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药水?”德拉科下意识的问道,紧接着他意识到阿斯托利亚说的是生发药水,他抬起头对着镜子看了看头发,她要是不提,他还不会注意无形之中自己的头发长出了许多,“买就买吧。”他说。

更多神奇的事情在那天之后发生了,他像往常一样去上班,遇上了以前的同事亚伦·伯恩斯坦。

“嘿,德拉科。”

“亚伦。”

亚伦把他上上下下好好打量了一遍,感叹着说:“合作司的待遇就是不一样,你看起来年轻了好几岁,要是再年轻几岁,我都要以为是斯科皮突然长大了。”

“酸死了,”德拉科皱起了眉,“你什么时候学会拍马屁了,我记得执行司可不教这一项,难道在我调离之后规矩有什么变动吗?”

亚伦指了指他:“你还不信。”大楼中央的时钟叮叮咚咚的响声越来越大,他重重的拍了一下德拉科的肩膀,“我也以为我眼花了,”他走之前疑惑的问了德拉科一句,“你是不是去圣芒戈做什么手术了,植发还是除皱?”

德拉科毫不客气的朝他扔了一个公文包。

但是在接下来的时日里,不断有人告诉他:“你看起来年轻了很多。”他开始疑心是不是这些人从哪里知道了他个人投资的新项目赚了一大笔钱的事,都企图来找他借钱。直到某一天,在马尔福家死气沉沉的长桌上,纳西莎用餐巾揩了揩嘴角,说:“德拉科,你最近好像有一点变化,变年轻了。”

“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