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森特呢?”

“还没回来。”

“没回来?这么晚了他还没回来?”

安德森太太把头别到一边,打了个呵欠,“昨天晚上就不见人了。也不知道怎么联系他。”

“他在外面过夜?”德拉科沉默下来,像是在低语,“他会去哪里呢?”

安德森太太犹豫了一下:“前几天他喝了酒,跌跌撞撞的歪在沙发上,我拿了毯子盖在他身上,给他端来一碟刚出炉的草莓馅饼,我问他想吃点什么,他没有回答,我就去厨房做了通心粉,他吃了两口,就一觉睡到下午……不,不,我做这些不是为了要钱。”

德拉科把一沓麻瓜货币塞到她手上,“拿着吧。”

安德森太太把钱揣进睡衣口袋,说:“我给他盖毯子的时候,发现他衣领上别了一个徽章,是‘美丽与鲁莽’酒吧的进门标识。”

“美丽与鲁莽?”

安德森太太解释道:“是这附近的一家酒吧,不远。”她犹豫着要不要继续说下去,德拉科已经推开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