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森特几乎要在这样的狂热之下丧失呼吸,待到德拉科把阵地转移到他的脖颈,轻轻咬着他的喉结,他才软软的挂住德拉科的脖子,大口喘气,像一条重获新生的鱼。他的双腿仍保留作为鱼尾时的灵活,在德拉科扒下他的裤子之后紧紧的缠在对方的腰上,身体向前挺进。

这个小家伙,迷惑人的小人鱼,天生熟稔如何讨人欢心,但在这种事上始终保持生涩,他胆怯却又主动迎合德拉科,他咬着手腕接受那份撕裂的痛楚,即使是有了佛手柑润唇膏的润滑,他仍然紧致。

那双泛着新鲜水光的眼睛随着德拉科的每一次没入而开合,德拉科似乎要堕入他的魔咒,他的迷人之处不可胜数,散入四肢百骸,让他甘愿沉沦。

德拉科的耳朵里有个清晰的声音在提醒他:你身下的是个男孩。

我知道。

你前一秒还对他不理不睬。

我知道。

他是文森特。

我知道。

你中了他的咒语了。

大概是吧。

他身下的是个男孩,胸部平坦,身材修长,皮肤洁白晶莹,此刻仰起脖子,似乎承受不了这样极致的欢愉,轻轻耸动臀部,像是在索要更多。

他是水果,是滋润德拉科喉咙的甘甜水果。他的嘴唇是樱桃,喉结是青果,长发里飘散着水果香气,额头上的细密汗珠是甘露。他是他的所有物。

他终于扒着德拉科的肩头发出一声压抑住的呻.吟,眯着湿漉漉的眼睛,纤长的黑色睫毛粘成了几簇,他凑近德拉科,轻轻咬了一口他的耳垂——晶莹剔透,纤尘不染的文森特对淫荡无师自通,像是有一簇电流从德拉科的耳垂一直延伸到他的下腹,他扳过文森特的头,狠命的吻着他意乱情迷的脸。身下的洪流爆发,文森特被热浪灼烫,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