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短短几个小时的车程里,文森特不仅知道了对面坐的年轻妇人家庭的大致情况,还顺便打听到了霍格沃茨的一些消息。

“我在霍格沃茨也不算是正职啦,只是隆巴顿教授的助教。”

文森特眯起眼睛,隆巴顿,就是那个傻兮兮,胖墩墩,眼下长满雀斑的格兰芬多男生。

年轻妇人的脸上微微泛红,“隆巴顿教授不仅书教的好,长的也可帅啦。每学期都有来蹭他草药课的女学生呢,人来的多,花盆总是不够分。”

文森特从吸管里啜着便携酒壶里的复方汤剂,感慨:小胖子逆袭了。

“隆巴顿教授最得意的学生是马尔福家的孩子,他培育的植物药效总是好上很多,长的也很茁壮。但那孩子家里人不太想让他选草药学了。”年轻妇人的语气有些可惜。

让选就难怪了。文森特腹诽道。德拉科学生时期和格兰芬多结下的梁子可不少,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儿子成为一个格兰芬多的得意门生。

蒸汽火车的浓烟突突的往外喷,铁轨两旁的绿色植物渐渐被砖墙所替代,国王十字车站要到了。

九又四分之三站台上几乎全是孩子和家长。

列车的速度放缓了,一些对话从半撑开的窗子里飘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