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游戏竞技>网游之极品人妖>第55章

  父亲向来严厉,但这是聂之远长大后第一次挨打,他却死不悔改,被赶出家门,在学校里住了四年,念完了本科,然后直接硕博连读,大部分学生22岁左右才本科毕业,他24岁已经拿下了中文博士的学位。

  念本专业的同时,他又选修了经济学,并且靠着自己投资理财的大胆与理智并行的方针,赚取了自己人生第一桶金,他的第一个店就是学校旁边的网吧,那时候网吧业刚刚兴起,管理很不完善,漏洞很多,也极为暴利。

  拿到博士学位的同时,他已经买了属于自己的三室一厅的一套房子,在寸土寸金的B市,这不能不让人刮目相看。

  爷爷主动向他送出了橄榄枝。

  并不是完全原谅了他,而是他的弟弟聂之遥代替他考取了军官学校,完成了家族使命。

  聂之遥小时候的理想是当一名船舶工程师,他想造出中国自己的航母,但是,最终他还是当了手拿枪杆的职业军人。

  聂之远一向喜欢这个小自己六岁的弟弟,他觉得自己亏欠了弟弟。

  24岁,聂之远拿到博士学位的同时,他的父亲面临政治生涯中颇为关键的一次升迁,他需要家庭的助力。

  弟弟牺牲了前途,不能再牺牲了他的婚姻。

  聂之远在痛苦思考了一个星期之后,终于选择了和他的同学秦雨结婚。

  秦雨的父亲,对聂之远的父亲很看好,而且官职比他高。

  生在这样的家庭,聂之远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注定了要戴着枷锁与镣铐享受荣华富贵。

  随着聂父的官越做越高,秦家反而要看他们家脸色,所以聂之远对于秦雨的冷淡,也被默默地认可与容忍了下来。

  类似聂之远的太子党,随便动用点关系,注册家公司,就可以论千万的往自家兜里划拉钱,但聂之远坚守着学校的阵地,只用闲暇不显山不露水地赚点零花钱。

  虽然,也许这零花钱已经是普通人眼中的天文数字了。

  人不能选择自己的出身,既然不能为父亲做点什么,那么起码不要为他扯后腿,所以聂之远尽量低调地生活,这是他为人子唯一所能奉上的一点点孝顺。

  但是,年纪轻轻的他,已经被提拔为中文系副主任,这就实在让人有点无语……

  不可否认,他才华横溢,但在学术领域比他更有才华的年轻人比比皆是,为什么专门提拔他,恩,大家也就是那么心照不宣而已。

  聂家的人都相当克制内敛,只要不出现太大丑闻,估计短时间内不会衰落,聂之远也完全不用为自己会否失业而担忧。

  都说人情比纸薄,那要看你是什么人,当你具有了聂家子孙那样的资本,大概处处能遇到对你优厚的人情。

  聂之远沉默地叛逆,低调地生活,熟悉他的人知道他是太子党,不熟悉他的人觉得他年轻有为风度翩翩,处处讨便宜,给人留得好印象。

  因为念书的时候学业太繁重,又一门心思要自己出人头地赚大钱,结婚前他没有过多思虑过感情问题,真的受不了了就靠自己的手解决一下,更不像其他人想象中所谓的太子爷各个身经百战私生活糜烂。

  和秦雨的新婚夜,是两人同样的初夜,留下的感觉却完全南辕北辙。

  秦雨终于嫁得心中人,羞涩又兴奋,虽然有点疼痛,却被更大的快感所取代。

  而聂之远,算了,他已经不想再回忆。

  因为,事后他很认真地翻查了资料,想证明自己不是性冷感。

  但是越查找资料,他越疑惑,当“同性恋”三个字突然映入眼帘,并且牢牢在脑海里扎根发芽成长之后,他的儿子聂天行已经出生了。

  聂之远为自己的人生暗暗叹息。

  但是,中国绝大部分的GAY都是结婚的,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人会大肆抨击什么道德观不正啥啥的,但是将心比心,换个处境你自己试试?

  在中国,老大不小不结婚就已经会成为大话题,如果再和同*交往异常,背地里不被唾沫兴子砸死才怪。

  聂之远是个事业第一,亲情第二,爱情靠最后的人,他觉得自己既然也没有遇到值得交往的男人,就不妨这样把日子过下去,中国的夫妻,真正靠了爱情支撑下去的其实不占几分之一。

  现实生活,说白了就是赤裸裸的无奈。

  贾宝玉那混世魔王是个厉害风光的主儿吧?最后怎样?还不是被处处钳制处处不如意?

  但,这并不意味着这样的婚姻没有危机。

  倾慕同性的念头一旦清晰明了起来,就像瘟疫一样在聂之远的四肢百骸里蔓延,他就像《夜访吸血鬼》里的被咬了脖子换了血的路易,这个世界在他眼中彻底变化了模样,俊秀青春的男性开始处处向他悄悄地诱惑挑逗。

  以前没注意到的细节,现在全变得不同,与妻子的*交就如同嚼蜡,并且一次比一次更加难以忍耐。

  遇到小米,对于聂之远来说,只是一个爆发的引线,就像萨拉热窝的枪声,没有它,第一次世界大战还是会爆发,因为地下已经埋好了地雷,只不过也许会换成另外一个人另外一个时间来引爆而已。

  遇到了小米,聂之远苦苦压抑克制的本性终于在瞬间被激发出来,就像海啸一般,毁天灭地,席卷了他所有的理性。

  就算此生和小米无缘,他也知道目前这种生活是真的无法再继续下去了。

  虽然很对不住妻子和儿子,但是妻子如果一辈子都得不到一个男人发自身心双重的热爱,岂不是更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