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纲吉讨好地握着纤细白皙的手摇了摇,雾原由理挣脱开他的手,一把掐上他的脸:“你还有理了?”

“我们真的不能在学校公开我们的关系吗?”沢田纲吉见势不妙,一秒切换委屈模式:“你看你的舍友们和你同寝三年了,都不知道我才是你男朋友,所以你的风评才会惨遭迫害。”

这是沢田纲吉不知道第几次向她提起公开他们的关系了,而至于为什么两人的关系要保密,这还要从入学博洛尼亚大学第一天开始说起。

三年前。

沢田纲吉一手牵着雾原由理,一手拉着行李箱,两人走在博洛尼亚大学的校园里,和周围其他来来往往背着行李的新生没什么不同。

“没能和狱寺山本他们在一个大学真是可惜。”

雾原由理想起今早在彭格列总部几人各自坐上不同的车出发前往大学报到前,狱寺隼人跪在沢田纲吉面前哭得哀痛欲绝那模样:“没办法,Reborn先生暗地里改了他们的大学志愿,估计是早就想把你们几个分隔开了。”

“狱寺上车前还和我说他要每天从米兰过来找我。”

雾原由理对狱寺隼人的狂热沢田厨厨力程度有了个新的认知:“狱寺太拼了吧。”

“我也和他说不必了,但他好像没有听进去的样子。”

“自信点,把好像去掉,他根本没听进去。”见沢田纲吉无可奈何地叹口气,雾原由理安慰道:“不用担心,Reborn先生既然想把你们隔开,会想办法不让他天天过来的。”

“而且我倒是觉得山本说不定会偶尔过来。”

沢田纲吉不理解:“为什么?”

“沢田同学真迟钝,山本其实和狱寺本质上没啥差别,都是沢田同学你的狂热厨,但他没像狱寺表现的那么明显,Reborn先生也许光顾着防狱寺,看漏了他,山本抓住空子就溜出来了。”

对于雾原由理的分析,沢田纲吉表示不相信:“不会吧,哈哈哈。”

雾原由理看着眯眼笑嘻嘻的沢田纲吉,心想她老公真是傻得可爱,还没看清彭格列十代家族的组成就是狂热沢田厨和扭曲的狂热沢田厨这个事实。

到了宿舍区,雾原由理拿过自己的行李箱:“到了暂时分开的时间了,可能要等明天的新生欢迎舞会才能见面。”

沢田纲吉拉着雾原由理的手不放:“真不舍得……”

然而和眼前看似依依不舍的人相处几年,可以说对此人了如指掌的雾原由理一眼就看出这份不舍下的真实企图。

雾原由理上前两步,掂起脚抬头勉强自己一把都无法和棕发男子到达同个高度,费力地覆上对方温热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