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看法。”

“同情,憎恨,还是厌恶?”

“我说过了,没有看法。”

“我还打算添上一个‘喜欢’呢,”文森特径自走到一排书架前,踮起脚,抽出一本字迹剥脱的小说,“我还以为你会说重新喜欢上我了呢。”他放低声音。

笔尖在纸页上有一瞬的停滞,紧接着德拉科斩钉截铁的说:“没有,没有看法。”

文森特翻了翻那本名为《阉伶歌手》的小说,从中摸出一个薄削的书签,上面写着:感同身受——V.莫里森于1995年。

“这本书可以看吗?”

德拉科朝他的方向看了一眼,他对这本书完全没有印象。“可以。”

文森特坐在两列书架之间摆着的一把古董扶手椅上,他很安静,安静的几乎让德拉科察觉不到他的存在。沉浸在阅读中的文森特,呼吸放缓,面容柔和,蜡烛在他的半边脸上投下阴影,放大了轻轻扇动的睫毛。

他安静到连德拉科都不能说出那句挑刺的“你的呼吸打扰到我思考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