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德拉科简短的说,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又反悔道,“换个其他的地方不好吗?比如麻瓜游乐场。”

“为什么?”

他不能告诉文森特霍格莫德砖砌的拱门两边仍旧粘着通缉令,即使有消息说“逃犯已经潜入东欧”,但是巫师们还是很警惕,甚至还有人做了“支持囚犯莫里森接受火刑”的横幅,悬挂在大门两侧,很多来来往往的巫师都往上签了自己的名字,以作为对这种惩罚的支持。

德拉科握着他的手,摩挲着他的指尖。“我怕自己忍不住叫你的名字,紧接着周围的巫师都转过头来,寻找着我口中的‘文森特’,他们会看见两个乔装改扮之后的男巫手拉着手站在街边,然后一直注视着他们步入商店,分辨着他们中的哪一个是文森特。”

文森特笑了出声,“我的名字哪有那么敏感。”

“我很敏感,”德拉科认真的看着他说,“我对你的名字很敏感。”

前几天,他翻看《预言家日报》的时候,一份题为《本年度最受欢迎与最不受欢迎的男(女)巫名字》映入眼帘。文森特的名字排在最不受欢迎的第一位。报纸上这样写道:“自从囚犯再次进入公众的视野,他的名字立马在‘不受欢迎’的行列中登顶。据统计,二十年前出生的一批男巫中,没有人把‘文森特’这个名字列在选项中,时至今日,再度迎来一个名字空窗期。”

他可怜的,被世人抛弃和调侃的文森特。他把文森特的手贴在脸上,试图用自己的温度去暖他。

“我真的想去。我想喝黄油啤酒,”文森特眼巴巴的望着德拉科,“满满当当,堆着气泡的。”

拗不过他。德拉科叹了口气 ,捏了捏他的指尖:“那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