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头发很漂亮,我很久没见过这样纯粹的金色了,”弗拉德赞叹道,“你用的什么护发油?”

文森特没有理他,他环顾四周,这是麻瓜的地界,不知道多久才能到上车地点,他只想快点赶到罗马尼亚,于是问:“我们坐夜骐还是特快列车?”

“巫师的交通工具也太落后了。多佛尔海峡还没有开通直接到布加勒斯特的列车,就算开通了,我也不会坐的。太慢了。”他对上文森特的脸,说:“我们坐飞机……以前我还有两架私人飞机呢。”如果还养得起的话,他可以像以前一样,早晨在城堡里饮血,下午去迪拜住酒店,在阴暗的室内看电影。

文森特强装镇定的上了飞机,摆出一副“我见过世面”的样子,但是当头发梳的油光水滑的空姐贴心的要给他系上安全带时,他再也忍不住了:“你干什么!”

“安全起见。”弗拉德解释道,他叮的一声扣上安全带。

“这东西会飞起来?麻瓜的飞……机上连一根扫帚毛都没有,这么大的东西是怎么飞起来的呢?”文森特疑惑的开口。

弗拉德撑着下巴仔细的想了一会儿,认真的说:“大概是有一双看不见的手把它托起来的吧。麻瓜能存活到现在,还是有一点本事的。”

文森特在墨镜底下瞪大眼睛。

弗拉德似乎能察觉到他的表情,忍不住别过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