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抽出魔杖,杖尖向上一扬,蓬松的被子向中间一折,整个翻到地板上去了。

德拉科的呼吸突然变得不太平稳,他的喉结忍不住上下动了动,眼前的场面有些不受控制,至少不在他的预测范围之内。

文森特一丝不挂的趴在床上,头上戴着两只毛茸茸,粉嫩嫩的猫耳,一根细长的链子顺着他脖子上的粉红色皮项圈一直向后延伸,勾勒出背脊和臀部的弧度,缠绕在一条大腿的中央,脚踝上绑着一根窄窄的奶油粉链子。被子掀开的一刹那,他正给左手扣上手铐。

“看起来,最近我不在的时候你的日子过的挺不错?”

德拉科挑了挑魔杖,躺在地上那条被子自己抖了抖,重新把文森特盖了个严严实实。他扯松领带,解开几颗衬衣扣子,也钻进了被子里,一只手揽着文森特的腰,把头埋进他的颈窝。

“是挺不错。”文森特双手支在德拉科胸口,把身体的大部分重量都压在他身上,蜻蜓点水般的在德拉科嘴唇上一吻,在德拉科把他压倒之前从床上翻了下去。

德拉科一只手垫在脑后,注视着文森特光脚踩在地板上,垂荡在臀部的链条在他绷紧身体去拿一只相机时牢牢贴合在他隆起的弧度之上,紧接着他很令人失望的披上了一件薄薄的鸸鹋蛋蓝的睡袍,他把相机举到眼前,对德拉科说:“笑一笑。”

“你把衣服脱了我就这么做。”

文森特按下快门,立马升起一阵白色的烟雾,他晃了晃相机,相机底端吐出一张照片,就像一条舌头似的。他用两根指头夹起照片的一角,在空气中来回晃动着,颜色逐渐显现,照片上的德拉科无声的说着话,通过口型辨认,可以准确无误的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文森特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德拉科·马尔福,你真是个无赖。”

文森特把相机悬浮在半空中,打了个响指,两只酒杯迫不及待的把自己装满,稳稳当当的朝他飞过来,他抓住其中一杯,抿了一小口,一只手扯下头上粉色的猫耳,像是终于甩掉了什么麻烦,呼出一口气,端上另一杯酒,坐到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