就像他的黏液一样,滑腻又富有粘性。然后呢,然后是什么?哦,捕猎者会做一些奇怪的举动来吸引他的猎物。德拉科塞进了第二根手指,他的指腹轻轻刮着内壁,文森特把床单攥的更紧了,他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叫我的名字。”

捕猎者换了新的方式,了不起的头脑,让猎物放下防备,嘤咛着断断续续的叫出他的名字。文森特半睁着眼,双眼水汽迷蒙,似乎没有焦距,他突然感到自己变得空空荡荡,但是下一秒,看似轻柔的撞击却让他的身体忍不住一颤。

“你不要动。”文森特几乎是从喉咙里硬生生挤出这句话的。

“好,”德拉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带着调笑,“什么都听你的。”

他的声音在文森特听来麻酥酥的,就像一股电流从他的耳朵灌了进去,他难受极了,“也不要说话。”

但是文森特逐渐被另一种难受吞没,他上下动了动,那股难受愈来愈烈,“我没力气了,”他带着哭腔说,顺势在德拉科的肩头咬了一口。

德拉科一只手扶住他的腰,朝前一挺,卧室里回荡着令人面红耳赤的肉体拍打的声音,文森特眼眶里薄薄的泪水终于这样剧烈的颠簸之下散乱的流出来了。他把左手从手铐里拿出来,紧紧搂住德拉科的脖子,发烫的脸贴着他的耳朵,在他耳边零零碎碎的说着不成句的词,伸出舌尖舔着德拉科的耳廓。

他浑身都在发烫,哦,脖子上的皮项圈被解下来了,大腿的链子也从中间一根根断掉了,他花了几百英镑从一家情.趣用品店里买来,店主当时说什么来着?——德拉科的撞击一下比一下剧烈——店主当时说什么来着?哦,是的,“勾引专用,添加小情趣”,现在看来的确是有效的——他被迫转了个身,侧脸压在床单上,腹部之下被塞了个枕头,俯卧姿势不太好受,侧脸刮擦着床单,这条床单是什么材质的,这么容易皱,上面印着图案,是绣的还是印的,画着一个,画着一个……看不清楚,他的身体被不断向前撞击,眼前一片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