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注:
有部分读者对于本作的剧情节奏推进感到越来越失望,因此我想我应该澄清一下。
对于那些好奇的读者们,我想说的是,这个故事并非即兴创作,而是一个复杂的长篇小说,许多情节早在我公开发布的几个月之前就已经精心安排好了。我并不是在写一篇单纯的性虐故事,或者故意在其中添加一些震撼元素,一切的安排都有它的原因。目前,我预估本作将有60章、19万字左右。故事中的谜团非常复杂,需要大量的铺垫工作,然后也需要更多的时间来揭开谜底。虽然本作会一直保持着黑暗基调,但随着故事发展,剧情节奏会不断加快。
译者注:
作者话虽如此,但大家都知道原文完结共77章,37万wds。根据目前情况,我预估完整译文将有60万字以上。也就是说,截至本章结束,虽然章节进度为12/77,但故事内容进度大约为12%。在此非常感谢各位小伙伴们的一路支持,也希望大家能陪我一起走到最后。
伏地魔所居的这间大厅像爬行动物的笼子一样潮湿而温暖。这里是地下。赫敏在黑暗中只能勉强看见墙壁—全部是石块,没有窗户。
极深的地下。
空气又粘又酸,极不新鲜,散发着黑魔法的腐臭味。
赫敏浑身冷汗直冒,拼命想要逃跑,但是马尔福拖着她大步向前走。这并非她有意识做出的选择。事实上,她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让她离开。
马尔福的手简直就像一把虎钳,她根本无法挣脱。他也似乎没有意识到她的手臂正在他手中徒劳地扭动着。
"主人,"他弯下身子,语气极为尊敬,"按照您的吩咐,我把泥巴种带来了。"
她试图压下心中的恐惧,但惊慌失措的呼吸声还是不时打断他的话。一股重压突然袭上后背,将她整个人压倒在潮湿的石地上,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因为下巴被死死压在坚硬的地面上,她只能挣扎着将氧气吸入喉间,气流与石地发出摩擦声在她耳边吱吱作响。
"哦,没错,"伏地魔温和地低声说道,"斯特劳德说她还没有怀孕。"
赫敏将自己已然惊恐万分地双眼向上翻了翻,想从地上看清面前的一切。伏地魔斜倚在一张巨大的石座上,懒洋洋地盯着她。
他挥了挥手。那只手上有一层暗淡的鳞片。
"带过来。"伏地魔命令道。
赫敏背上的重压瞬间释去。两名仆从走上前抓住她,将她拖上台阶,迫使她跪在伏地魔脚下。
伏地魔并没有坐直身体,只是微微转过头,手指拭过嘴角。赫敏紧紧地闭上眼睛,但她下一刻就在脑海中看到了伏地魔的脸。他侵入了她的脑海,像烙铁一般灼烧着她、伤害着她。她不停地尖叫着,直到双肺和喉咙都喘不过气来,便只能伏在地上痛苦地颤抖。
赫敏完全没有想到,离开牢房后的那段日子给她带来的震惊,居然已经让她其他的感官都迟钝到如此地步。她可从不记得摄神取念会这么疼。也许伏地魔是因为她没有成功怀孕而心怀愤恨。
所有的意识几乎都被剥骨抽筋。
她不知道这一切持续了多久。也许永远不会停下来。她觉得自己应该已经死过好几次了。
伏地魔想要突破那些被封锁的记忆周围的魔法,多次尝试未果后他终于放弃,转而闯入她近期的记忆。她第一天来到马尔福庄园;马尔福在他的房间里第一次强奸她,然后是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他将那十个晚上全部在她的脑海里回放了一遍,仿佛想看看马尔福究竟是怎么做的;她的惊惧发作;她和马尔福的对话;她和阿斯托利亚的极其有限的互动;她的困惑、怀疑和计划…他带着一丝好奇残忍而仔细地研究着她这两个月来的记忆。
他毫不留情地摧毁着她的思想,直到她整个人瘫倒在地,全身的肌肉已经连颤抖的力气都不剩了。
他终于退了出去。
仆从们仍用手紧紧抓着赫敏,让她只能倒在地上。
过了一分钟,赫敏听见伏地魔说:"你在学校时就认识这个泥巴种。"
"确实如此,主人,"马尔福略带嘲笑地开口,"她是波特的最爱之一。"
"她拼命地幻想着你的死亡。比幻想我的死还要多得多。"伏地魔饶有兴致地说。
"说明她至少知道哪种幻想更有可能实现。"马尔福拉长语调回答。
伏地魔用脚趾轻轻碰了碰赫敏。她很想集中起注意力,但她的视野中的一切都在摇晃,然后时不时地全部消失。那不是一种黑暗,感觉更像是—她的眼睛再也不知道该如何视物了。
"她很聪明。我相信你会好好关照她的,将官长。"
"当然,主人。您知道,只要是您的命令,我就绝不会失败。"
"确实,"伏地魔说,"你已经很久都没有让我失望过了。"
"我向您发过誓的,主人。"
"你知道,她很危险。"伏地魔说完这句话,赫敏就感到一道魔法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悬在半空。伏地魔盯着她,脸因为厌恶而扭曲着,"她埋伏在一边,伺机寻找着可以利用的弱点。"
"您一直都小心地掌控着她。您也知道,我不会令您失望。"马尔福恭敬地说。
"我希望她能怀孕。"伏地魔低沉的声音里带着一股压迫性的怒意。随后,他仿佛是想起了什么,又补充道:"我很担心马尔福家族后继无人。"
"当然,主人,阿斯托利亚和我一直都认真遵守斯特劳德治疗师的指示。"马尔福回答。
"很好,"伏地魔说着又坐回了石座,抬手抚过嘴角,"那就把她带回庄园去吧。"
马尔福鞠了一躬,抓住了赫敏的胳膊。那道悬着她的魔法突然撤离,她直直地倒在他身上。他露出一副明显嫌恶的表情,拖着她离开了大厅,离开了那令人生厌的、压抑的黑魔法巢穴。
他们走过一半的走廊后,马尔福将她推到墙上并放开了她的手臂。她背靠墙壁半滑落了下去,抬起颤抖的手擦掉脸上的泪水。脑海中那股强烈晕眩的痛楚仍在折磨着她,她几乎看不见眼前的事物。
"喝掉,"他一边命令一边把一小瓶普通的止疼剂塞到她手里,"否则我幻影移形的时候你会昏倒,这会大大延长你的恢复时间。"
她相信他不会给她毒药,于是不带犹豫地咽了下去。
"你也有过这种经历吗?"话音落下,她才发现自己在向他提问。疼痛开始逐渐减轻,她又可以开口说话了,他的脸也在她眼前慢慢清晰了起来。
马尔福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不止一次,"他回答,"我受过严格的训练。"
她点了点头。
"是在五年级之后吗?"她抬头看着他问道。当她的思想专注于这个问题时,痛楚似乎又减轻了些。
"是。"他的语调十分简短。
"是你姨母?"
他"嗯"了一声表示肯定,然后微微眯了眯眼睛。他们目不转睛地望着彼此。他仿佛是她唯一能看见的东西。
"你在那个夏天学会的东西可不止这一件吧。"她毫不客气地指出了这一点。他的双眼越睁越大。
"你是想让我向你招供吗?我应该把我所做的一切都告诉你吗?"他带着一丝小心翼翼,拖着长腔反问她,然后向她靠得更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她强迫自己不要在他面前害怕退缩,因为她已经以如此弱势的姿态滑坐在地上。她抬头直视着他的双眼,一个问题已经不自觉地冲到了她的嘴边—不知为什么,她觉得问出这个问题至关重要—
"你想吗?"她说出了口。
他银灰色的瞳孔死死地盯着她,好像在心中飞快地思索着什么。下一瞬,他的目光突然变冷,人也向后退开几步。
"我为什么要跟你说这些,泥巴种?"他冷冷说完,然后一把扯过她的胳膊,拖着她穿过走廊来到幻影移形点。
赫敏的大脑仍然能感觉到破碎一般的损伤。当马尔福幻影移形时,头颅传来的压迫感让她直接尖叫了出来,浑身瘫软。他们一回到她的房间,她便止不住地呕吐了起来。
他僵硬地站在那里,低头看着她,然后把地板上的呕吐物清理干净,而她还在努力摆脱那一阵阵无休止的恶心感。
"去睡吧。在我指望你能够重新走路前,你还有两天恢复时间。"说完,他转身离开。
如果能让这种无法控制的干呕暂停下来哪怕一秒,她都会毫不犹豫地瞪向他。
过了好一会,直到身体似乎觉得已经没什么东西可吐了,她才勉强爬到床上,用双臂抱紧自己的头。
赫敏不知道两天的时间有没有到。她几乎睡死过去,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一动不动地躺了几个小时还是几天。然后她终于醒了过来,而且没有偏头痛。
当她用叉子戳着餐盘里的早饭时,马尔福大步走了进来。
她坐在床上愠怒地瞪着他。
"节日好啊,泥巴种。"一如既往的长调。
她瞪视的眼神突然变得有些惊讶。
"作为给我自己的一份礼物,我决定终止让你每周换一双鞋的惯例。明天应该就会送来。请千万不要把它理解为我的'喜爱'。"他说到此处轻笑了一声。然后他走近她,面色也随之变得冰冷,"已经三天了,你还是没有离开房间。我希望你别再继续给我添麻烦。"
赫敏浑身都难受极了,根本没有害怕马尔福的力气。
"我连今天是几号都不知道,"她平静地开口,"也许你可以送我一本日历当作给你自己额外的礼物。"
他注视着她。
"你就没想过直接去问一个小精灵?"片刻后他问道。
赫敏瞪着他,感觉到一股违背意志的耻辱泪水刺痛了眼角。她的嘴唇扭曲着,努力不让自己咆哮或哭泣出声。
"除非有人跟我说话,否则我不能开口。"她语气生硬。
马尔福有些惊讶地愣住了,沉默了好一会儿。而后他眨了眨眼睛,轻笑了出来,脸上浮现出一种难以捉摸的表情。
"我还以为又是为了保护什么小精灵权益呢,"他嗤笑着说,眼神似乎仍有些僵硬,"等会儿我派个小精灵过来,看看如果是它先开口,你到底能不能说话。"
然后他一言不发地转身走了出去。
赫敏吃完早饭后,一个小精灵出现收起了餐盘。
"主人想知道你有没有什么需要。"它避开她的目光说。
"一本标明日期的日历,如果可以的话。还有—一本书,什么内容都行。"
家养小精灵看上去很不自在。
"我可以给你一本日历。可是女主人说,泥巴种不能玷污马尔福家的任何一本书,还在书上施了毒咒,让它们烧掉你肮脏的血。"
赫敏移开目光,胸口绷得紧紧的,咬住嘴唇不让它们颤抖起来。马尔福或者阿斯托利亚当然会做一些恶意的事情,比如特意限制她看书。
"那就算了。"她平静地说。
"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给你《预言家日报》。"小精灵说。
"那—那真是太好了。"赫敏并不想让自己对此抱什么希望。
"泥巴种还需要什么吗?"
赫敏的嘴抑制不住地抽动了一下。她差点就开口让小精灵叫她赫敏。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这么叫过她了,自从—自从—
她想不起来自从什么时候了。
但她不确定自己想不想知道,小精灵是否收到了什么特别的命令,比如只许叫她泥巴种之类。也许吧。不过对她来说,不开口询问这个问题显然是个更容易的选择。
"没有别的了。"她望着窗外说。
小精灵"啪"地消失了。
那天下午,她结束了户外散步浑身打颤地回到房间后,发现墙上挂着一本日历,还有一份《预言家日报》正放在她床上。
十二月二十五日。看到墙上的字,她愣了好几分钟。
报纸也证实了这个日期确凿无疑。但她不敢去碰报纸,有些担心它会灼烧她的手。一想到这种可能存在的恶意,她就不自觉地又颤抖了一下。
她踟蹰着伸出一根指尖放在报纸上。什么也没有发生。
她坐下来,捧起报纸从上到下读了起来,细细品味着每一个字。
阅读。
她太想念这个感觉了。上次她偷看《预言家日报》的时候读得过于匆忙。
她慢慢地从头到尾读了一遍。然后又读了一遍。一遍接着一遍。读着每一个字。
大部分内容全是垃圾,几乎是不加掩饰的宣传鼓吹。在这种哗众取宠的氛围里,政治新闻显得不伦不类,让人几乎看不懂。赫敏向来对魁地奇不感冒,但这一次她贪婪地从头到尾读了一遍比赛回顾,因为这似乎是整份报纸里唯一堪称准确的报导。社会版仍然在不停地谈论阿斯托利亚,几乎每一篇文章都提到了她的名字。
赫敏前前后后翻阅着报纸,寻找任何一种可能存在的情报模板或代码,以防万一。
第二天一早,她在衣柜里的一堆鞋子中间发现了一双靴子。马尔福的"礼物"。前两个月她一直都穿着那些劣质的布鞋,每隔几天就会把鞋底磨穿,好几次走在雪地里都几乎冻伤脚趾。
这双靴子是龙皮做的。赫敏刚一穿上,靴子便自动调整到了完美适应她双脚的大小。她感觉到龙皮中被织入了魔法,能让她的双脚始终保持最舒适的温度。穿着这双靴子,就算她走上一百英里也不会起一个水泡。
她低着头,有些困惑地看着脚上的靴子。这实在有些—过分了。
就像他之前给她的斗篷一样。
也许马尔福根本不知道要怎么买普通的鞋子。估计在他看来,世界上所有的靴子都应该是龙皮的,并且全部带有温控和缓冲魔咒。
每发现马尔福的一处"体贴",她心里就多一分不安。她又一次低着头,瞧着自己脚上的靴子。
几分钟过后,她直接在脑海里驳斥了自己先前的观点。如果阿斯托利亚养了条哈巴狗,肯定也会被套上宝石项圈。
她只是一个穿着好鞋子、披着斗篷的代孕性奴,供他玩弄罢了。
他大概只是担心,如果她冻伤了,他就不得不再次和她说话吧。
而且,据他所说,她大概要生下三个孩子才会离开这座庄园。如此看来,她大约要在这里住上至少四年,也可能是五、六年。
考虑到整座庄园如此寡淡简朴的风格,马尔福显然坚持贯彻着"买一次用终身"的哲学理念。过去两个月里,他被迫给她买了二十双鞋,这种事情很可能触犯了他的原则。
如果能早一点收到这双靴子,她可能会满怀希望地认为它们是她逃跑计划的极大助力。但现在,当她低头看向自己的双脚时,她甚至感觉不到哪怕一丝乐观的心绪。
不过,能摆脱每天几个小时的疼痛也挺好的。
她发现自己又在感激了。真是可怕。
家养小精灵再次出现了收起了她的餐盘,问她需要什么。
"我看完报纸后可以继续留着它们吗?"赫敏小心翼翼地问。
小精灵显然没有准备过要回答这样的问题。它有些不安地拖着自己的脚,似乎在思考。
"托普茜觉得是可以的。"几分钟后,小精灵终于开口。"泥巴种为什么想要留着呢?"
赫敏微微耸了耸肩。
"我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如果有报纸可以用的话…那会很好。我想,如果我想要一团毛线或者纱线的话,应该会被拒绝的。"
小精灵点了点头,对赫敏的猜测表示同意。
"托普茜要让房间里保持干净。但是直到下一份报纸送来之前,泥巴种都可以使用这份报纸。"小精灵说。
"那再好不过了。"赫敏同意地说。在这件事情上,她也没有别的选择。
把当天的整份报纸通读了十二遍后,赫敏将它们手裁成整齐的正方形。前一天晚上,她就仔细罗列过了一遍她认为自己可以被允许拥有的东西,编织针并不在其中。对于线团,她也不是很确定,尽管她十分怀疑,马尔福究竟会不会担心她会用纱线在肖像留意不到的某个地方上吊自杀—
也许他担心的是户外。她必须更仔细地观察庄园里的树木…她暂时把这些计划搁置在一边,为以后的日子做准备。
她不去想自杀的事情,也不去想头部不断传来的抽搐感—先前伏地魔的精神入侵似乎对她的大脑造成了某种永久性损伤。她不去想周围的声音听起来有多疼,不去想自己的手指因为时钟指针的转动声而抽动,不去想伏地魔逼迫她再次过上被强奸的生活这件事带给她的比从前更甚的痛苦,也不去想"自己永远逃不走"这一事实。
她什么都不去想。只要手指痉挛的状况允许,她就开始小心地撕裁着报纸。
仅此而已。
这是她唯一在想的事情。
她裁出的许多完美的正方形,然后准备折叠。她开始折纸鹤。
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学会折纸鹤的了。这种能力似乎是一种肌肉记忆,以她自己也回想不起来的特定顺序创造出精确的折痕。
是她的父亲吗?也许?
那个人有着灵活的手指,精准的动作,站在厨房的餐桌边,引导着她走过台阶。
"如果你在一年之内折完一千只纸鹤,你就能获得一个实现愿望的机会。"一个男人的声音说。
"不对,你会获得好运和幸福。"隔壁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都是一样的。"
"并不。人们只有在知道什么对自己是最好的时候才会许下愿望。但是好运和幸福则是让命运把你引向正确的方向。比起实现愿望,我更愿意被赐予好运和幸福。"
"好好好,孔夫子大人。我绝对尊重你对于神话的那些高深见解。"
"现在可是你在故意挑衅我。把儒学和日本神话混为一谈,这简直是对教育之神的亵渎。我绝不会让你给我们的女儿灌输这种谬论。"
"那也许我只是在鼓励她养成一种辩证思维呢…好吧,我真诚地为她将要接受的错误教育道歉。如果她未来被文明社会放逐,被迫在地球的某个角落流浪,我保证会负起全部责任。以后我在说每句话之前都一定会去图书馆找好对应参考文献的。"
"是的,真是谢谢你。那样的话可就再好不过了。"
"娶了一位从不会让你感到厌烦的妻子还真有一个缺点,那就是她们甚至不允许丈夫们安静地把自己最大的爱好教给女儿。现在,亲爱的,我要让你亲眼瞧瞧镶嵌图案折纸[1]是怎么做的。你母亲对这些事情一窍不通。我刚刚读了一篇天体物理学家的论文,里面还建议用这种技术在卫星上储存大型质膜呢。"
赫敏不停地折着纸鹤,直到指尖变得生疼。然后,她把纸鹤放在地面上,让它们立起身子,张开翅膀。
对于折纸而言,报纸的纸张并不是什么理想的材料,但这至少是一件能付诸行动的事情。赫敏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事情可以做了。
只可惜,日本神话并不是什么真正的魔法。只要能被赐予一点点好运,她愿意为此折十万只纸鹤。
最后,她把纸鹤一只一只收了起来,将它们压平,整齐地堆在一起,等着小精灵把它们清理掉。
她很想知道自己的父母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又做过什么样的工作。
她希望自己对他们的记忆缺失,是意味着他们正待在绝对安全的地方,意味着她早在战争开始之前就已经保护了他们。
她一点都不希望他们知道她究竟出了什么事。
[1] Origami tessellation. 镶嵌图案(tessellation)指在一个平面中由同一个图形重叠反复,中间不留空白,最后形成一种类似棋盘或瓦片结构的图案。这种图案应用在折纸中即为镶嵌图案折纸(origami tessellation),只不过其原料并非瓦片,而是单张的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