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彭放恨不得羞愤自尽,“成就你妈。。不要脸。。”

? “对着你我要什么脸,要你就行了~”原竞猛地把他翻了个身,在他亟欲反抗的时候死死地摁住他的腰,“我真觉得你应该放轻松点儿,其实我技术挺好的,保证会让你很舒服,你就不能顺从着享享福吗~”然后他伸出手指,以精液为润滑,在那私密处开阔了一会儿,便抬高他的腰,慢慢地,温柔地,平稳地,把自己的性物插了进去。

? “啊。。我操!!。。啊。。”彭放被顶得热汗直冒,止不住地用口呼吸,微喘不断,“你他妈的那玩意儿是吃啥长大的!卧槽啊。。。”

? “怎么,太大了?你吃不下吗?”原竞一边继续往里探,一边低笑涟涟,伸出舌头亲吻他的后背和脊骨,满脸的迷醉和渴望,“吃不下也得给我吃,以后日子这么长,你必须适应我~”

? “啊啊。。嗯。。”彭放觉得捅着捅着,原竞就快把自己最后那点儿理智和耻辱心给捅化了,当他放松身体,动用全部神经和细胞去感受着原竞不断地往里冲进,一次一次地顶着他的肠壁,肉刃来回往返地在里面翻滚搅动的时候,他不得不承认生理上的快感和爽决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原竞更是在他的低吟和喘息中获得了莫大的鼓动,一鼓作气,一把捅进了最深处。

? “啊!!!原竞。。。啊。。”彭放觉得整个人瞬间就被贯穿了,他仰起头长叹一声,立马重新趴了回去,把头埋进了被子里,双手发抖地扣着被角,咬紧牙关克制自己再发出任何声音。

? 原竞的脸色被滋润得旭光红润,他看着身下还在“殊死顽抗”的彭放,更觉得如痴如幻,偏爱到不行,“这时候害羞,是不是太晚了点儿~你接着忍,我看你能忍多久~。。”话音刚落,他快速地把自己拔了出来,彭放的后穴一下子被掏空,沽沽白浊倾泻直流而下,爽得他嘴唇都快被咬破,也没忍住低叫出声。

? 彭放动都懒得动,脸都不想抬起来,准确的说,他是不敢看自己的身体狼藉成什么鬼样子了,多看一眼,他都预感自己会少活一岁;与此同时,他被这种纠结的享受折磨得疲惫虚软,没一会儿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 原竞拿过一床干净的被子盖在他身上,自己也钻了进去牢牢地从侧面抱住了他,彭放睡得啥也不知道,温顺地躺在他的怀里,还时不时往他身上拱一拱想蹭蹭软和,差点儿又让原竞硬了起来;原竞努力克制地平定呼吸和心神,盯着他的后脑勺怔怔地凝视了一会儿,轻轻地上前吻了一下,温柔地在他的耳畔吐出了几个字,仿若梦呓,如水如酩,

? “我爱你。”

? 彭放第二天早上醒来以后的第一反应,就是从床头柜里抽出那把剪刀,对着刚从浴室洗漱出来的原竞丢了过去。

? 原竞灵活一避,瞟了眼剪刀,靠在门框上朝他扬了扬下巴,皱眉道,“怎么,一早起来就想谋杀亲夫?”

? “去你妈的!操!”彭放又揪起一个枕头朝他扔了过去,双眼瞪得圆溜儿,“你不是说可以让我杀了你吗,你他妈倒是信守承诺死给我看啊!”

? “有你在,我怎么舍得去死,”原竞接住枕头,坏笑道,“我死了,还怎么给你性福~”

? “滚滚滚!有多远滚多远!”彭放扭过头不再看他,他此时心烦意乱,觉得没脸走出这个房门,甚至没脸下床,干脆烂死在床上算了;“你昨晚不是说这种事做过一次就满足了吗,以后再也别想了!”

? “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觉得可能吗?”原竞走上前扳过他的脸,昨夜的欲火仿佛在眼底重燃,声音又不自觉地沦勃匪靡,“我真恨不得把你关起来,真不想把你让给任何人看。。”

? “老子操你妈千千万万遍!!”彭放把他的手扯下来用力一扭,重新扔了回去,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

? “你昨晚。。。上了几次?”

? “你想我上几次?是不是愉快得不想让我停下来?”原竞舔着嘴唇笑眯眯地望着他。

? “你可真不怕精尽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