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限只好又抹了一把白秋雨的眼泪。
仿佛记忆里那个小哭包又回来了。
估计是胃不舒服……吴限心想。
“我给你揉揉肚子,应该会舒服一点。”吴限把手放在白秋雨的腹部,给慢慢地揉。
以前一喝酒,白秋雨就容易犯胃病。
瘦了……
这几个月真的是辛苦了。
白秋雨还牢牢地抓着吴限的手,放在自己心口,“这里……难受……”
“阿限……疼……”
吴限刚给白秋雨揉揉。
心口……疼吗?
“别走……”白秋雨重复道。
“不走。就不哭了吗?”吴限问他道。
“嗯。”
于是,吴限坐那里陪了白秋雨一晚上。
吴限又捏了捏自己的脖子,酸涩得很。
吴限回头撇了一样白秋雨的眼睛,哭红了。
“昨天……”
白秋雨抬头,但吴限却摇了摇头说算了。
吴限把手抽了回来,伸了个懒腰。
“醒酒药。”吴限拿了两粒白色的药丸放在手掌上,另外一只手拿了杯温水。
白秋雨稍微等了一会,吴限并没有把药丸给自己的意思,便着着吴限的手把药吞了。
掌心贴到了柔软的唇,唇在掌心留下来淡淡的一个吻,掌心有点湿润,是被某个坏心思的家伙用舌头估计舔腻的。
吴限有一阵发慌。
白秋雨拉过吴限的另外一只手,把杯子递到自己嘴边。
喉结鼓动。
白秋雨微微抬眸就可以看见吴限的脸红了,嘴角微微一勾,伸出舌头轻轻地舔水。
吴限的手有点抖,偏偏白秋雨抓住自己的手腕。白秋雨故意喝水喝得特别慢。吴限的手抽走不是,留也不是。
一大早被白秋雨戏耍了一番,最后还是灰溜溜地逃走的。
现在白秋雨一定在笑他。
“呦。现在才出来啊。”宁好吐了一口烟圈,夹着烟走了过来。
“你们昨晚不会……”
“想什么呢?白秋雨胃不好,偏偏又不吃痛,疼起来可要命。昨天照顾了他一晚。”吴限随及编了个理由,除了胃疼那一段,其他确实都是昨晚发生的。
“这么严重啊!胃出血?”宁好又抽了一口。
“没有那么严重。以前不好好吃饭,胃没养好。”吴限说回答道。
宁好点点头,“那也是怪难受的。”
吴限看了她一眼,说道,“别太急了,慢慢来总会有的。”
宁好低眸,随手弹了弹烟灰。她眼底的青阴特别重。人看起来憔悴了不少。
“急死了。”宁好说道,她很清楚,要是还没有赞助,win接下来面对的就是解散。
“只是赢了第一场。还有点险胜的情况在。”宁好叹了口气。