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Blaise道,衣服从橱柜里唰地飞出,围在他身旁。眨眼间,他消失在了一片黑与绿的漩涡里,没过多久又衣冠楚楚地出现,长袍在他身后飘动,贵得不像正规的制服,“什么?”

Harry已经后悔提出这个话题,但他怀疑哪怕就此打住,也只会让事态朝更糟的方向发展。“我和Ginny分手,”他试图让自己听起来无动于衷,而不是弱小无助,“是双方的决定。”

一阵短暂的沉默——这让Harry觉得有些稀奇,但他不由得想打破这沉默,虽然他知道这想法非常不明智。“我们还是好朋友,但我们就是……有段时间没见面了,她被哈比队(霍利黑德哈比队,一支非常古老的威尔士魁地奇球队)缠得不可开交。”他再次辩解。

“你的意思是她正忙着和整个英国魁地奇联盟上床。”Malfoy冷笑。

Harry的蛰人咒正中了Malfoy的面颊,被击中的地方瞬间红了起来。Malfoy甚至没有瑟缩,只是看似满意地戳了戳那红点,眼里闪着奇怪的光芒。

Harry希望他才是感到满意的那个人,奈何只觉得自己落入了一个圈套,Malfoy甚至都没想挡下这个魔咒。“别这么说Ginny,”他道,心想Malfoy是否会因为他对他的攻击顺势让他被开除。有时,Harry会想他为什么没有因为对Malfoy使用神锋无影而被开除,而那仿佛是上辈子的事情。

Goyle幽幽地出现在Malfoy身后,Harry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为什么上天要让他在临死前看到Gregory Goyle身穿淡粉色睡衣的可怖景象——他怀疑Goyle会因为他胆敢伤害他的主人,拖着笨重的脚步走上前来送他归西。

“白痴,”Goyle抱怨,粗鲁地拽过Malfoy,捏上他的下巴,给他的脸施了一个治疗咒。Malfoy默默承受着,眯起眼睛等Goyle放开他,一句道谢也没有。

Goyle又嘟哝起来,走向朝盥洗室,他的衣服在身后呼呼飘动。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你要是想上厕所,”Zabini贴心提示,“我强烈建议你: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