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朗刚消化完一只走丢的小鹿。

  他趁着下午还未结束,傍晚尚未到来,趴在一个长满杂草的土丘上晒太阳。冬末的气温在林地间远没有想象中低迷,干燥的空和恰到好处的微风,让狗朗厚厚的毛皮积蓄下了足够多的热量,令他貌似悠闲地打了个哈欠。

  但他依旧警惕着,毕竟社正在离他不远的地方概着屁股挖坑。

  狗朗从几公里外的河边街了满嘴苜蓿草回来,社却对挖坑的兴趣大于食物,对此狗朗稍有抱怨。

  “你还要挖多久啊,过来陪我躺会。”

  “我这是在筑巢,不是挖坑。”白兔埋头苦挖,吃力地用两条前肢刨土,再用后腿将刨出来的沙土踢到身后,他说完这句话停下喘了口气,转过身体气呼呼地瓮动着鼻尖,“别在那傻看, 快点过来帮忙。你这么高,需要挖一个很大的洞。”

  狗朗当然见过别的野免是如何筑巢的,社在这瞎忙活半天顶多算是刨坑。实验室里肯定没有这么多土地让社练习兔子与生俱来的技能,狗朗欣赏了社可爱的小屁股很久很久以后,这个“洞穴”才勉强形成了浅浅的一个凹陷。

  “有我在,露天睡就好啦。狼一般不造窝,我们喜欢露宿。”

  “可你之前——”社忽然想起什么立马闭了嘴,屁股后面那个圆球样的蓬松尾巴都忽然绷紧成一条线。

  真可爱啊。狗朗舔舔舌头,从那个土丘上跳下来,在社造出的新窝里踏来踏去,尝试了一下舒适度,发觉这个凹陷挺适合拿来睡觉的。

  社后退一步为狗朗让出些空间,却被狗朗直接温柔地扑倒在地。

  狗朗温暖的肚子压着社的后背,接住对方未能说出口的话,“除非为了生小狼崽。”

  “我又不能生。”社小声反驳,挣扎着扭过头,面孔发烫。

  “所以我们不需要筑巢。”

  “那、那我不挖了。”狗朗只是虚压着他,社轻易就抽出了前肢,想要溜走。

  上次在山洞里的事情纯属意外,狗朗回味了一下那晚兔子甜甜的气息,心里痒痒的,毕竟讨厌的人类已经不在了,而狼碰巧都是行动派。

  “不挖洞的话,我们来做点别的事怎么样?”他轻轻撕咬白兔菲薄的耳缘,犬齿划过那些敏感的皮肤,“你也忍耐很久了吧?”

  狗朗的舌头柔软又温暖,和平时梳理毛发时的感觉不同,品尝过情欲美妙的滋味,社自然难以招架这样的挑逗,他微不足道的逃避心理早就不占上风,也无法为那些自己曾有的湿濡梦境做出狡辩。

  况且,狗朗小腹最柔软的绒毛下,有什么紧紧撑立的东西顶在他的尾巴上,社感到心脏渐渐加速,不由自主地将尾巴撇向一边,扭头将自己的脸贴紧狗朗的脖颈。

  “你确定?”狗朗在他耳边低语。

  社弓起脊背,轻轻挤了那个炙热的小玩意,狗朗欣然接受他的邀请,调整了一下位置就深深地推进。

  插入时只带来少许钝痛,而且没有想象中的剧烈,社却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呻吟,他难为情地伏在地上。还好这个姿势狗朗看不见他的脸。

  “你很疼吗?”狗朗往后退出来一些,短暂停留后又捅了进去。

  社只感到双腿间肿胀不适,他甚至错觉自己像母兔子一样湿润了起来。他的天性令他的身体在兴奋时倍加敏感,“完全不。”然而社轻描淡写地略过,再次拱起身,四爪陷入泥土之中,催促狗朗快些进入正题。

  狗朗咬住他的后颈,搂住他的腰,向前挺动胯部。社更加顺从地放松躯体,好使得狗朗到达深处。被占有的快感令社头晕脑胀,他大口吸着空气,堪堪维持着最后的理智好让自己不喊出声——在野外弄出这么大动静可就不是羞耻的问题了。

  但狗朗对伴侣的安静表现并不满意,故意变换角度刺激着社,直到社哼哼唧唧哀求他慢一些。

  高潮来临之际社配合地抬高腰臀又刻意地夹紧。

  “你这个小混蛋,从哪学来的?”狗朗压抑地喘息,报复地不退出去。

  社心满意足,任凭这只野兽留在自己体内。

  “从某只狼身上。”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