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末央:“/擦汗她回家了,…我也走了,生意下次谈,拜拜!”打完这句话,木头也秒的速度下了游戏,地球真恐怖,地球人恐怖!

  

  拿出钥匙,打开门就看到所谓的爸爸站在门口,满脸怒气的看着自己。

  “我不是叫你早点回来吗?你看看现在多久了?你是故意的对不对?你是不是想气死我?你还当我是你父亲么?”

  “不是......我在同学家,我接到电话就马上回来了,我没有故意迟到的,对不起,对不起,爸爸”抿着嘴,白深深的低着头,苍白的小脸满是惊恐。

  “闭嘴!我不是你爸,你妈那个jian 人跟别人跑了。留下你这个拖油瓶,我造的什么孽啊?要养你这个杂种?我现在都怀疑你是不是我生的!”他怒不可揭的吼着。

  “不是的......”

  “啪!”惊讶的捂着脸,白睁着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的父亲,眼泪慢慢的滑过脸颊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那么对我?我做错了什么?”

  “还顶嘴?我看你今天是不想活了?”顺手拿起门后的木棍,不停的往白瘦弱的身体上打着。

  白抱着自己的身体,尽量的卷缩在一起,无尽的疼痛不停的袭来,眼泪却早已流干,嘴唇已经被咬的血流不止,黑暗慢慢的降临

  “妈,我好累,真的好累......我已经忍受不了,怎么办?”大大的眼睛渐渐的闭上,白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呸,杂种,这么不禁打!”把手上沾满血迹的木棍扔在一旁,满不在意的撇撇嘴,转身离开了门口。

  只留下遍体鳞伤的白躺在那里,似毫无生息。

  

  “嘶…痛!”从黑暗中醒来,白迷茫的看着四周,这是哪里?身体好痛… 缓慢的用受伤的手撑起自己满是鲜血的上半身,红色的液体流过眼睛,模糊了视线。呵…想起来了呢,又被打了…自己还真是犯 jian,明知道顶嘴会被打还是忍不住不说…也许真像他说的吧,自己是一个杂种,一个杂种而已。 以慢的不可思议的速度站起来,白靠在墙上,喘着粗气,只是站起来就花了他几乎所有的力气,痛!撕心裂肺般的痛楚从四肢传来,麻痹着他的神经。 离开,离开,必须离开这里,死其实没什么,可是他却胆怯的怕痛,就算从小到大不停的被打,他还是不习惯,还是会越来越痛,自己还真是胆小啊…自嘲的笑着,白转过身拖着沉重的脚步向门外走去。 外面已是漆黑一片,白愣了下,他昏迷了一个下午了?呵…那个男人还真狠,就那样让他躺在那里,也不怕自己死了惹上麻烦,还是他以为自己命硬打不死?呵…呵呵,好讽刺。现在去哪里…找木头?不行,会拖累他,还是回学校宿舍吧…现在这个时间应该没人,也不怕自己会吓倒别人了。 夜晚的风冰冷的像刀子,白紧抿着嘴唇,满是血的脸似尸体一样苍白,无力。冷清的街道只剩下他孤寂的身影慢慢消失在街的另一头。

  

作者有话要说:  

、木头的儿子?

  “白白!白白!我要结婚了,快陪我去网吧!”宿舍的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躺在床上的白不满的皱了皱眉,扁扁嘴继续没心没肺的睡。

  “啊!白白你不能这样对我啊…这可是我的终生大事,你要严肃,然后陪我去网吧!”

  呜呜…要不是馍馍和饼饼那两个死女人追着他要白白,他至于活的这么悲惨,连MM都没法泡!

  “哦…啊…我困…”瞄了一眼站在自己床边的木头,白迷茫的回答着。

  从离开家的那天到现在已经一个星期了,他也在床上躺了一周,早已习惯伤痛的身体现在只留下麻麻的感觉,也幸好有木头照顾他,帮他…

  “哥啊!不…大爷,小的我求你了,跟我去网吧看我结婚吧,我请你吃大餐怎么样?”

  “大餐…?好!走,去网吧!”被子一揭,白从床上站了起来。

  “啊?”目瞪口呆“你老不睡了?” “兄弟结婚嘛!做哥们的我怎么能不在”咧嘴一笑,穿戴整齐的白拖着不停翻白眼的木头像门外走去。

  “……”当我跟你一样小白?还说为兄弟!真X的假!

  

  夜末央:“白白,来沙发上坐,别站着”

  白白:“怎么坐?”

  夜末央:“......左键点我坐的沙发”

  白白:“哦哦......对了,木头,为什么我的是女号?”

  夜末央:“你自己笨,在建人物的时候没选男的啊,这可不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